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不理解。
为什么没有触发异能呢?
眉心紧紧蹙起,虞藻越想越不开心,可惜他也不能做什么。
只能一气之下,在床上翻了个身。
随着翻身举动,睡衣下摆自然上卷,露出柔软而又白皙的肚皮。
0926告诉虞藻为何没有触发异能的原因:【你还记得之前和其他男人的接触吗?】
“当然记得。”虞藻生气道,“红狮当时也抱了这么久,也摸了我的腰。为什么大伯哥没有触发异能提醒?而且大伯哥还揉我脸,捏我舌头了。”
一口一个大伯哥,喊得愈发顺口了。
虞藻越想越不开心。
他被林泊越抱了、摸了、捏了,可是什么物资都没顺走。
这不是白被摸了吗?
0926:【和接触的亲密程度有关。你可以理解为,你和梦魇组织的人有过比较亲密的接触,所以触发异能的接触程度也被提高。】
【以前你可能只需要和人牵牵手、拥抱,就能触发异能。但是随着你的任务进度增加、接触次数增加,接触的亲密程度,也需要一步步提高。】
虞藻小脸呆滞。
0926以为他没听明白,于是用了更加通俗易懂的说法,进行解释:【也就是说,现在简单的肢体接触,无法触发你的异能提醒。】
【牵手、拥抱这种表层的肢体接触,已经失去作用。要想触发异能,你必须进行更加亲密的肢体接触。】
【比如接吻,又或是……与人发生更加深层次的肢体接触。】
虞藻小脸煞白。
这、这怎么要这样子呢!
虞藻一边怒骂ghost,说不定就是ghost的锅,要不是ghost突然亲他、舔他,他的进度也不会增加这么多。
但也不对,ghost为他的任务进度出力不少。
也幸亏虞藻是个经验丰富的高级玩家,若是其他玩家知道这个消息,一定吓破胆了。
只有他,冷静又机智地思索,还真让他想出个好主意。
虞藻缓缓翘起长睫,一副聪明到了极点的样子:“那我先去偷赫临的东西,就算他身上没有物资,身外肯定也有很多吧?毕竟是一个组织的首领……”
“他现在傻了,我做什么事都很方便。”他缓缓伸出右手,用力攥紧,形成一个如小包子般的拳头。他恶狠狠道,“就算我要亲他,他肯定躲不了、也反抗不了,只能乖乖被我压着亲。”
恶声恶气的表情,像一只头上长出犄角的小恶魔,身后还有暗黑扇动的翅膀。
好凶一只。
0926不知道虞藻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虞藻会觉得赫临会躲、会反抗?
按照赫临脑子傻了还记得黏虞藻的状态,恐怕虞藻只要在赫临面前张开嘴,赫临都会跟狗一样舔进来,吃得滋滋作响。
但对于虞藻敬业的态度,0926表现得十分捧场。
【你说得对。】0926说,【就算你要骑他脸上,他也会乖乖张开嘴巴接,像一只听话的狗。】
虞藻莫名其妙:“他是狼,又不是狗。”
旋即满头疑云,小脸变得愈发困惑,“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骑他脸上?”
他虽然坏,但还是有底线的!
虞藻趴在枕头间,一边酝酿睡意,一边思索接下来的计划。
赫临不用多说,他肯定要拿下。脑袋傻了的首领,是整个组织里最好骗的
笨蛋,他只需亲亲嘴,就能顺走赫临的物资。
太划算了。
下一个人是谁比较好呢?
虞藻下意识想到林泊越这个人,但他又觉得大伯哥太过聪明与谨慎,像冷血动物。
虞藻将林泊越的名字打了个“x”,随后,脑海浮现出一张看起来比较笨的面庞。
要不就韩金佑了?
……
次日清晨,虞藻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有点像军训时期的口号声?
