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腿软,感觉身体被掏空…
林峰侧躺的在床上,点燃一根事后烟,终于能停下来松一口气了。
三人从浴室到窗户跟前,最后又在客厅沙发上,再回到主卧床上。
又是折腾到凌晨五点多,不得不说两女是很懂情趣价值的。
每次都会变着花样来,让林峰感受不一样的体验感。
只能说,在这方面愿意动脑筋的女人,是很能拿捏住男人。
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后,林峰才晃晃脑袋醒来。
两女光着身子,还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着。
“醒醒,别睡了,收拾收拾,晚上回荣河县。”
郭雪芙迷糊的睁开眼,顺势搂住林峰的脖子。
贴上去边亲哼唧道:“还没三天呢,怎么回去这么早啊?”
林峰伸出手在她的翘臀上揉捏了几把,开口道:“事办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
“你两下午在酒店等我,我要出去一趟。”
“晚上回来,就连夜赶回荣河县。”
林峰交代完,又跟郭雪芙吐着信子舌吻了一会。
这才赶紧离开,不然一会又把那能坐地吸土的火给勾出来。
在街边找了个苍蝇馆,随口吃了碗面。
林峰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向魔都重监奔去。
离开魔都前,他想见见这个神叨叨的狱医老头。
“魏书记,我想去重监的医务室一趟。”
“正常手续太慢,你给监狱那边打个招呼呗?”
去的路上,林峰把电话再次打给了魏胜利这个老头。
“这种小事你给我打电话,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魔都市长是你老丈人,你找他不是更好点吗?”
“我都调离魔都了,再帮你打招呼,有点不合适。”
“老杨知道了会怎么想?”
魏胜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有点不想帮忙的意思。
“他爱咋想咋想,屁大点事,你打个招呼就行了。”
“我跟老杨没话说。”
“你帮不帮这个忙?”
“别让我回荣河县时,顺道去山南省待几天。”
林峰很是无耻的回怼着。
“哎,我魏家小辈要是有你一半不要脸跟无耻就好了。”
“直接过去吧,门口有人会接你。”
魏胜利也懒得跟林峰在多费口舌,嘟囔两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他虽然调离魔都,去山南省任职了。
但在魔都还是能说上话的,毕竟还有很多老部下跟熟人。
况且在魏胜利得知狱医就是他们推崇的大师后。
经常三番五次来重监求学。
听说最后狱医被他烦的当场要死给他看。
一个多小时后,出租车把林峰放在了监狱大门口。
新的典狱长带领班子成员,早已摆好队伍,铺上红毯。
搞了场简单的内部接待。
典狱长本来只想派个人在门口等着接应下。
可听说来的人是把上任典狱长,以及苗家兄弟两送进去的人后。
这才整了点排面出来…
“狱长,我就简单找个熟人叙叙旧,不用搞这么费事。”
“那啥,你们忙自己的就行,我去趟医务室,不用管我。”
林峰与领导班子成员握手打完招呼后。
丢下几句话,摆摆手,独自一人,轻车熟路的去找狱医了。
前面的操场还是那般荒凉,没有人气的味。
医务室的门敞开着,门口的摇椅上躺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晃悠着摇椅,手里举着一本书,看的还挺认真。
“论捕获富婆芳心之一百种方法。”
走过去的林峰,看着书名,感觉有些好笑的念了出来。
“小兄弟,你是一步弯路都不想走啊。”
看着二十出头,长得有些清秀稚嫩的年轻人。
林峰笑着打趣一声,就要往医务室里走去。
狱医那老头应该又蹲在某个角落,在看歪嘴龙王。
“哎,你谁啊?”
“那个监仓的?”
“怎么没有管教跟着你?”
年轻人坐了起来,将书合上,看向林峰追问道。
“我不是改造的,我从外面过来的,专程来找狱医的。”
“你应该是他收的徒弟吧,麻烦喊一下你师父。”
林峰停下脚步,扫了眼不大不小的屋子。
并没有看到狱医那老头,扭头对门口的年轻人说道。
“哦,那老东西嫖娼被抓了现行,拘留半个月。”
“今天是第,第三天,你过半个月再来吧。”
年轻人说话的时候,还很认真的掐着手指头在数。
说完也不再理会林峰,继续躺在摇椅上。
晒着今天仅剩不多的阳光,又拿起富婆秘籍看了起来。
林峰愣了下,嫖娼被拘半个月?
狱医还是这么的没个正形样吗?
跟着老头在一块待过一个多月,完全相信他能坐出这种事。
可狱医不仅是749局的人,还是大内御医…
身份与行为,属实有点离谱到令人无法相信。
“小兄弟,你可别骗我哈,老头真是因为嫖娼被拘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晚上还要回荣河县。
林峰凑过去,蹲在躺着的年轻人跟前。
很认真的再次询问一声…
“嘶,我好像确实说错了,不是嫖娼被抓…”
“是偷拍小姑娘被抓的,老东西一天下头的很。”
“那么大岁数了,天天研究小姑娘干嘛?”
“跟我研究富婆多好,傍上一个这辈子吃喝不愁了。”
“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没?”
年轻人好像非要论个对错一样,说着说着就要拉着林峰评理。
希望得到被认同的情绪价值。
“我觉得吧,如果让老头去找富婆,你去找小姑娘。”
“应该会合理的多…”
林峰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眯起眼睛慢吞吞的出声道。
“合理个屁,你懂个求…”
“滚,滚,赶紧滚…”
见林峰并没有给他想要的情绪价值,他当即就变了脸。
有些不爽的开始赶人了。
“别急嘛,我最后问你个问题…”
“你说你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怎么身上一股刺鼻的老人味?”
林峰笑着说完,还特意用鼻子嗅了嗅。
随后猛的把手伸到年轻人侧脸,就要去撕扯。
“哎,别,别撕,很贵的,再给我弄坏了…”
“快放手,这仿真皮很珍贵的,我给你跪下磕头了。”
“求求你了,千万不敢用力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