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青秋习惯性的来到了神秘学研究社。
到了地方，没看见塔城小猫，这才反应过来，实战训练已经结束。
今天留守的是姬岛朱乃，莉雅丝带着白毛萝莉去执行委托了。
“小秋，今天过来，是魔法上遇到了什么问题吗？”
青秋摇摇头，“没有……”
笑死，根本学不会，哪来的问题。
姬岛朱乃面露笑意，“真厉害，说说看，已经学会几个了？”
面无表情地盯着姬岛朱乃，青秋伸出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一圈。
“十个？”
青秋：(￣ー￣)
姬岛朱乃表情惊讶，“啊啦啦，一晚上二十个？”
青秋捂脸，最后决定实话实说。
得知真相后，姬岛朱乃一手托胸，一手扶着下巴，沉吟道：“你对魔力的感知那么敏锐，怎么学起魔法来这么困难？”
所谓的困难是相对她们这些天资出众的人来说，青秋的魔法水平还是勉强在及格线上的。
青秋神情无辜，“我不知道。”
别问，问他就是不知道。
反正他从来没说过自己是魔法天才，都是你们自己猜的。
这件事也瞒不住，学不会就是学不会。
姬岛朱乃伸手放到青秋额头，感知了一下他体内的魔力。
“魔力增长的速度确实快，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尝试中级魔力提取了。”
姬岛朱乃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有些懵逼。
“魔力增长确实是天才级别的，怎么对魔法的掌握就这么困难呢……”
实际上，这是因为青秋提取魔力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需要花时间坐着冥想，他无论是睡觉还是发呆，只要精神上放松，自然而然的就能吸收外界的魔力。
相当于一个半自动的技能。
他一天提取的魔力，相当于别人三天。
当然，这里排除那种整天闭关的修炼狂魔。
青秋并不是吸收速度比别人快，而是因为自身的特殊性，相等于花了别人三倍的修炼时间。
纠结了一会，姬岛朱乃也没继续多想。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也许青秋的体质适合吸收魔力，但在掌控魔力方面很普通。
“小秋，要不要考虑一下转生为恶魔。”
姬岛朱乃眼睛一转，旧事重提。
趁着莉雅丝不在，是一个好机会。
如果青秋反感，也可以说是她自作主张。
“转生为恶魔后，魔法掌控力会大幅度提高，因为恶魔天生就比人类适合使用魔法。”
青秋心中一动，但很快想到另一件事。
“朱乃学姐，我怎么没见过小猫用魔法？”
姬岛朱乃眼神飘忽，心虚道：“啊啦啦...这...虽然是这样说，但也不是每个恶魔都擅长魔法嘛。”
她这也不算说谎，转生恶魔后，肯定能提高身体素质，加强对魔力的掌控。
可是最重要的还是看个人资质。
塔城小猫就是典型，完全不适合使用魔法。
掌握的几个魔法，也都是提升身体素质的，说到底还是莽夫。
青秋懒得戳穿姬岛朱乃，毕竟是前辈，多多少少留点面子。
不过恶魔血统，确实是一个好东西，越早到手越好。
“朱乃学姐，上次说下级恶魔也可以升级为上级恶魔，然后拥有属于自己的眷属。”
青秋问道：“除了成为其他人眷属，通过排名游戏提升等阶，普通恶魔应该还有其他晋升渠道吧？”
“嗯，只不过要比排名游戏困难很多，还会有生命危险。”
姬岛朱乃看着青秋，神情严肃地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想法。”
经过三族大战，恶魔数量锐减，但那只是相对于以前。
总人口还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不可能所有恶魔都成为别人的眷属，然后一步步晋升。
如果是这样，魔界的势力格局就不是现在这样，而是一个个恶魔棋子所组成的谱系。
青秋耸耸肩，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他决定乖乖听姬岛朱乃的劝告，放弃不切实际的想法。
“学姐，最后一个问题。”
关于眷属的事情，青秋这几天同样一直在思考。
莉雅丝付出了这么多，他也不是没有良心的人，也该是他进行回报了。
“眷属...国王对眷属的约束力强吗？”
姬岛朱乃站直身体，整个人前所未有地认真。
“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我只需要一个坦诚的答案。”
直视着姬岛朱乃冷冽的视线，青秋同样神情认真。
姬岛朱乃黛眉紧皱，结合青秋之前的问题，她好像有点理解莉雅丝上次所说的那些话了。
青秋的心确实很大，甚至可以说是野心。
她静静注视了青秋一会，默默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说了，我也坦诚告诉你，希望你之后不要让我失望。”
姬岛朱乃俯身到青秋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仔细解释了关于眷属和国王之间的关系。
恶魔棋子这个道具没有任何强制性的功能，但潜移默化的影响自然少不了。
眷属和国王之间，会天然的互生好感。
一般情况下，眷属都不会拒绝国王的要求。
这也是很多眷属和国王成为夫妻的一个重要原因。
如果眷属和国王之间产生矛盾，国王唯一的惩戒方式就是禁止其参与排名游戏。
也就是断了对方继续晋升的路。
有时候眷属资质太好，加上恶魔棋子的增幅，实力成长迅速，就会生出不一样的心思。
其中甚至有眷属弑杀了自己的国王。
对于这样的眷属，魔界会进行通缉，抓到后就是死刑，没有第二种可能。
如果说有什么限制，这就是成为眷属后的最大限制。
无论何时都要保持对自己国王的忠诚。
当然，这也只是魔界施加的规定，不是棋子的副作用。
如果没有这样的规定，收眷属就更加要慎重了。
青秋没有怀疑姬岛朱乃话语的真实性。
对方说的一切，都符合他模糊的记忆。
尤其是说到杀害国王时，青秋终于想起了塔城小猫一直不愿意说的那件事。
白毛萝莉的姐姐，猫妖黑歌，成为眷属后，杀害了自己的主人，然后逃跑了。
这件事，导致了恶魔们对塔城小猫的偏见，认为她以后也会噬主。
本想直接处死她，最后莉雅丝阻止了这件事，并且收了她为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