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薄靳修,放开我!

突如其来的吻,让姜辞忧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薄靳修吻的很急,很霸道。

毫无预兆的攻城掠池。

这个男人吻技原本就很高超。

霸道和温柔交替,简直让人欲生欲死。

那一瞬间,姜辞忧也觉得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呼吸被掠夺,大脑因为缺氧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只能任凭这个男人为所欲为。

这种感觉太熟悉。

但是又比以往任何一次来的更加激烈。

他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腰部的线条,抚上她的后背。

指尖滑嫩的肌肤,细腻的触感,不断的挑逗着他的神经。

让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唇齿之间的交替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

他的唇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往下蔓延。

姜辞忧整个人也被他托起,在水中强迫她分开双腿。

双脚离开池底,巨大的浮力让她身形不稳。

几乎是本能的双腿夹住他劲瘦的腰身。

下一秒,她已经被托起,整个背部再次抵在青石之上。

冰冷的凉意从背部袭来。

倒是叫姜辞忧瞬间清醒。

天,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刚刚,她竟然没有推开薄靳修。

该死!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男妖精。

专门勾引女人。

姜辞忧承认。

刚刚,她的确是沦陷了,丝毫没有挣扎。

但是现在身体被从水中托起。

夜风拂过,她也不禁冷的打了一个寒战。

加上这后背的青石冰凉如水。

倒是刺激的她一个激灵,彻底的清醒。

姜辞忧开始挣扎。

“薄靳修,你放开我!”

薄靳修却没有放开。

嘴唇已经凑到她的耳边,声音也哑的不像话。

“现在说放开,你也太残忍了吧。”

他的手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流连。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蛊虫一样钻入江辞忧的耳朵:“宝宝,我忍不住了……”

与此同时,一只手顺便扣住姜辞忧的手腕拉入水中……

姜辞忧的脸瞬间爆红。

姜辞忧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薄靳修。

“薄靳修,你又耍流氓!”

薄靳修的脸上竟出现一丝委屈之色,像是撒娇一样:“我现在很难受。”

饶是姜辞忧觉得自己脸皮厚。

此刻,脸也红的跟虾子一样。

她知道撒娇装乖是薄靳修的惯用手段。

她才不上当。

一把推开薄靳修。

姜辞忧转身就打算游上岸。

她是昏了脑袋,才跟他在这里纠缠这么久。

但是刚转身,就听到岸边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薄老师,薄老师你在这里吗?”

姜辞忧吓的魂都飞起来了。

但是她反应极快。

她和薄靳修现在这个样子,可绝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姜辞忧几乎是条件反射的。

拉着薄靳修就潜入水中。

然后直接朝着深水区往下。

姜辞忧大约潜了四五米才停了下来。

岸边的声音依旧飘渺的钻入姜辞忧的耳朵。

“薄老师,薄老师,你在这里吗?”

肆聿风甚至大声喊薄靳修的名字。

姜辞忧不知道薄靳修和肆聿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此刻,她只有一个信念。

不能让肆聿风发现。

好在她的衣裙藏在石头旁边一处隐蔽的草丛。

肆聿风应该不会发现。

但是气人的是,肆聿风没有找到人,却也没有离开。

姜辞忧隐约看到岸边一个人影。

竟然在爬树摘野果。

而这棵树枝叶繁茂,甚至有树枝蔓延到了潭水的上方。

姜辞忧在水下已经憋了接近三分钟。

正常人这个时间已经是极限。

薄靳修被她拉扯着几乎是压在身下。

低头看向他的时候。

他似乎已经快要窒息,他的表情极其痛苦。

手脚也不受控制在挣扎。

姜辞忧往上瞥了一眼。

肆聿风还在慢悠悠的摘果子。

这样下去,薄靳修说不定会憋死。

姜辞忧没有犹豫。

直接扣住薄靳修的后脑勺。

嘴唇覆上他的唇,给他渡气。

姜辞忧是练过闭气的,在水下闭气六七分钟没有问题。

但是即便这样,也不能太长久。

好在肆聿风摘了几个果子,就下来了。

然后径直离开了。

那边,姜辞忧的嘴唇还覆在薄靳修的唇上。

但是始终关注着岸边的动静。

看到肆聿风离开。

姜辞忧一只胳膊直接扣住薄靳修的脖子,将他拉出了水面。

刚出水面的姜辞忧和薄靳修都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姜辞忧在

还给薄靳修渡了气,她的忍耐也早已经到达了极限。

另一边薄靳修趴在岸边,几乎已经没有了生气一样。

姜辞忧趁机上岸,迅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然后走到薄靳修的跟前:“你的衣服在哪儿?”

薄靳修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抬起手臂指了指前面方向。

姜辞忧很快就将薄靳修的衣服拿了过来:“穿衣服。”

薄靳修半截身子趴在草地上,半截身子还在潭水里面,一动不动。

姜辞忧有些担心。

刚刚在

最后,姜辞忧把薄靳修拉了上来。

还有脉搏。

好在还没死。

只不过,他有气无力,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让姜辞忧觉得,他是不是缺氧过度晕过去了。

姜辞忧用脚尖踢了他一下:“别装死,快起来穿衣服。”

薄靳修的声音依旧很委屈的模样:“我动不了,你帮我穿。。”

姜辞忧皱了皱眉。

看着他身体僵硬的模样。

最后还是心软。

帮薄靳修穿上了衣服。

扣上衬衫的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

薄靳修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姜辞忧,我爱你。”

姜辞忧的手突然僵了一下。

他以前不是没说过这三个字。

甚至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候。

他最喜欢在她的耳边耳鬓厮磨,说这三个字。

但是现在,却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冷不丁的冒出来了。

又像是压制住疯狂决堤的情绪,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奈。

姜辞忧心脏莫名的痛了一下。

像是被针扎到了一样。

突然心里就很难过,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没有说话。

给薄靳修扣完了最后一颗扣子。

姜辞忧起身,声音平淡无波:“我先回去了,你休息一会儿再起来。”

姜辞忧背过身去:“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说完,姜辞忧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