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数来,距离上一次见到赫尔曼已经过去一周之久。
牢房里又是一处出于“情趣”的设计,浴室既没有门也没有浴帘,洗澡的时候毫无隐私,由于欢乐园的开放时间是晚上八点,尤利不想洗澡的时候有人在场,尤其是赫尔曼,故而特地把沐浴时间挪到绝对没人来的白天。
但凡事都有意外,赫尔曼这一天就恰恰在午饭过后的时间推门进来,浴室里的水流正噼里啪啦打在地砖上,盖住了开门关门的声音,尤利在浴室里毫无察觉。
水汽朦胧,给整个浴室添上一笔暧昧的色彩。水流打湿了尤利微长的头发,顺着纤长的后颈流下,一路从肩胛骨滑到曲线优美的后腰,最后颇具暗示地没入两丘之间的缝隙。
男人放轻了脚步,也不出声,饶有兴趣地倚在门框上看他洗澡。
不得不承认,里兰斯家把尤利养得很好,皮肤好,身材好,长得也好看,心思单纯易拿捏。
虽然专横跋扈的性子很是招人厌烦,但调教起来又另有一番风味。反倒是如果他还像小时候那样乖的话,趴在自己怀里又软又暖的一团,满眼都是他的赫尔曼哥哥,他都不一定舍得下手虐待。
这可是他该为里兰斯家赎的罪。
赫尔曼正出神,那头小少爷冲干净身上最后一丝泡沫后,伸手关了水。细白的手摸着拿起挂在墙上的毛巾,按了按脸的水,然后边擦头发边转身,打算去外头穿衣服。
这一转身就,凭空出现在门口的赫尔曼吓了一大跳。
他一脸惊恐地退了一大步,反应过来后急急忙忙扯开浴巾,围在腰间把赤裸的下身遮住,结结巴巴问:“你你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说完心里又咯噔一声,想起对方定下的规矩,生怕自己会因为出言不逊被惩罚。
好在男人的关注点不在这。
他上前一步,用食指勾起尤利的浴巾边缘,尤利不敢与他对着干,只能顺着那力道松开了手。
“你里里外外都被我看过了,还需要害羞?”
赫尔曼勾着浴巾拿到鼻尖下闻了闻,一股清甜的味道,不难闻。
“擦干了出来。”
说完率先转身离开了浴室。
带着水迹的双足踏上地毯,微微洇湿了一小片毛绒,已经坐在床边的男人关了通讯仪抬头,挑了挑眉。
小少爷腿一软,双膝直直跪在厚实的毯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过来。”赫尔曼勾勾手指。
他的脱下了军帽放在床头柜上,一手把额前的头发随意捋到脑后,露出那张冷峻又精致的脸。
没有了刘海和军帽的遮挡,男人看起来倒不像平日里那样阴霾奸佞。眼神犀利,鼻子高挺,其实是很讨人喜欢的周正英俊。但眼尾微微向上勾起,又让他带上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媚,让尤利想起那些贵妇喜欢饲养的狐狸。
但他也只敢看了一眼就马上低下了头,在对方的注视下俯身塌腰,双膝双肘支地,跪趴着爬向那人脚边。
这也是赫尔曼调教出来的成果之一。
尤利只要一个地方做不好,就要挨上一鞭子,男人下手毫不怜惜,专挑皮肉最嫩的大腿内侧打,他足足挨了六鞭才把姿势学端正。
最痛的那一道挨着他的卵蛋,最严重的一道破了皮,每一道鞭痕,赫尔曼都让他记得清清楚楚。
跪行到那人岔开的腿间停下,小少爷扶着那深蓝色的裤腿直起上半身。右脸靠在他的大腿内侧,把自己整个人缩进他的身影里,低眉顺眼地抬头看他。
近看了,发现他眼底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血丝,眼下也泛着微微的青黑,似乎许久没有休息,但精神头还可以。
“哥哥一周没来,尤利有没有乖乖的?”赫尔曼心情不错,声音带着笑意。
他今天把惯带的白色棉质手套换成了皮质手套,黑色的皮料做工细致,因着手指修长而透出一股禁欲的美感,一边问,一边从小少爷喉结一寸一寸地摩挲到抬起的下巴。
速度很慢,像上位者在细细检查自己的所有物那般,带着强烈的掌控欲。
尤利维持着抬头的姿势不敢动,开口答:“有的……唔!”
徘徊在他下巴的大拇指趁机插进他的嘴里。
“哥哥……”
“嘘――让我摸摸。”
指腹细细摸过每一处口腔、每一颗牙齿,探到舌下席卷一番后又去挑逗舌尖,接着顺着舌面摸到舌根,顶在喉咙口轻轻搔刮,把尤利噎到差点干呕,才转而摸到上颚。
他的确是个技术高超的调教者,一根大拇指摸出了情色无比的感觉,把小少爷摸到脸红腿软,嘴巴里又痒又麻。
“小尤利把我的新手套弄脏了。”赫尔曼抽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我给哥哥舔干净……”
说完果真握住了他的手腕,凑上去舔。垂着眼,睫毛微微颤抖,嘴巴里伸出小小的一截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清纯中带着色情。舌头的触感隔着手套并不
清晰,但男人眼底的光还是暗了暗。
赫尔曼把两只手臂插进尤利两边的腋下,对方下意识夹紧胳膊,他便顺势用抱小孩的姿势,直接把尤利整个人从地上举起来,放到腿上,牢牢抱在怀里。
环着尤利的腰间,手上又是揉又是捏,怀里的人也配合着伸出两只白花花的胳膊抱住他的肩背,被他揉痛的时候就哼唧一声,却不反抗,只是攥紧了他的外套。
“尤利好乖,哥哥好喜欢。”
他偏头把小少爷的耳垂含在嘴里,鼻息喷在耳后热得烫人,含糊的夸奖里掩不住变态似的兴奋。
尤利的脸靠在他的肩头,与肢体表现截然相反的,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渐渐溢出掩盖不住的厌恶与仇恨,下一秒又被钻进耳朵里的舌头舔回了神,匆匆忙忙盖下眼睑,掩住眸里的情绪。
赫尔曼舔够了,稍微拉开距离,低头从小少爷的粉红的**摸到**,再掰开大腿根摸到菊穴,大拇指按住穴口的嫩肉微微扯开,似乎是在兑现离开前的诺言,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通。
“这里好软,是不是每天都含着玩具,等哥哥回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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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读书人与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