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爬滚打 作品

第六百二十章,为什么不带套?

“你为什么不戴套?”刘世美震惊的看着徐文东。

之前的时候。

她明明取出了一个杜蕾斯让徐文东戴上。

虽然徐文东答应了。

可是。

她却没想到,那个杜蕾斯竟然完好无损的待在一旁。

徐文东笑道:“我不喜欢有任何东西阻碍我们,哪怕零点零一毫米也不行,那会影响我们的灵魂无法交融!”

“可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刘世美给了徐文东一个幽怨的眼神。

换做平时倒也罢了。

可现在是特殊时期。

不过事已至此。

她也只能想办法避孕了。

当即气呼呼的拿起手机,在美团上下单了72小时紧急避孕药,却被徐文东给制止了。

“姐,不用买药。”

“如果你真的怀孕了,我养你。”徐文东真挚的望着她。

刘世美错愕的望着他。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她能感受到徐文东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这让她心中升起一阵感动,但还是道:“你不嫌弃我结过婚吗?”

“不会啊!”徐文东露出了腼腆的笑容:“我就喜欢你这种结过婚的小少妇,懂事,水润,还会关心人。”

“讨厌,不理你了,我先睡。”刘世美背过身去,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中,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看得出,今天晚上他过得很愉快。

徐文东则是盘膝而坐,开始了修炼。

他修炼的是龙凤造化诀,每次和女人一起双修都会带来好处,这一次也不例外,丹田内多了一些真气。

不过。

想要凭借这股真气突破现在的修为是远远不够的。

好在他白天还炼制了一些炼气丹。

他取出丹药,同时吞入腹中。

很快。

他感觉腹中像是升起一阵暖流,然后向着全身经脉涌动而去。

刚开始还好,都在徐文东的掌控之中。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

他竟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感觉经脉有种被撕裂的痛感。

“是我低估了炼气丹的威力,不该同时服用这么多!”徐文东满脸狰狞,但还是稳固心神,承受着药效对身体造成的影响。

待凌晨时,痛感减弱。

丹药的药效全都幻化成真气储存在他的丹田中。

胀胀的。

仿佛随时都会溢出来一样。

深吸一口气。

徐文东控制着这股真气,成功突破了桎梏,成为了炼气期六层境界的高手。

“古人诚不欺我。”

“修炼者要是想变强,财侣法地缺一不可,尤其是财。”

“若是我没有钱,又怎么能搞到那么多炼制丹药的药材?”

徐文东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现如今的他压根就不缺钱,不说其它产业,光是京都徐家每年都能为他带来上百亿的收入。

更别说,他还是外八门公认的领袖。

只要他有需要,外八门所有的财富都会送到他眼前。

“时间还不算晚!”

徐文东看了眼时间,穿上衣服后又给刘世美盖上被子,然后离开了公务员小区。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了。

街上漆黑一片。

看不到人,也看不到一辆过路的车辆。

徐文东像是一道幽灵在夜幕下一闪而过,二十分钟后抵达了疗养院,抵达了陈国安住的地方。

让徐文东没想到的是,哪怕已经凌晨两点了,但陈国安却没有睡觉,而是坐在书房里书写着什么东西。

咚咚!

徐文东轻轻敲了下窗户。

闻声,陈国安看向窗外,看到徐文东后露出震惊的目光,似乎没想到这家伙会深更半夜出现。

不容多想,他操控着轮椅抵达窗户前打开了窗户。

徐文东顺着窗户跳了进来,忍不住道:“陈叔,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

“我也想睡,但···睡不着。”陈国安满脸苦笑。

得知自己患了不治之症后,他一边配合着医生的治疗,一边学习,顺便将自己的工作经验心得全都写了下来。

在他看来,文字才是永恒不灭的存在。

而他也习惯了每天睡四五个小时。

以至于。

如今就算想睡都难以入睡。

徐文东客气的问:“我能看看您写了什么吗?”

“当然可以。”陈国安说着把笔记本递给了徐文东。

徐文东重头翻看起来,不由得感

叹道:“怪不得我大哥对您寄予厚望,现在这个年头,您这样一心为民的官员属实不多了。”

陈国安写的东西都是关乎民生,宪法的。

他提出了很多更改宪法的建议。

比如重病大病报销比例。

比如贫困山区教育问题。

养育子女,抚养老人等等。

如果这些问题都能得到改善。

对于老百姓而言,绝对是一件好事。

而这些问题,都是他长时间累积下来的。

陈国安笑了笑:“当官可不是作威作福,而是提出一些合理的建议,无论是民生,还是宪法!”

“当然。”

“每一位老百姓也都可以提出一些合理的建议,只有这样,我们的国家才能走向繁荣和富强。”

“在我看来,当权者存在的意义,就是将老百姓提出的建议在合适的场合无限放大!”

徐文东微微点头,感觉陈国安说的有理。

他岔开了话题:“陈叔,先不说那些了,我帮你治病吧!争取尽快让您摆脱轮椅,回归正常的工作。”

陈国安嗯了一声,然后在徐文东的搀扶下躺在了床上,接受了他的治疗。

这一次。

他明显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身体的疼痛又减弱了几分,感觉特别的轻松。

他却不知。

他之所以变的这么轻松,是徐文东耗费了大量真气换来的。

徐文东之前刚刚突破,而现在,体内真气又所剩无几了。

“你对海城这边的官场是什么看法?”陈国安随口问了一句。

徐文东耸了耸肩:“我刚来海城,对这边的情况并不了解。”

陈国安笑着摇摇头:“别说你刚来海城,就说我吧,我在这里工作了十几年都不了解这边的情况。”

徐文东内心猛的一颤:“您在这边工作了这么久都不了解海城?海城的水真的有那么深吗?”

陈国安目光深邃:“其实我本可以了解海城的,但就在我快认识海城的时候,我被踢出了海城,去到了其它地方工作,然后一步步混到了副省级。”

徐文东一脸生无所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