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暗卫
第135章 第135章呵护和弥补
青喜发现,自己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身体在被尽情燃烧、释放。
在汗水淋漓中,彼此用尽全力拥有和探索对方,这个时候她甚至觉得这种探索远胜过以前所有。
曾经在她冒充他的王妃时,她是收敛小心的,可是现在她可以释放自己的本性,用充满韧性和力量的身体去承接那种力道,夯实而凶猛的力道,可以去碰撞,契合,可以以最极限的方式去容纳。
于是所有的愉悦和渴望全都被挖掘出来,畅快淋漓到了极致。显然对于宁王来说亦是如此。
只需一场便定矣,两个人精疲力尽,青葛就这么靠在男人怀中安静睡去。她睡得过于甜蜜,这于她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好眠。
不过在睡了不知道多久后,她便被一种细微的声音惊醒,是一种艰难的挣扎声和喘息声,就在她耳边。
她陡然醒来,睁开眼睛,侧首看过去。发出这声音的是宁王。
她小心地坐起来,俯首看他,他俊美深刻的面庞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英挺的眉微蹙着,薄唇艰难地蠕动,似乎说着什么。
青葛略听了听,听不清,只觉他在挣扎于梦魇中。
她抬起手握住他的,低声道:“殿下,醒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她声音放得很轻,但就在他耳边。
宁王似乎挣扎了下,之后陡然睁开了眼。
青葛看到,他眼底是一片几乎溢出的幽暗。青葛愣了下。
宁王气息沉重,紧抿着唇,盯着她。青喜也在看看这样的宁王。
两个人在长久的对视后,宁王有些艰难地闭上眸子。他薄唇动了动,哑声道:“我做梦了。”
青喜便不再问,她拿起一旁的巾帕,为他擦拭了脸上的细汗。
宁王微阖上眼,柔软的巾帕擦拭过他硬朗的面庞,他顺从地任她擦拭。
这一刻青葛只觉心底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在萌生,她有种紧紧把他抱在怀中的冲动。不过她到底克制住了,若无其事地将巾帕扔到一旁,之后自己也躺下来。
两个人紧挨着躺在榻上,她才仿佛很不经意地问道:“梦到什么了?”
宁王无声地望着上方,过了一会,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牵着,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感受着这熟悉馨香的气息,他才道:“我走到了你的梦中。”
青葛侧首看着他,眼神平和而温柔
宁王提出一个浅淡温和的弧度,之后揽住她的腰肢,大手用力,直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了。
青喜任凭他这么抱着。
宁王扶着青葛的脑袋,要她靠着自己肩膀,又用大手轻抚着她纤长的后颈。
他将自己的脸埋入她的发间,贪婪满足地吸了口,这才道:“我梦到雪。”他轻笑了一声,薄唇轻吻她的侧脸:“我是不是惊醒了你?”
青葛:“是。”
宁王轻拍她后背:“睡吧。”
他语气嘶哑温柔,像是哄着一个被惊醒的孩子。
青嘉靠在他的肩头,脸颊紧贴着他的颈子:“好,我们一起睡。”
这时,她才突然发现,他们明明缠绵了不知几次,可从未一起共眠到天亮。
在她那里歇着时,他一般夜半时分便回府了。
之前,她一直以为他是太忙,或者不想太过大张旗鼓。
这月中旬,朝廷派来稽查的钦差终于要离开王府,王府众人也略松口气。不过宁王却忙起来。
原本按照太子的意思,今年大兴阅兵,不但要校阅皇都禁军,还要校阅再宁以及边境一带的兵马,这自然有震撼境内宵小,并振奋军心。
这种大阅之年,宁王麾下的禹宁边境军也要参加这次的春阅。
因皇上龙体欠安,这次春阅本应由太子代为校阅,这也意味着新旧两帝的交接。
可如今皇都突然谣言四起,说太子并不是皇上亲子,还说谭贵妃私通外男才生下太子,甚至有人说太子无后,是因为混淆皇室血脉遭受天谴
青葛身在禹宁,对于这些具体传闻并不清楚,只是隐约知道里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又因这些流言蜚语,便有大臣不断进谏,竭力劝阻,认为今年是三年一次的大校阅,如此头等大事,关乎天下平定,若是由太子代为校阅,怕军心不稳,民心生乱。
正是出于这些缘由,皇上才不得不硬撑着病体,亲自校阅。
宁王身为禹宁王,太子的同胞皇弟,谭贯妃的亲子,纵然不曾被怀疑血缘出身,但终究地位尬。
偏偏他手握重兵,要带领边境军前往皇都参加校阅,这其中多少微妙,可想而知。
谁也不知前往皇都后,面临什么境况。
皇室父子,血缘疑云,兄弟手足,储君之位,这些放在一起,在任何朝代都足以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青葛也试探过宁王,不过他除了略忙一些,却并不见任何异常。
反而并不在意地道:“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说着,他望向青喜:“若我不再是禹宁王,你也要当我的王妃,是不是?”青葛困惑地看他:“你自己都不是禹宁王,那我还当什么王妃?”
