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万总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把淫秽的视线落在了沈听宛的身上。
而她根本就没想到谢谨殊竟然是这样的人。
明明说好的帮忙,现在却要卖了她!
意识到男人的心思后,沈听宛推开椅子就要走。
“哟,生气啦。”谢谨殊戏谑,手指支着太阳穴,“出了这个门,是要赶着帮你父亲收尸?”
沈听宛脚下一顿,停了下来。
直到这时,万总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是……”
“沈安的女儿,万总以前没见过?”谢谨殊尾音拉长,
语调弥漫着逗弄。
见过……但没想到美得这么不可方物。
一时间,万总真有些心猿意马。
“殊爷,合作没问题。但是沈小姐今晚……”
“请便。”撂下话,谢谨殊起身往门口走去。
看着男人离开,沈听宛急了。
“谢谨殊,你就是个骗子!我可是你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任凭沈听宛怎么叫他,谢谨殊充耳不闻。
离开包厢,德叔赶紧追了上去。
“就留在那边不管了?”
“管什么?管姓万的爽不爽?”谢谨殊嘴里没有一句素的。
德叔皱眉,不管怎么说沈听宛都是谢行舟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的。
但很明显,谢谨殊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更不会怜惜谢行舟的女人。
跟着他上了车,谢谨殊并未离开,而是在车里抽起烟来。
德叔好心提醒,“谨殊,你刚输完血,最好……”
“死不了。”谢谨殊抬起脚,翘在了椅背上。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
而另一边……
沈听宛被丢下后,整个人失了魂一般。
她想走,奈何姓万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门给锁上了。
“沈小姐。”万总一脸下流,黑豆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沈听宛的胸口,“沈小姐成人礼的时候我去过,没想到几年过去,沈小姐出落的更漂亮了!”
以前就听说沈安两个女儿长得跟天仙似得,可惜家教严格,没被男人碰过。
如今被谢谨殊主动送上门,不要白不要。
“万总,您别冲动……”
*
谢谨殊在车里等了半小时,耐心到了极限。
一脚踹在了副驾驶的椅背上,双眉拧紧了不少。
“不是说姓万的痿了吗?这么能搞?”
德叔讪笑,刚要开口便看到一抹墨绿色的影子跌跌撞撞往这边跑来。
发丝凌乱,旗袍被扯得不成样子。
香肩外露,谁见谁怜。
他扭头看向谢谨殊。
谢谨殊眯起眼睛,被包扎的手支着下颌。
等沈听宛坐上车时,她依旧惊魂未定。
身体颤抖得跟筛糠一样,手上还有血。
“这么刺激?”谢谨殊眼皮都没掀一下。
下一秒,带血的巴掌直接抽在了谢谨殊的脸上。
啪——
一声巨响,整个车内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车外,是雨水敲打车窗玻璃的声音,雷声阵阵。
沈听宛心口起伏,想到刚刚的那一幕,她既屈辱又气愤。
谢谨殊舔了舔嘴角,当下撕下了沈听宛旗袍的衣角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随后打开车门把布料丢了出去。
车窗未关,雨水打湿了谢谨殊的发丝。
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滚落下来……
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沈听宛的衣服湿透了。
丝绸质地的衣服就这么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配上她这副小白花的脸蛋,真的是又纯又欲。
“生气了?”都这会儿了,他仍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沈听宛看着他,强行憋回了眼泪。
当即转身开门准备下去。
但腰肢一软,下一秒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因为动作的粗暴,缅铃又进去了一寸。
她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旋即捂住了嘴巴。
看到沈听宛的反应,谢谨殊作弄的心思更重。
理所当然地放下挡板,本就闭仄的车厢内如今只剩下沈听宛身上那股子混合着血腥的香水味。
谢谨殊耐着性子伸手替她理好额间湿漉漉的碎发,“胆子不小,下手这么狠?”
沈听宛闻言这才知道原来谢谨殊是留了人在那边的。
“你故意的!”
“不算蠢。”谢谨殊的手指划过她的脖颈,然后挑开了她脖颈周围的盘扣。
意识到男人眼中逐渐浓烈的情欲,沈听宛立刻挣扎起来。
“谢谨殊,你放肆!”
“那小婶婶…教我,怎么才不
算放肆?嗯……”男人轻笑,腿微微分开,而后手便从她的腰往下走。
饶是沈听宛此刻再怎么挣扎,依旧没能逃脱。
“姓万的碰了?”谢谨殊明知故问。
比起姓万的**熏心,谢谨殊才更不是个东西。
沈听宛被困在他怀里不得动弹,还要接受他的“关心”。
直到男人摸出那个铃铛,嘴边的笑意好才算好看一点。
“下次换个不一样的。”
沈听宛看着那只湿漉漉的缅铃,恨不能掐死眼前这个混蛋。
但下一秒男人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沈听宛惊呼,“谢谨殊,你说今天会帮我的。”
“我有不帮吗?我都帮你跟姓万的牵线了,你自己不会讨好,怪我?”他尾音上扬,突然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
于是干脆从沈听宛的身上起来。
见男人放过她,沈听宛下意识松了口气。
刚抚平心口来,耳边是谢谨殊玩味的恣意声,“上来,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