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抱着云乔的力道愈加的大,可此时的云乔,却没心思去多想。
她瞧着那被萧璟装进信封里的书信,又动了些别的心思。
此前明宁忽悠云乔送信时,云乔便提了想要明宁帮忙送来幅女儿的画像。
而今知晓明宁的真面目,又见萧璟答应替她送信。
云乔难免又起了些想瞧女儿画像的心思。
说来奇怪,她自己也不知怎的,潜意识里,总想见一见女儿的画像,才能安心。
就好像,好像记忆深处,总存了个没瞧见女儿画像的遗憾,隐隐让她难过。
惹得她总是想,若有机会,借一副画像,瞧一瞧女儿,如今的模样。
记忆缺失了这几个月,那时才刚刚两月大的女儿,如今都半岁有余了,也不知,还记不记得自己这个母亲。
云乔眼帘微垂,想求萧璟让送信的人带一幅女儿画像,又觉得这般要求,萧璟许是不能应允,心里一阵打鼓。
萧璟瞧着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捏着她腰间软肉,随口问:“怎么?都应了给你送信,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云乔听他问话,莫名觉得今日的他,各位好说话,犹豫了番,抓着他衣袖,期期艾艾地问:“殿下……您能不能,让手下送信时,画一幅我女儿的画像送来,民妇离家数月,久不见女儿,实在挂心惦念。”
这话入耳,萧璟抿唇未语,转而想到了当日他曾想过要给云乔的画像。
那幅画,早已付之一炬。
那时的云乔,眼睁睁的,瞧着自己女儿的画像烧毁在香炉中,恨得咬牙切齿。
萧璟心思微动,略有些出神,瞧着眼前的云乔。
云乔这话,倒是让他又一次意识到,如今这个乖顺听话的云乔,不过是偷来的模样。
若有朝一日想起从前,云乔绝不会如此时一般,乖乖坐在他膝上任他揉捏。
萧璟兀自出神,云乔却没意识到他神情的不对。
以为他是不想应下,拉着他衣袖,记得伸手捏着他劲腰两侧衣角,手又抓不牢靠,不经意摸到他腰上发硬的肉。
还一叠声地喊:“殿下,云乔求您了,求您帮帮忙,让人送一副孩子的画像来罢。云乔知道,您是个大好人,云乔和孩子骨肉分离至今,实在挂念,您就可怜可怜云乔吧……”
她是真的没了半分关于萧璟的记忆了,而今才能随口说出这样恭维奉承的话。
萧璟回过神来,听得失笑。
侧首贴着她脸颊,回道:“你这话可错了,孤可不是什么好人。”
话落,张口就咬在她脸颊上,抱着她的手也骤然勒紧她腰肢。
云乔疼得惊叫,颊边软肉霎时就留了个男人的牙印,腰肢处被人紧紧勒着,动都动弹不得。
也是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腰上的那双手掐着她腰肢时的力道,究竟有多么的紧。
云乔面色惊惶,白着脸推他。
萧璟却抓了她推拒的手,强拉着她手向下,贴在自己发紧发硬处。
“娇娇儿,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你空口白牙,什么都不肯给孤,就要孤为你办事,未免也太得寸进尺了些。”
萧璟话音低哑,言语说得极其危险。
云乔意识到掌心是什么东西,吓得面色雪白,一个劲儿地躲,想将手抽出来。
挣扎动作间,那柔软极了的手,反倒不经意撞了几下在萧璟身上。
萧璟难耐的闷哼,抓着她手的力道更大,硬压着往自己身上按。
咬着她耳垂,威胁道:“怎么?不想要你女儿的画像了?你乖乖听话,不需等什么回信,今日,孤就让你瞧见画像。”
云乔吓得厉害,却还是被他抛出的诱饵蛊惑。
她眼睫颤颤,带着哭腔问:“你……你此言当真?”
萧璟哑声挨着她耳朵,哄她道:“孤从不骗人。”
话落,扬声喊外头候着的奴才道:“棋鹰,去将从前孤交代你处理的那幅画像,找了送来。”
大尾巴狼早不知骗过云乔多少回了,眼下却同云乔说,他从不骗人。
也就云乔这傻姑娘,真信了他的话。
外头奴才立在殿外,并未踏足殿内,高声回了句“是。”
奴才疾步走远,内殿陷入静寂。
云乔眼里挂着泪,犹犹豫豫。
萧璟唇掠过她颊边泪珠,气音低哑道:“我看,你是不想瞧那小丫头画像,既是如此,孤这就让下人不必去拿了。”
他这话一出,云乔慌得无措,下意识摇头,颤着手,依着他的话,握着了他。
边握,还边闭上了眼睛。
她手下没轻没重,萧璟被她握得闷哼了声,说不清疼的还是爽的。
浑身上下紧绷得厉害,握着她的手,一下下动作。
微喘着道:“怎么?你那夫君,连这都不曾教过你吗?不许闭眼,低头瞧着……我教你……”
云
乔不敢违逆他,心里再憋屈,也只能乖乖睁眼,低着头,瞧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动作。
“这样,你指尖压在上头,按一按,捏一捏,往下用力,嘶,不许掐……”
他说着话,喘息声一阵一阵。
云乔忍着委屈,眼泪掉了一颗又一颗。
他握着她的手力道却半点不松,还一滴滴吻去她颊边泪珠。
压着嗓子威胁她:“好好弄,不许哭。”
云乔委屈的要命,抽抽噎噎地依着他的话套弄,只觉自己的手,脏的都不能要了。
可这,才哪到哪啊。
……
好一阵后,云乔手腕都发麻,外头那去取画像的奴才抱着画像回来。
奴才禀告声落,萧璟目光瞧着云乔的红霞,将人脸埋在自己身前。
竟直接吩咐下人进来。
下人推门入内,云乔吓得立时停了动作。
萧璟却贴着她耳畔威胁,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继续,不许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