宁王自己想想也笑了:“是,若我有个万一,那你只能当寻常人家的妻子了。”不过他很快又道:“不过,若有万一——”
青喜:“若有万一,说不得小命都不保,还想什么王妃不王妃。”宁王:“有道理。”
青葛:“到时候说不得抄家,贬谪,流放..不过你不用担心。”
宁王若有所思,他长指托着下巴,黑眸合笑看着她:“我为什么不用担心?”
青葛:“这些年,我略有积蓄,养你和小世子倒是没什么问题,实在不济,只好带着你们父子亡命天涯了。”
宁王哑然失笑:“好,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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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紧锣密鼓筹备着皇都阅兵时,皇都的妇科圣手来了,专为给青喜治旧伤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谁知道过脉后,几位大夫神情颇为慎重,又问了青葛好一番,其间问起:“月事如何?”青葛如实回答。
大夫神情诧异:“这位娘子的意思是,你上次月事是腊月二十三了?”青葛回忆了一番:“大概吧?”
她实在不记得了。
她这么一说,几位大夫脸色凝重起来,他们快速对视一眼。
宁王一直守在一旁的,听此言,问道:“可有何不妥?”
他这一问,大夫一时无言以对,当下只好解释起来:“月有盈亏,潮有朝夕,月事一月一行,三旬而一见,如今这位娘子距离上次月事已是两个月零八日,这是月事不调,需要细查缘由。”
宁王听此,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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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地看了青葛一眼:“你这样..有多久了?”
青葛:“自我十五岁初潮时,便是如此。”
她其实也有些意外,她自从初潮之后便是如此,虽说她也知道月事为一月一次,可因她自小如此,晚照也是如此,她并不在意。
甚至她还觉得这给自己带来便利,省却了许多麻烦。她试探着说:“兴许每个人体质不同?”
宁王却是不再理会青葛,他请几位大夫跟随他出去,要亲自和大夫详谈。青葛其实有些好奇,她侧耳倾听,但没听到什么动静。
宁王和几位大夫详谈过后,便有近侍出去。
没多久,青葛便看到几个人,有岳嬷娘,有机巧嬷娘,也有干影阁其他闲杂人等,负责膳食以及各样训练的老人。
宁王召见了这些人,不知道谈了什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把他们放出来。众人出来时,神情都有些灰败,岳娘娘侧首看向青葛时,似乎有些叹息。
青葛多少猜到了,有些无奈。这时候,宁王自厅中出来。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脚步便停顿在那里,视线走在她的脸上,就那么看着她。他不说话,墨黑的眸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黯淡,以及一些她无法形容的情绪。
青葛小心地道:“殿下?”
宁王干涩地抿着唇,试图挤出一个笑来,但并不曾成功。他哑声道:“是我的错。”
青葛:“到底怎么了?”
宁王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之后才道:“之前你嫁给我时,最开始不曾请过脉,等在皇都过脉时你已怀孕,喜脉掩盖之下,并不曾发现什么,也或许那时候问题还不曾显现。这几年,你产后失去调养,又颠沛流离,曾经受过伤,踏过雪,所以——”
他艰涩地苦笑了声:“我刚才要大夫,以及干影阁诸位聚在一起,大家商讨过,觉得你禀赋不足,血海空虚,才导致月事不调,还有一些沉疴旧疾,总之都需要慢慢调理,要一直调理..”
青葛:“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她知道有些女子因为宫寒,会有经痛,可是她从来没有。
且几个月来一次月事,很是方便。
况且她不是还生过一个孩子吗,怎么会有什么问题
宁王看她若无其事的样子,突然间有一股说不出的悲恸,以及无力感。
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至爱,他盼着她身体康健陪他到白头,可她这身体却是干疮百孔。为什么会这样?