虞藻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顶着蓬松凌乱的乌发,倏地从床中央坐起。
他保持呆滞的神色许久,直至帘子被掀开,他还是一副没有睡醒的迷糊样。
“夫人,你醒了?”韩金佑端来洗漱的盆儿,殷勤又狗腿地蹲在床沿,“我帮你洗漱吧,这些水都是我刚接的,很干净。”
涣散的目光夹杂几分泪意,湿漉漉地看向韩金佑。
他胡乱点了点头,帐篷的帘子又被掀开,一群年轻力壮的小伙争先恐后钻了进来。
其中居然也有虞藻的大伯哥,林泊越。
“我来给夫人送衣服的。”一个年轻小伙解释,“我担心夫人没有衣服穿,所以连夜缝了一件新衣服。我通宵缝的……”
这人将衣裳呈到虞藻眼前,虞藻抽空瞄了一眼,人还没睡醒呢,便要应付一行人。
他再次乱点头,口中又不知道嘀咕了什么,小身板往后一栽,竟又要睡过去了。
幸好一只大掌及时托住他的后脑,将他扶正。
林泊越坐在床沿,让他那软绵绵的身躯靠在自己的胸膛,但这个姿势有些不方便,林泊越干脆直接托着他的腰,将他抱坐在腿上。
“不是要洗漱吗?”林泊越就这么搂着虞藻的腰,冷漠地看向韩金佑,“洗吧。”
端着洗脸盆的韩金佑:“……”
他像伺候虞藻洗漱的奴才,除了伺候,再无他的份儿,还得眼睁睁地看着主子们亲热。
韩金佑咬了咬牙,可看见虞藻伸来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心底涌起的怒火瞬间被浇灭。
奴才就奴才吧。
给这么漂亮的小男生当奴才,他这辈子都值了。
韩金佑第一次伺候人,动作虽然笨拙,但胜在足够仔细。
他细致专注地帮虞藻刷牙、漱口,又去接虞藻吐出来的牙膏沫,紧跟着,拿毛巾帮虞藻擦拭脸蛋。
虞藻的脸蛋也不知道怎么生的,这么小的毛巾盖上去,竟一下遮挡了个完全。
待取下毛巾,他一张粉白小脸还没有巴掌大。
光洁的额头粘上许些水珠,可能是不舒服,虞藻快速地摇了摇脑袋。
像小猫甩去毛发上的水滴。
可爱得有些过头了。
“抬一下脚。”
韩金佑看着这双白皙小巧的足,眼珠子都看直了。他心脏怦怦直跳,掌心托住足底时,手指都在颤抖,“夫人、你,你……”
“你好香啊……”
林泊越皱了皱眉心。
四周旁观的年轻小伙们,皆露出一副鄙夷又羡慕的模样。
韩金佑这人也真够不要脸的,看他这死皮赖脸的样子,要是周围没人,恐怕直接把脸贴上去接虞藻的脚了。
不过……
他们看向虞藻那双晶莹剔透、宛若艺术品般的白足,他们喉结滚动。
如果是虞藻的话,也不能怪韩金佑。
他们也想舔。
穿衣的过程中, 虞藻依偎在林泊越怀里。
他喜欢林泊越的体温,很冰,于是又“不经意”地将脸蛋贴上林泊越的脖颈间,借以降温。
瞌睡劲儿慢慢醒了,虞藻一睁眼,看到四面八方一群人,吓得魂儿都要飞了。
不过转念一想,大家都是男孩子,清晨聚一聚,也很正常。
韩金佑手中的衣物有些特殊,虞藻没看懂怎么穿,反正有人伺候,他不需要管这些细枝末节。
虞藻毫无戒心地翘起白足,因足尖翘得很高,一双细白漂亮的腿,在敞亮的阳光下,被瞧得一清二楚。
他的皮肤与他们皆是不同的,没有风吹日晒过后的粗糙感与色素沉淀,整条腿十分白净,没有任何瑕疵。
如一块滑嫩的豆腐,韩金佑不过稍一用力捏,指腹便会下陷,形成软乎乎的阴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韩金佑把他捏舒服了,他将足尖翘得更高了些。
因为仰靠的姿势,与过好的柔韧度,被皮筋勒出一圈红痕的软肉,自短裤下方露了出来。
韩金佑已经恨不得将脸埋进去看了。
四周的年轻糙汉们,因胆量与运气皆不足,没能占据最佳观赏席位。
但有色心也有色胆,他们纷纷往前伸着脑袋,目光直往短裤下摆内钻。
差点被看光屁股蛋,偏偏虞藻本人还没察觉到,反而将腿翘得更高了。
林泊越眉尖皱得更紧,他忍无可忍,想将裤子下摆往下扯,却发现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
