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钟后,满头大汗的赞听回到了市政厅。
他第一时间就找布雷德利复命道:“布雷德利市长,那些犯罪嫌疑人都带过来了。”
“辛苦你了,赞听。”布雷德利满意的点了点头,“把他们带上来。”
几分钟后,几十个带着手铐的人被押进了市政厅。
赞听将两个中年男人带到了布雷德利面前,小声说道:“这两个就是两家养老院的负责人。”
布雷德利点了点头,看着两个中年男人问道:“你们两个就是圣熙莱养老院和圣玛丽养老院的院长?”
“是,在下莱斯顿,是圣熙莱养老院的院长。“
“小的斯科特,是圣玛丽养老院的院长。”
见两人一脸谄媚的表情,布雷德利怒声道:“你们知道给市政厅惹了多少麻烦吗?”
两人刚刚从养老院被一路押进了市政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把其他人带下去,把这两人带去窗边看看。”布雷德利挥了挥手。
守卫领命,将其他人带走之后,又将斯科特和莱斯顿两人带到了窗前。
从窗户里面看到了市政厅广场上密密麻麻的身影,吓得两人猛一哆嗦,差点跪倒在地。
“看到了?”布雷德利大刀金马的坐在椅子上,“那些人是来向你们讨回公道。
“因为你们坑的那些老人中间有一些是一战退伍军人,还有的他们儿子是二战或者交趾战争牺牲的军人。
“下面这些都是退伍军人。你们害的人中有的是他们的战友,有的是为他们打抱不平。
“所以你们说说,该怎么解决下面这些人?如果你们解决不了他们,我就解决了你们好不好?“
两人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布雷德利市长,饶命!饶命啊!
“我们、我们有合作伙伴有不少是市政厅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啊!”
下面有几个市政厅的工作人员死死地盯着两人。他们眼神闪烁,目光中露出恨意,恨不得掐死这俩人。
“好了!起来吧。”布雷德利突然露出了笑容,“既然你们和市政厅有联系,那就说明你们不是外人。
“但是现在外面有几千人要讨一个说法,这总是要解决的。他们最主要的诉求是想要补偿,也就是钱。
“这样吧,只要你们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把犯事的证据交出来,再拿出违法所得,我就可以对你们从轻发落。”
两人听到布雷德利的话双眼放光:“真的吗,布雷德利市长?我们还有机会?”
赞听闻言立马站出来斥责道:“混蛋!布雷德利市长是何等大人物,也是你们能质疑的?”
莱斯顿和斯科特瞄了一眼布雷德利不怒自威的样子不由一阵发憷,连忙道:
“不敢不敢,是小人失礼。布雷德利市长说的我们自然不敢不信。我们说,我们说。”
两人将自己如何坑害老人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把藏证据的地方和藏钱的地方都一股脑的吐露了出来。
“赞听,安排在养老院的人去找证据。”
“是,市长。”
十分钟后,赞听收到封锁两家养老院的工作人员汇报,说找到了罪证和赃款。
又过了十几分钟,这些东西都被送到了市政厅。
“很好!”布雷德利看着这些证据和赃款后拍案而起,“让休伊特邀请几位退伍军人代表进来吧。
“赞听,把这两人绑住,嘴也封住。”
正在广场上等的焦急的休伊特听到布雷德利已经抓住了罪魁祸首后,顿时喜出望外。
因为随着时间的增加,广场上的人群是越来越不稳定了。
这让休伊特费了好大的劲,才在乔治老人的配合下勉强安抚住了。
现在布雷德利既然让他请人进去,就说明市政厅已经抓住了人,准备给他们一个交待了。
这让他大松了一口气。
于是休伊特邀请广场上的众人选出几个代表跟他进市政厅,告诉他们犯罪嫌疑人已经抓回来了,现在请他们选出代表去见证。
只是休伊特的话说出去后,除了乔治老人以外,并没有其他人响应。
“我来吧。”
就在休伊特有些焦急的时候,传来一个声音,一个穿着旧军装、看起来很有气势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休伊特面前。
休伊特问道:“您是?”
“我叫西多夫,米国退伍士兵协会现任会长。”
西多夫的话让休伊特瞳孔一缩,心中暗道这可不是小人物。
要知道米国退伍士兵协会可不一般。
虽然不是所有的退伍军人都加入了退伍士兵协会,但是协会仍然有非常多的退伍士兵加入。
而西多夫现在出现在这里,让休伊特思考这次退伍军人的示威事件是不是就是他们组织的。
毕竟只是因为气愤而来,不会像今天这样弄得整齐划一,这让休伊特非常警惕。
而且退伍士兵协会的会长出来,对于现在的洛杉矶市政厅来说意味着大麻烦。
毕竟和一个普通人谈判,以及和一个协会的会长谈判,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普通的人诉求一般较低,但是像西多夫这样的人一定会有更多的诉求。
不过休伊特马上停止了思考。
毕竟那些东西都是布雷德利要思考的事情了,他休伊特成功的安抚住了这些退伍士兵,已经做的够多了。
想到这休伊特打起精神,看着乔治和西多夫道:“那就请两位一起进去吧,我还要在广场上维持秩序。”
西多夫点了点头,心事重重地跟在一个市政厅的工作人员身后走进了市政厅。
他之所以站出来,是因为他必须站出来了。
实际上西多夫刚才并没有在市政厅的广场上,而是在广场的一个死角小心翼翼地观察。
作为米国退伍士兵协会长,他从郁郁而终的第一任会长那里得到的教训就是永远不要相信联邦政府。
所以西多夫一直对洛杉矶市政厅抱有极大的警惕,害怕他们会进行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