她自小长在千影阁,长在宁王府,明明就在他眼皮底下。
可他从来不曾多看她一眼。
哪怕一眼。
他亲手和叶闵制定了一条条严苛的规矩,要她自小经受酷刑一般的锻造,于是她便有了一身的沉疴旧疾。
几个月来一次月事,她习以为常,甚至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宁王艰难地压抑下翻腾的苦涩
他看着她不以为然的样子,扯出一个温柔酸楚的笑来,之后终于道:“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好好调理。“
用二十年的严苛苦训,锻造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刀。
再用漫长的余生把她搂在怀中,陪伴着她,一点点为她抹平一身的沧桑斑驳。
其实如今宁王也应该启程前往皇都了,不过他暂时不想去,只是调集了手下亲信将领,各自安排下去,由他们分别挑选边境军精锐赶赴皇都参加校阅。
至于他自己依然留在府中,要几位大夫再次为青葛诊脉,针对青喜身体商议敲定了调养之法,包括膳食,推拿,针灸,以及汤药。
青葛听着便觉麻烦:“我身体还好吧?之前干影阁的大夫从来没说过我有什么问题,况且叶阁主也曾经为我诊脉。“
宁王听她这么说,只淡看她一眼:“并不好。“
他不想说的是,千影阁大夫对于一个暗卫身体好不好的判断,自然和他对自己王妃身体好不好的判断不同。
至于叶闵
他暗暗地压下对叶阅那无法忍受的情绪,之后用格外耐心的眼神看着她:“听话好不好,我都会安排好,你不需要操心什么,只记得按时用膳喝汤药便是了。”
青葛:“还得针灸推拿...耗时几个月,未必奏效。”
宁王耐心哄道:“是需要一些时日,不过也没什么,慢慢来,我听大夫那意思,便是不能彻底恢复,但若坚持下去,对你身子总有些益处。”
青葛有些勉强:“好吧。”
宁王看她这样:“你该不会对推拿有些不喜吧?”
若要诊治,需要对她柔软之畔的部位进行推拿,这对于大晟大部分女子来说,显然是避讳的。青葛其实倒是没什么,她只是好奇地看着宁王:“那你呢?”
虽说有女医帮着做这些,但是在最初诊断以及圈定穴位时,可能还是要那位妇科圣手查探。宁王:“医家不忌,我既请了圣手,给你治旧伤,为你调养身体,还能在意这个?”
青葛便道:“你往往嘴上说得大方,其实心里未必。”宁王望着她:“这次我是真心的。”
他轻叹了一声:“之前我们吵架,我说你便是寻几个男子来,我也并不在意,睡就睡了,我当然只是说说而已,你但凡和哪个有瓜葛,我会要对方碎尸万段。”
青葛:“我就知道。”
这时,她便听宁王道:“但是今日,若有人说,可以采阳补阴帮你调养身体,我可以接受。”他这声音低沉,认真。
青葛惊讶地看过去:“采阳补阴?竟有这等妙法?”宁王唇角微绷:“我只是说说而已。“
他肯定地道:“当然没有。”
这件事之后,宁王召了万钟过来,要他重新制定千影阁暗卫的训练规划,并废除昔日一些陋俗旧习,此时万钟和晚照才闹得不可开交,万钟正是消沉时,突然听到宁王说这个,也是没想到。
不过细想下也明日宁王意思,便听令行事。
晚照听到这消息后,更是意外,意外之余颇为感慨:“我还记得,我们两个藏在破庙之中烤火,那时候外面下看大雨,你当时看看外面的雨,我只觉得,我们颠沛流离,不知最后落一个什么下场。
她笑望着青:“如今几年时间,你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看着你,我便后悔起来。”青葛:“后悔什么?”
晚照叹息:“你这几年付出了许多,走缥妫,间接促成了缥和大的结盟,又撰写了缥游记,潜入夏侯氏身边破了夏侯世家的炼银法,立下汗马功劳,又去了缟..”
说起来这才几年时间,青葛做了许多事,一桩桩,对外结盟,对内压制夏侯世家,丈量田立下不世之功,可以说如今的青就算没有宁王,她也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青葛也足够幸运,一直被宁王放在心坎上,如今更是为她要改写千影阁规矩了。
她苦笑一声:“两年前,你我各奔前程,看似并无不同,但今日今时,我得到了什么,我只得到一个欺骗我的男人!”
青喜:“可是你终于可以离开千影阁了,你这几年累积了一些资历,离开后,会有一个妥善的出路,而你还年轻,一切都刚开始。”
晚照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还年轻吗?”青葛:“嗯,你才二十六岁,是不是?”
往日大家年纪都是保密的,如今青葛已经知道,她比自己大两岁。晚照:“才.”