他干脆直接用手捂住虞藻的大腿根部,因动作过于着急,冰凉的掌心直接贴上温热的肌肤。
小麦色的大掌,将粉白腿根衬得愈发白皙。
虞藻被冰得小小呜咽一声。
他缓缓仰起脑袋,幽怨地看向林泊越:“大伯哥,你的手好冰。”
像抱怨。
但更像嗔怪着撒娇。
林泊越注视虞藻顷刻,喉结滚了滚,他低声说:“对不起,我下次注意一点。”
虞藻哼哼两声,好像勉强原谅林泊越了,于是又软着身子骨,重新倒回林泊越的怀里。
虞藻身上的衣服并不合适。
他身上的衣服是两块拼接的兽皮,有点像原始人的衣裳。
布满斑点的棕色兽皮,松松垮垮地从肩头斜过,只能裹住半边肩膀与胸膛。
另一边圆润肩头与粉尖一起露出,缠在腰间的兽皮更加夸张,虞藻总觉得屁股凉凉的,好像走两步,兽皮就会上挪,然后露出大半个软白的屁股蛋。
被众人直白又炙热地注视,虞藻局促不安地兽皮往下扯了扯。
可惜他根本挡不住什么,不论是粉色的尖尖,还是雪白的大腿肉。
为了避免走光,虞藻只能夹紧双腿,丰腴多肉的腿根抖出阵阵颤动的痕迹。
另一只手捂住粉尖,他抬起面庞,小小声道:“好短……”
林泊越低头看着虞藻,赞同地“嗯”了一声。
好半晌,他才意识到虞藻说了什么。他看向其他人:“没有别的衣服了?长一点的。”
众人的眼睛跟黏在虞藻身上似的,依偎在身形庞大精壮男人怀里的小男生,身上不是白的就是粉的,脸蛋更是漂亮得出奇。
有人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没有了,这兽皮还是改过的……其它衣服更没办法穿,太大了。”
他们的衣服尺寸都很大,目前也没有新衣服
,让虞藻穿他们的旧衣服?这当然不行。
他们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块宝贵的兽皮,连夜加工缝制出来。
没想到给体型清瘦的小男生,还是太大了。
“没关系,我、我可以再缝一下……”一人捂住鼻子,避免鼻血喷涌而出。待他要靠近虞藻时,却被林泊越阻止了。
林泊越将外套脱下,披在虞藻的身上,小巧而又漂亮的身躯顿时被覆盖遮掩。
除了下摆露出来的一双白足,与纤瘦伶仃的脚踝,再也不能让人窥见分毫。
“你们出去。”林泊越寒声道,“我来补。”
韩金佑驱散房间里的其余男人,独留虞藻与林泊越二人。
他本来也该走的,毕竟林泊越已经发话了,可是他实在不甘心,不甘心让二人独处。
于是韩金佑又鬼鬼祟祟地回到帐篷边上,选择偷听。
帐篷内。
林泊越专注地帮虞藻缝补大了许多的衣服。
肩头那块布料被着重缝补,只要修改了这一块尺寸,虞藻的尖尖便不会荡在空气中摇摆,也不会被吹得起立。
腋下也需要修改。
若不然,虞藻只要一抬手臂,便能让人从腋下的布料,将所有风景看了个精光。
……裤子也是,太宽松了。
目前这个裤子,如果有人大着胆子趴在地上,能直接把虞藻看个底朝天。
不出须臾,虞藻的衣服便被改完了。
虽还是露出肩头与一双长腿,但不会让人在视觉上占便宜,保护住了清纯小男生的关键部位。
虞藻看着林泊越,像贤夫良父一样帮他缝补衣服。
冷淡的眉眼,随着手中的针线活,多出几分柔和的意味。
原本虞藻计划,他等会跟大伯哥撒娇,让大伯哥带他去见赫临。
然后趁机和赫临亲嘴,顺点物资。
可现在看来,他好像不需要绕这么多流程。
他可以直接找林泊越。
但虞藻又有些不确定这个办法能不能行得通,他不知道林泊越对他究竟是什么态度。
究竟是看在他是弟媳的份儿上,才如此贴心,还是因为想搞弟媳。
虞藻需要试探一下。
在林泊越缝好最后一处、将工具放在旁边时,面颊忽然挨上一个软绵绵的触感。
瞳孔猛地放大,他定定地看向虞藻,最终落向那红润饱满的唇。
喉结用力滑动。
林泊越哑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亲他?
