又明知道有人能救。
她肯定不会做第二个选择的牺牲央央。
所以他不能赌。
“好,我来安排。”
信王听到他的选择并不意外。
镇国公摇了摇头:“不用,我镇国公府虽然比不上信王府,但想要几个人还是可以的,就不劳烦信王了。”
信王知道这是防着他呢。
也没再说什么惹人猜忌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如果有需要尽管找我,我信王府的人可以任你差遣。”
“那我就在此先谢过信王了。”
“不用!”
众人看镇国公对信王都没有半点信任更加不敢说话了,镇国公对信王客气,不代表也会对他们客气。
“我等告退。”
还是赶紧离开吧。
文丞相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但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会让镇国公信任,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了。
拱手告退。
其他大臣见状也赶紧跟上。
“太……”
文丞相看着快步走来的即墨未央瞪了眼要惊呼的人,一脸恭敬道:“老臣参见太子妃。”
即墨未央看着一群人从内殿出来,摆了摆手:“免礼,太子是不是在里边?”
“在!”
“不在!”
说话的是孙尚书和文丞相,俩人说完对视一眼,又同时改口。
“不在!”
“在!”
改完口才发现对方也改口了。
瞪彼此。
“在!”
“不在!”
文丞相眨眼:你几个意思啊,怎么总和我唱反调?
孙尚书回眨眼:我还想说你啥意思呢,咋和我唱反调,你这样不是诚心想让太子妃怀疑嘛?
你是不是还在记恨镇国公气你的事?
学学我,大度点。
反正也不是没被气晕过。
就当重温了。
文丞相:“…………”神他妈重温。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好重温的。
【这俩人眉来眼去的样子难不成在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里俩人看对眼了?
哦莫~
孙尚书的魅力这么大的吗?
前有一个念念不忘,搜罗了一堆赝品的信王,这才多久啊又勾搭了个文丞相,这得亏孙尚书是个男的。
这要是个女的,当朝皇后是谁还不一定呢。】
俩人正在斗鸡眼呢,骤然听到即墨未央的心声愣住了。
等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的时候。
如避蛇蝎般的后退。但因为俩人本身就离的近,再加上后退不是直着后退的俩人就那么诡异的撞到了一起。
即墨未央看着俩人明目张胆的抱作一团,瞬间把自己过来的目的忘的一干二净,瞪着发光的眼睛兴奋异常。
【这么明目张胆吗?
大庭广众之下就敢抱一起了。
这么一看,我还真的挺为信王不值的。
凭什么文丞相可以。
而他就要被孙尚书躲瘟疫般的躲了几十年。
信王究竟哪一点比不上文丞相了?】
孙尚书和文丞相一脸嫌弃的推开彼此,怒目而视道:“退后就退后,能不能不要乱退,撞到人了都。
还有啊虽然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男男更加授受不亲。
你不要挨我。”
“你才不要挨我才对。”
【来了,来了,为了遮掩俩人的真实关系开始装不对付了。
啧啧~~
这都老桥段了。
能不能来点新意的?】
文丞相、孙尚书:“…………”我们不是,我们没有。
“看啥看?
我和我妻子的关系可是很好的,你不要看我,省的我妻子吃醋。”
“我和我妻子也恩爱有加。
才不会看你。”
【都说了没新意咋还演上了。
是,是,是。
我们都知道你们和你们妻子恩爱有加。
但俗话说的好,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又没有人规定恩爱有加的夫妻不能在外边多一个家啊。
毕竟性别不对,也没得争宠啊。】
俩人苦笑。
从彼此眼里看到:不能再让太子妃说了,再说他们真的不清白了。
俩人点头。
孙尚书开口:“太子妃你不是想要找太子嘛,他就在……”
文丞相闻言要遭。
立马接话道:“他就在千里之外。”
孙尚书浑身一个激灵道:“对,殿下去了千里之外,走前叮嘱我等要是太子妃问起一定要告诉你,他去抓杀害二皇子的凶手去了。”
“是吗?”
即墨未央微笑着问。
孙尚书和文丞相作为曾经即墨未央巴巴的受害者,心里天然对她有一股子害怕,看到她笑那更是腿肚子打颤。
眼神闪躲道:“是……是啊。”
即墨未央看着俩人明显心虚的样子,脸一耷拉:“百里起初是不是受伤了躲在里边不敢出来见我?
所以才让你俩在这演这么一出?”
之前巴巴俩人不过是看他们看到她心虚想要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罢了。
现在看来他们果然有事瞒着她。
“没有,没有,殿下怎么可能受伤啊。”
“是啊,殿下武艺高强,可是小小年纪就入了军营,一个小小的邪神怎么可能伤的了殿下,太子妃说笑了。”
“是吗?那他在哪里?
不要说什么千里之外。
我不信!”
“在镇国公府。”
“在信王府。”
俩人又是不一样的答案,即墨未央冷着脸问:“所以到底在哪?”
“信王府。”
“镇国公府。”
文丞相、孙尚书:“…………”好消息,洗脱了俩人的奸情,坏消息,更加让太子妃怀疑了。
即墨未央语气幽幽道:“看来百里起初是在里边了。”
说完抬脚就要进去。
文丞相和孙尚书见状赶忙拦住她,“太子妃误会了,这里可是御龙殿,皇上还在位,殿下怎么可能在这里。
我刚刚想起来了,太子本来是要去镇国公府的,但这不是信王相邀,所以他转道去了信王府。”
“对,去了信王府。”
“是吗?”
即墨未央看着他们身后语气不详的问。
俩人疯狂点头:“是啊,是啊。”
“信王邀请他过去的?”
俩人继续点头:“对啊,对啊。”
“既然是信王邀请,那信王肯定也是在府上的对吧?”
信王刚要发出声音,发现即墨未央用威胁的眼神盯着他,瞬间不敢动了。
“自然在府上的。”
“哦~”
即墨未央一脸恍然大悟的拖着长音哦。
俩人以为她信了,刚要笑,就听到即墨未央说:“信王,你不在府上招待太子,为何进宫了?
难不成你所谓的招待就是在御龙殿招待?
那应该不介意多我一个吧?”
俩人身子一僵,扭头看到身后不远处的信王,瞪大眼,好像在说:你啥时候在我们身后的?
在后边你咋不提醒我们啊?
信王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眨眼:我咋没提醒你们,地板都快被我磨出坑了,是你们自己没有听到。
文丞相咬牙:现在咋办?
孙尚书:是啊,咋办,殿下可是交代了不让太子妃知道他受伤昏迷的事啊,赶紧想办法啊。
即墨未央看着他们你挤挤眼,我眨眨眼的样子,心底沉了又沉。
他们不对劲。
想到百里起初可能出事。
脸更冷了,抬脚就要往殿内走。
“太子妃,陛下在里边休养,还是不要进去打扰的好。”
“本宫许久未见父皇进去拜见下。”
信王嘴角抽抽。
许久?
要不是知道刚见过,他就真的信了。
“太子妃,太医交代了任何人不许打扰皇上休养,你还是……”
“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