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吻,让姜辞忧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薄靳修吻的很急,很霸道。
毫无预兆的攻城掠池。
这个男人吻技原本就很高超。
霸道和温柔交替,简直让人欲生欲死。
那一瞬间,姜辞忧也觉得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呼吸被掠夺,大脑因为缺氧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只能任凭这个男人为所欲为。
这种感觉太熟悉。
但是又比以往任何一次来的更加激烈。
他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腰部的线条,抚上她的后背。
指尖滑嫩的肌肤,细腻的触感,不断的挑逗着他的神经。
让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唇齿之间的交替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
他的唇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往下蔓延。
姜辞忧整个人也被他托起,在水中强迫她分开双腿。
双脚离开池底,巨大的浮力让她身形不稳。
几乎是本能的双腿夹住他劲瘦的腰身。
下一秒,她已经被托起,整个背部再次抵在青石之上。
冰冷的凉意从背部袭来。
倒是叫姜辞忧瞬间清醒。
天,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刚刚,她竟然没有推开薄靳修。
该死!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男妖精。
专门勾引女人。
姜辞忧承认。
刚刚,她的确是沦陷了,丝毫没有挣扎。
但是现在身体被从水中托起。
夜风拂过,她也不禁冷的打了一个寒战。
加上这后背的青石冰凉如水。
倒是刺激的她一个激灵,彻底的清醒。
姜辞忧开始挣扎。
“薄靳修,你放开我!”
薄靳修却没有放开。
嘴唇已经凑到她的耳边,声音也哑的不像话。
“现在说放开,你也太残忍了吧。”
他的手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流连。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蛊虫一样钻入江辞忧的耳朵:“宝宝,我忍不住了……”
与此同时,一只手顺便扣住姜辞忧的手腕拉入水中……
姜辞忧的脸瞬间爆红。
姜辞忧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薄靳修。
“薄靳修,你又耍流氓!”
薄靳修的脸上竟出现一丝委屈之色,像是撒娇一样:“我现在很难受。”
饶是姜辞忧觉得自己脸皮厚。
此刻,脸也红的跟虾子一样。
她知道撒娇装乖是薄靳修的惯用手段。
她才不上当。
一把推开薄靳修。
姜辞忧转身就打算游上岸。
她是昏了脑袋,才跟他在这里纠缠这么久。
但是刚转身,就听到岸边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薄老师,薄老师你在这里吗?”
姜辞忧吓的魂都飞起来了。
但是她反应极快。
她和薄靳修现在这个样子,可绝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姜辞忧几乎是条件反射的。
拉着薄靳修就潜入水中。
然后直接朝着深水区往下。
姜辞忧大约潜了四五米才停了下来。
岸边的声音依旧飘渺的钻入姜辞忧的耳朵。
“薄老师,薄老师,你在这里吗?”
肆聿风甚至大声喊薄靳修的名字。
姜辞忧不知道薄靳修和肆聿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此刻,她只有一个信念。
不能让肆聿风发现。
好在她的衣裙藏在石头旁边一处隐蔽的草丛。
肆聿风应该不会发现。
但是气人的是,肆聿风没有找到人,却也没有离开。
姜辞忧隐约看到岸边一个人影。
竟然在爬树摘野果。
而这棵树枝叶繁茂,甚至有树枝蔓延到了潭水的上方。
姜辞忧在水下已经憋了接近三分钟。
正常人这个时间已经是极限。
薄靳修被她拉扯着几乎是压在身下。
低头看向他的时候。
他似乎已经快要窒息,他的表情极其痛苦。
手脚也不受控制在挣扎。
姜辞忧往上瞥了一眼。
肆聿风还在慢悠悠的摘果子。
这样下去,薄靳修说不定会憋死。
姜辞忧没有犹豫。
直接扣住薄靳修的后脑勺。
嘴唇覆上他的唇,给他渡气。
姜辞忧是练过闭气的,在水下闭气六七分钟没有问题。
但是即便这样,也不能太长久。
好在肆聿风摘了几个果子,就下来了。
然后径直离开了。
那边,姜辞忧的嘴唇还覆在薄靳修的唇上。
但是始终关注着岸边的动静。
看到肆聿风离开。
姜辞忧一只胳膊直接扣住薄靳修的脖子,将他拉出了水面。
刚出水面的姜辞忧和薄靳修都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姜辞忧在
还给薄靳修渡了气,她的忍耐也早已经到达了极限。
另一边薄靳修趴在岸边,几乎已经没有了生气一样。
姜辞忧趁机上岸,迅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然后走到薄靳修的跟前:“你的衣服在哪儿?”
薄靳修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抬起手臂指了指前面方向。
姜辞忧很快就将薄靳修的衣服拿了过来:“穿衣服。”
薄靳修半截身子趴在草地上,半截身子还在潭水里面,一动不动。
姜辞忧有些担心。
刚刚在
最后,姜辞忧把薄靳修拉了上来。
还有脉搏。
好在还没死。
只不过,他有气无力,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让姜辞忧觉得,他是不是缺氧过度晕过去了。
姜辞忧用脚尖踢了他一下:“别装死,快起来穿衣服。”
薄靳修的声音依旧很委屈的模样:“我动不了,你帮我穿。。”
姜辞忧皱了皱眉。
看着他身体僵硬的模样。
最后还是心软。
帮薄靳修穿上了衣服。
扣上衬衫的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
薄靳修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姜辞忧,我爱你。”
姜辞忧的手突然僵了一下。
他以前不是没说过这三个字。
甚至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候。
他最喜欢在她的耳边耳鬓厮磨,说这三个字。
但是现在,却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冷不丁的冒出来了。
又像是压制住疯狂决堤的情绪,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奈。
姜辞忧心脏莫名的痛了一下。
像是被针扎到了一样。
突然心里就很难过,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没有说话。
给薄靳修扣完了最后一颗扣子。
姜辞忧起身,声音平淡无波:“我先回去了,你休息一会儿再起来。”
姜辞忧背过身去:“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说完,姜辞忧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