虞藻不是他弟弟的伴侣吗?虞藻为什么要亲他?
难道说,比起赫临,虞藻更喜欢他这个大伯哥?
意料之中的反应,也证实虞藻的猜测。
林泊越这厮看起来正经冷淡,没想到真的想搞弟媳!
虞藻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故意伸手去勾林泊越的掌心,又细声细气道:“之前赫临帮我做事,我都会给他奖励。”
“比如牵手,接吻,又或者是别的事。”他翘起乌泱泱的长睫,语气与外表皆纯真到了极点,“谢谢大伯哥帮我缝衣服。”
“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可怜兮兮地补了一句。
原来这是虞藻和赫临之间的小情趣。
赫临帮虞藻做了什么事,又或是哄着虞藻开心,虞藻都会给出奖励。
现在他也为虞藻做了事,哪怕只是缝衣服这种微不足道的小
事。
虞藻看在这层大伯哥身份的面子上,也爱屋及乌地,给了他奖励。
“所以你才会亲我。” 林泊越低头看向虞藻,“因为我做得好,这是给我的奖励。”
虞藻慢吞吞点了点头。
林泊越突如其来的言语,与正直到毫无波动的神色,让他有些怀疑,难道他猜错了?
虞藻正这么想,林泊越倏地抬起他的面庞。
“不够。”林泊越说,“这个奖励还不够。”
林泊越低头的幅度又大了些,虞藻又听见那阵诡异的嘶嘶声响,像是从帐篷顶上传来的。
没等虞藻细想,他听见林泊越哑声说,“我要怎么做,才能像刚刚那样,获得更多的奖励?”
林泊越的表情冷淡,然而语气却透露出几分急切。
虞藻盯住林泊越,小脸冷酷,这可是你自己总上门来的。
不偷白不偷。
对林泊越的提问,虞藻马上给出了答案:“现在就可以。”
虞藻正要仰起面庞,再亲亲林泊越的另外半边脸。
却被先一步捧起面颊,嘴唇被挤得嘟起。
林泊越凝视他的唇缝片刻,旋即俯身低头,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试探性含住了他的唇。
帐篷内光线敞亮,薄唇贴上饱满唇肉的那一刻,虞藻的嘴唇被压得微微下陷、有些变形。
林泊越接吻的举动十分生疏,好像完全没有经验的样子。
他一开始甚至不知道伸舌头,只知道用粗糙的舌面,将虞藻的舌面与唇周舔得湿漉漉。
绵软温热的软香不断自唇缝间溢出,且在持续扩散。
林泊越喉结剧烈滚动,他用力含住虞藻的唇肉,不得章法地乱磨乱舔,雪白光洁的唇周被舔得斑驳红粉、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部分甜水从虞藻的唇角溢出,又被林泊越飞速卷走。
尚未进行深吻,虞藻已小脸迷糊,像里里外外都被吃透了。
虞藻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林泊越的体温很凉,舌头也是凉的。被冰冷粗大的舌面舔舐肤肉,形成的酥麻感愈发怪异。
想躲,却怎么都躲不掉,只能被堵着唇亲。
冰冰凉凉的触感不断在唇周磨蹭,偏偏口腔内却是火热的,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脊背连带手指一片酥麻,竟是连坐都坐不稳了。
虞藻呜哼了两声,他坐在林泊越的腿上,很费劲地仰起面庞、打开嘴巴,断断续续地教学:“要、要伸舌头的……”
林泊越脊背一僵,他才反应过来,接吻是要伸舌头的。
他试探性将舌头钻进口腔,湿热绵密的包裹感让他的头皮发麻,滑嫩到不可思议的触感,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甜水浇在他的舌头上,让他的呼吸陡然急促。
林泊越伸手抓住虞藻的后脑,低头很用力地吻他。林泊越的舌头很冰,虞藻的口腔却是炙热滚烫的,像一汪不会干涸的泉眼,不断往外冒着甜水。
