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糖果 作品

第69章 武林第一美人 吻了上去

宋文州毫不避讳,声音也没有丝毫收敛,至少宴席上的人都听见了。

又是一阵喧闹,只是这一次,讨论的便是这场婚约云婳是否自愿。

许沉舟也一改往日的沉稳,道:“婳婳,你要不是不愿意,没人能逼你。”

云鹄被自己的这两个徒弟气得不轻,云婳是他的女儿,要是她坚决不同意,他又怎么会逼她呢。

还不等他开口训斥,一向最听话的卢霜霜也走近了。不同的是,她走到了云鹄身边。

“师父,婳婳不喜欢六师弟。你强求他们在一起,是害了他们。”

所有人都在说云婳不喜欢他,这些话变作一把把无形的刀子,插进牧远峯的胸膛。

他咧了咧唇,表情有些阴森。

“婳婳。”一手捧起云婳的脸,牧远峯眼神专注的看着她,眼底隐藏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癫狂。

“你告诉他们,有人逼迫你吗?还是,你自己同意的呢?”

云婳扭头,挣开他的手。

怎么没人逼迫她,牧远峯现在不就是在逼迫她吗?

云婳抿着嘴巴,有些不开心,但还是闷闷道:“才没有人逼迫我,是我自己同意了的。”

听到她的回答,明明心里清楚这不是她的真心话。但牧远峯还是勾起了唇,脸上露出笑来。

他好似炫耀一般,看向许沉舟和宋文洲两人,“听到了吗?婳婳是自愿嫁我的。”

说完,目光又慢慢扫过宴席,尤其在百晓生和白清越的身上停留的更久些,带着些挑衅和得意。

宋文州还是不信,伸手就想要去拉云婳,却被牧远峯发现。

他揽着云婳的肩后撤了一步,宋文洲抓了个空。

“婳婳……”宋文州去喊云婳的名字,却被云鹄骤然打断。

“够了!”

他锐利的眼神看过去,作为师父的威严还在,宋文州收回了手,沉默下来。

“一个两个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什么样子!你们,都给我回席上去。”

云婳闻言,暗地里掐了牧远峯一把,“放开我,我要坐回去。”

谁料云鹄听到她的话,直接便道:“婳婳,你就同峯儿坐一起吧。”

云婳又不开心了。

一整场宴席下来,要说真正开心的,也就只有一个牧远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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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堂。

许沉舟和宋文洲一人一个蒲团,齐齐跪在地上。

云鹄手里拿着长长一条戒尺,约莫有三指宽,实木所做,打起人来趁手得很。

他从两位徒弟的身边走过,手上的戒尺扬起,毫不留情的打在宋文洲的背上。

一连打了十几下,直到宋文洲额间冒汗,忍不住发出闷哼,这才停手。

一旁的许沉舟也没能逃过这一顿惩戒,硬生生挨了十几下。

云鹄打人是用了一些内力在的,虽然不至于受什么重伤,但也不会让他们好受。

眼看着云鹄还要再动手,站在一旁旁观的云婳出言阻止。

“爹爹,已经够了吧。你没看四师兄和五师兄都这样了吗,怎么还要打他们?”

云婳伸手拉住云鹄,不让他动手。

“反正,我不许你再打了。”

卢霜霜也跟着求情:“师父,你消消气,就饶了两位师弟吧。”

云婳踢了在一旁看戏的牧远峯一脚,横眉冷对。

牧远峯立刻识趣的开口:“是啊,师父,师兄们已经知错了。”

云鹄还在气这两个孽徒在宴席上大放厥词,要不是因为卢霜霜是个姑娘家,此时也要跟着一起受罚了。

但是他们一起求情,尤其是云婳还拉着他不让他动,云鹄想再打下去也没有法子。

只好一甩袖,带着戒尺愤愤离开了。

云鹄一走,卢霜霜就急忙去扶他们起身。

先把许沉舟扶了起来,云婳见状,便也伸出了手要去扶宋文洲,却被眼尖的牧远峯发现,抢先一步把宋文洲扶了起来。

说是扶,其实更像是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提溜起来,看着就让人难受的紧。

宋文洲被迫站起了身,

还未等站稳,就立刻推开了牧远峯。末了还要忍着痛意拍拍肩膀,活像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牧远峯也不恼,只是站回到了云婳旁边,“既然师父也不罚你们了,那我就带着婳婳先走了。”

说完还不等几人回应,就扣着云婳的手腕带她离开了。

宋文洲当即就要追上去,许沉舟也跟着甩开了卢霜霜扶他的手。

只是两个人都受伤了,才追了几步就疼的直不起身子来。

再抬头看去,浓墨般的黑夜中,已经没有了两人的身影。

————

“牧远峯你放开我!”

天色已晚,四周也无人,云婳毫无顾忌的喊着,一边费劲甩着手腕,想从牧远峯手中挣脱出来。

走在前面的牧远峯骤然转过身来,还不等云婳反应过来,他就掐住了云婳的下巴,恶狠狠的吻了上去。

牧远峯在午夜梦回间,不知道和云婳亲吻过多少次。但实际尝到她的唇,他才发现,原来那些曾让他流连忘返的梦,也不过如此。

他像是在沙漠中渴了几天,终于看到绿洲的旅人。而云婳,就是那绿洲中的一汪清泉,让他渴求至极。

这两年,他从未忘记过云婳。

忍受那些治疗的苦痛,拼了命的练武,全是为了能早日回来见她。

牧远峯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云婳想杀他,可他不仅不恨,却还爱着她。

牧远峯吻着她,双眼也一眨不眨的盯着云婳的面容看。

她挣扎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面上也没有那么抗拒了。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潋滟的双眸中氲气渐起,眼尾染上一片胭脂绯色。

云婳终于被如愿松开了手,只是原本钳制住她的手,下一秒却是摸上了她泛红的眼尾。

牧远峯指腹按着她的眼尾,轻轻摩挲着,云婳生理性的冒出几颗眼泪来,打湿了纤长的睫毛。

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揽着云婳细瘦的腰肢,害怕她跑掉似的,抱的格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