青葛:“是,才二十六岁。”
晚照低头沉默了好一会,笑了一下:“你说得是,并不晚,我才二十六岁,我离开千影阁,真正属于我的这辈子才开始。”
青喜:“是,凭着你这几年的资历,你会得到一笔银子,一个很好的去处。”晚照修长的羽睫垂下,轻笑道:“你说得对。”
她望着窗外:“我这辈子,才刚开始。”
属于她自己的一辈子。
至于千影阁,至于万钟,那是要被她忘记的过去。三三
几位太医初步敲定青葛的调理之策后,宁王安排膳食、汤药以及每日的推拿针灸。最初是女医为她针灸推拿,但宁王会从旁观摩。
几日后,宁王竟学会了,开始尝试着自己为她推拿,由那位女医指点。待到他们即将出发前往皇都时,宁王已经颇为熟。
他便开始为她安排:“会带着侍女和厨女同去,负责为你熬制汤药烹饪膳食,至于针灸推拿,我来为你做,等到了皇都后,我可能要忙,到时候再另做安排便是了。”
至此,青葛不得不说,他安排得周到细致,她什么都不用操心,自然便听她的了。而且她对他的推拿也很满意,他颇有天分,手艺学得不错,关键是那双大手
长期持刀弄剑的人,略带着些薄薄的茧,修长有力,指骨清晰,就那么按压揉捏推拿,让自己血脉通畅,让自己浑身舒坦。
比女医还要好!
青葛甚至觉得,推拿这种事就得男人做!安排妥当后,他们也该上路前往皇都了。
至于前往皇都的安排,青喜自然要骑马的,她喜欢骑马。
温正卿听说这个,小心翼翼的:“青大人不陪着世子殿下乘坐马车吗?”最近他总算明白过来,知道宁王和青喜有些干系。
他也是无意中瞄到的,瞄到后,显然很是震惊。
之后一两日,温正卿面对青葛总是不太自在,说话也刻意放轻了。
青葛猜着,他必然不知自己便是昔日的宁王妃,也只是笑而不语。如今温正卿问起青嘉备马一事,越发小心。
青葛直接道:“不必了,我骑马就是。”
温正卿面有难色:“听起来,殿下那里的意思是,想请青大人乘坐马车?”
青葛直接道:“随便他说,不必理会。”
温正卿听这话,往日再是四平八稳,也愣了下。在禹宁,还有人用这种语气提起宁王?
青葛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了真心话。
她略犹豫了下,便有些艰难地挽回:“我意思是说,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殿下想必不会在意吧?”
温正卿反应了一会,才忙道:“是,殿下怎么会在意呢!自然是听青大人的。”
一时温正卿告辞,青葛耳力好,隐约听到他和底下小厮提起来,郑重其事,让一干人等都小心着,万不可有什么不好的言语。
青葛轻笑,想着温正卿是谨慎性子
其实这宁王府没秘密,府中侍卫暗卫知道的已经不在少数。
她也听到人底下人议论,原话大概是“殿下和青大人如何如何”
在他们的想法中,宁王寻找自己的王妃,寻了几年,几乎要寻疯了。如今突然和一个昔日自己的暗卫在一起了,看来是转了性子。
对此青葛也只是听听罢了,从她决定和宁王在一起,便知道自己注定面对一些麻烦,别人未必是恶意的,只是说说而已,嘴长在别人身上,让他们去说吧。
可谁知道,临到出发时,小世子却有意见了。他闹着要青葛和他一起坐马车。
他鼓着软乎乎的脸颊,羞涩地小声道:“世世就想和青姊姊一起坐马车,要青姊姊搂着世世。”
虽说这孩子也不小了,但他撒娇的样子实在是娇憨惹人。
青葛笑着道:“那我陪你一起坐马车吧,如果你坐马车觉得闷,我带你骑马。”
小世子顿时眉开眼笑:“好!”
宁王从旁看着,眼神淡淡扫过自己儿子,并没说什么。
恰此时青葛出去查看所带行襄,宁王便略有些嘲讽地挑眉,对着小世子道:“这是怎么了?越活越回去了?多大一个孩子,还自称世世?”
真是没眼看!
小世子一听,无辜地道:“父王,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责怪孩儿吗?”这时恰好青葛去而复返。
小世子马上迈开小腿,哒哒哒地跑到青葛身边,用孩气十足的手指头揪了揪青葛衣角。青葛:“怎么了?”
小世子轻轻晃了晃小身体,很小声地道:“青姊姊...”青葛看他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竟仿佛受了委屈。
她便看向宁王:“怎么了?你刚才说他什么了?一转眼他就要哭了?”宁王看看儿子,一时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悠悠地道:“他还小,是个小宝宝。”
小世子一听,神情越发乖巧懵懂,越发一副小宝宝的样子。
宁王唇角泛起笑意,淡淡地道:“也许是害怕尿床,所以需要多带几块尿布吧。”这话一出,小世子顿时瞪圆了眼睛,他羞愤抗议:“我才不尿床呢!”
宁王:“哦?真的?”
小世子眼中顿时水汽弥漫:“你,你!”
之后,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把抱住青葛的大腿:“青姊姊!”那语气,很是告状的样子。
青葛也蹲下来,抱住小世子,之后剜了宁王一眼:“不要欺负小孩子!”宁王:“...”
他深吸口气。
罢了,自己亲生的,只能不计较了。
女王不在家 作品
第135章呵护和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