林泊越很凶地吞吃里面的水,喉结频繁滚动,却怎么都喝不完,部分口水顺着唇角溢出,打湿了虞藻的锁骨,扩散开愈发浓郁的甜香。
冷血动物般的体温,竟因这个过于缠绵的吻,而染上几分滚烫的意味。林泊越清晰感觉到,他变得愈来愈热,含着的舌肉柔软且细嫩,他忍不住含着嘬/弄、舔吃,发出下流到极点的黏腻水声。
虞藻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手指有气无力地推着林泊越的脑袋:“呜……别、
别亲这么里面……”
只可惜(<a href=".co.co)(com), 虞藻并不能唤起林泊越的神志,更不能让林泊越清醒。</p>
口腔内又冷又热,双重温度的刺激让他变得愈发敏感,娇嫩的口腔根本架不住这样频繁捣/弄,很快变得熟烂一片。
舌尖已被吃得红肿流水,却还是被冰冷的舌肉吸在嘴里吃。虞藻的身体控制不住轻颤起来,一双细白的腿抖得不成样子,像坏了似的。
林泊越的吻很重,一次比一次重,带着好像要将他吞吃进去的力道。而林泊越的舌头又很长,可以轻而易举舔到口腔的最里面。
唇肉被吃得汁水淋漓,嫣红发肿,虞藻满脸潮红,薄薄的眼皮紧紧闭着。
“呜……别、别亲了……”
虞藻努力想着办法打断这场接吻,他实在受不了了,“我们、我们这样不太好……”
“要是被赫临知道了……呜!”
林泊越眉眼暴露出几分狠厉,他不想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毫不留情地堵住虞藻的唇,让虞藻只能发出破碎的哭腔与含糊的水声。
雪白的胸膛与锁骨变得汗津津且滑腻,虞藻浑身都是滚烫的,软绵绵的身子骨像被亲散架了一般,坐在男人腿上不断打着摆子。
他一边被亲得浑身发颤,一边掉着眼泪,又小声喊着:“大伯哥,你、你别这样……”
“呜呜……”
虞藻的味道香甜,随着汗水与攀升的体温,变得愈发浓郁,且浸入空气中的每一寸。
林泊越一边亲着虞藻,一边感受着虞藻因挣扎乱扭。
冷血动物的他,额头竟也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虞藻被亲得意识模糊,几乎要忘了任务这回事,他下意识哆哆嗦嗦地想要并起腿,却被强行扣住膝盖掰开,旋即吻得更深。
喉间发出类似干呕的声响,这个吻太深了,他忍不住往后仰,腰肢因柔韧性极好,下凹成一个夸张的弧度。
林泊越低头弯腰,迫切追逐虞藻的唇。
待虞藻被亲得几乎窒息、哭得也愈发绝望时,林泊越终于舍得松开虞藻。
虞藻大口大口呼吸,他努力张开嫣红熟透的唇肉,小脸迷糊地躺在林泊越的掌心间,颤巍巍地吐出一截缩不回去的小舌头。
冰冷的大掌从后颈一直徘徊,自尾椎骨激起一层酥麻的电流感。
虞藻整个人抽了抽,穿在身上的兽皮也滑落了下来。
林泊越同样在喘着气,他看着虞藻糟糕的脸蛋,从轻颤的睫毛到熟红的唇,最终再定格在那枚被兽皮磨得发红的尖儿。
他凝视片刻,缓缓俯下了身。
“怕被赫临知道?”林泊越再次亲了过来,发出滋滋的嘬声,“没关系。”
林泊越第一次遇见虞藻这样的人,浑身上下哪里都很精致,小巧玲珑,不是白的便是粉的。
漂亮得出奇。
而尖尖也生得异常小巧,宛若只有拇指大小,平平着微微下陷。
好像一张口就能吃掉。
嫣红的尖儿似春日破土的嫩芽,冒出一个尖尖角,只是经过暴风雨的摧残,红尖儿被吹得东倒西歪。
色泽变得鲜红,在混乱的水声下,透着般剔透的光泽,甚至轻微发肿。
林泊越说:“那就不让他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帐篷顶上的蛇蛇:(焦急)(徘徊)(嘶嘶嘶)(盯——)(嗅——)(老婆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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