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戴套?”刘世美震惊的看着徐文东。
之前的时候。
她明明取出了一个杜蕾斯让徐文东戴上。
虽然徐文东答应了。
可是。
她却没想到,那个杜蕾斯竟然完好无损的待在一旁。
徐文东笑道:“我不喜欢有任何东西阻碍我们,哪怕零点零一毫米也不行,那会影响我们的灵魂无法交融!”
“可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刘世美给了徐文东一个幽怨的眼神。
换做平时倒也罢了。
可现在是特殊时期。
不过事已至此。
她也只能想办法避孕了。
当即气呼呼的拿起手机,在美团上下单了72小时紧急避孕药,却被徐文东给制止了。
“姐,不用买药。”
“如果你真的怀孕了,我养你。”徐文东真挚的望着她。
刘世美错愕的望着他。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她能感受到徐文东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这让她心中升起一阵感动,但还是道:“你不嫌弃我结过婚吗?”
“不会啊!”徐文东露出了腼腆的笑容:“我就喜欢你这种结过婚的小少妇,懂事,水润,还会关心人。”
“讨厌,不理你了,我先睡。”刘世美背过身去,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中,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看得出,今天晚上他过得很愉快。
徐文东则是盘膝而坐,开始了修炼。
他修炼的是龙凤造化诀,每次和女人一起双修都会带来好处,这一次也不例外,丹田内多了一些真气。
不过。
想要凭借这股真气突破现在的修为是远远不够的。
好在他白天还炼制了一些炼气丹。
他取出丹药,同时吞入腹中。
很快。
他感觉腹中像是升起一阵暖流,然后向着全身经脉涌动而去。
刚开始还好,都在徐文东的掌控之中。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
他竟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感觉经脉有种被撕裂的痛感。
“是我低估了炼气丹的威力,不该同时服用这么多!”徐文东满脸狰狞,但还是稳固心神,承受着药效对身体造成的影响。
待凌晨时,痛感减弱。
丹药的药效全都幻化成真气储存在他的丹田中。
胀胀的。
仿佛随时都会溢出来一样。
深吸一口气。
徐文东控制着这股真气,成功突破了桎梏,成为了炼气期六层境界的高手。
“古人诚不欺我。”
“修炼者要是想变强,财侣法地缺一不可,尤其是财。”
“若是我没有钱,又怎么能搞到那么多炼制丹药的药材?”
徐文东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现如今的他压根就不缺钱,不说其它产业,光是京都徐家每年都能为他带来上百亿的收入。
更别说,他还是外八门公认的领袖。
只要他有需要,外八门所有的财富都会送到他眼前。
“时间还不算晚!”
徐文东看了眼时间,穿上衣服后又给刘世美盖上被子,然后离开了公务员小区。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了。
街上漆黑一片。
看不到人,也看不到一辆过路的车辆。
徐文东像是一道幽灵在夜幕下一闪而过,二十分钟后抵达了疗养院,抵达了陈国安住的地方。
让徐文东没想到的是,哪怕已经凌晨两点了,但陈国安却没有睡觉,而是坐在书房里书写着什么东西。
咚咚!
徐文东轻轻敲了下窗户。
闻声,陈国安看向窗外,看到徐文东后露出震惊的目光,似乎没想到这家伙会深更半夜出现。
不容多想,他操控着轮椅抵达窗户前打开了窗户。
徐文东顺着窗户跳了进来,忍不住道:“陈叔,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
“我也想睡,但···睡不着。”陈国安满脸苦笑。
得知自己患了不治之症后,他一边配合着医生的治疗,一边学习,顺便将自己的工作经验心得全都写了下来。
在他看来,文字才是永恒不灭的存在。
而他也习惯了每天睡四五个小时。
以至于。
如今就算想睡都难以入睡。
徐文东客气的问:“我能看看您写了什么吗?”
“当然可以。”陈国安说着把笔记本递给了徐文东。
徐文东重头翻看起来,不由得感
叹道:“怪不得我大哥对您寄予厚望,现在这个年头,您这样一心为民的官员属实不多了。”
陈国安写的东西都是关乎民生,宪法的。
他提出了很多更改宪法的建议。
比如重病大病报销比例。
比如贫困山区教育问题。
养育子女,抚养老人等等。
如果这些问题都能得到改善。
对于老百姓而言,绝对是一件好事。
而这些问题,都是他长时间累积下来的。
陈国安笑了笑:“当官可不是作威作福,而是提出一些合理的建议,无论是民生,还是宪法!”
“当然。”
“每一位老百姓也都可以提出一些合理的建议,只有这样,我们的国家才能走向繁荣和富强。”
“在我看来,当权者存在的意义,就是将老百姓提出的建议在合适的场合无限放大!”
徐文东微微点头,感觉陈国安说的有理。
他岔开了话题:“陈叔,先不说那些了,我帮你治病吧!争取尽快让您摆脱轮椅,回归正常的工作。”
陈国安嗯了一声,然后在徐文东的搀扶下躺在了床上,接受了他的治疗。
这一次。
他明显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身体的疼痛又减弱了几分,感觉特别的轻松。
他却不知。
他之所以变的这么轻松,是徐文东耗费了大量真气换来的。
徐文东之前刚刚突破,而现在,体内真气又所剩无几了。
“你对海城这边的官场是什么看法?”陈国安随口问了一句。
徐文东耸了耸肩:“我刚来海城,对这边的情况并不了解。”
陈国安笑着摇摇头:“别说你刚来海城,就说我吧,我在这里工作了十几年都不了解这边的情况。”
徐文东内心猛的一颤:“您在这边工作了这么久都不了解海城?海城的水真的有那么深吗?”
陈国安目光深邃:“其实我本可以了解海城的,但就在我快认识海城的时候,我被踢出了海城,去到了其它地方工作,然后一步步混到了副省级。”
徐文东一脸生无所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