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听宛这副如坐针毡的样子,谢谨殊开心的不行。
谢行舟越是想现在就来,他越是不想走。
“你说,如果我小叔看到我怎么艹你……他会怎么想?”谢谨殊弯下腰,咬着她的脖颈上的小痣。
牙齿狠狠磨砺。
沈听宛被逼得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谢行舟快来了,她真想现在就杀了这个男人,分尸再切碎,冲到激马桶里!
可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杀人,但有时间赶走谢谨殊。
“求您了,殊爷!”她软下态度,重新拾起自己最擅长伪装的那一面。
在男人面前,她的柔软一向都是自己最好的武器。
然而谢谨殊并不吃这一套。
弯腰的幅度加大,一手直接扯下了她的衣服。
乍泄春光,格外撩人。
谢谨殊眼神玩味,又有些食髓知味。
“那药每个月几号发作?”视线收回,直起了腰。
因为这句话,她从头到脚的血液似乎都凉了下来。
几秒的沉默,她缓缓开口,“每月七号,药效三天。”
“好,下次……伺候完我,再去伺候老东西。”
话音一落,谢谨殊往门口走去。
*
谢行舟到这边时,沈听宛换上了一身粉色可爱风的家居服,正在煮粥。
笼屉上蒸上了包子还有烧麦。
“好香啊。”谢行舟脱下西装,沈听宛顺势接过去挂在了衣架上。
“家主。”沈听宛见他风尘仆仆回来,赶紧拉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谢行舟有些意外她的主动,但好像又在情理当中。
坐下后,沈听宛绕到了他的身后准备替他揉一揉肩膀。
“您这段时间在泰国一定很忙吧。”
谢家的生意很多,明着暗着的都做,所以谢家在海市才会如日中天。
毕竟,越是见不得光的东西来钱才越快。
“怎么?”谢行舟扭头看她,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指。
谢行舟的手掌很大,很厚,到底是上了年纪,即便保养的再好也不及谢谨殊。
这么一想,沈听宛心里猛然震颤,好端端的她干嘛要拿谢行舟跟谢谨殊相比。
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没去过泰国……”沈听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爸妈对我管得很严,国内一些城市去的都不多,别说是出国了。”
“你要是想去,那正好过段时间带你去玩玩。就当蜜月?”谢行舟笑了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腰肢被扣紧的那一刻,沈听宛紧张地不行。
她知道谢行舟不会真正碰她,但不代表他不会做那种事……
一想到自己身上布满了谢谨殊留下的痕迹,她就紧张的不行。
“家主,你对我真好!”轻扯了一下嘴角,眼眶瞬间湿润,“要不是因为您帮我从中斡旋,我爸爸只怕熬不住的。”
装可怜与柔弱,她从未失手过。
谢行舟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眼眸里浮着清浅的心疼,“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受的委屈我都知道,可惜我这段时间忙着其他事情,才冷落了你。不怪我?”
她怎么敢怪罪谢行舟,除非是不要命了!
小脑袋晃悠的跟拨浪鼓似得,但对上谢行舟的眼睛还是抿紧了嘴巴。
谢行舟看着她身上的睡衣冷不丁皱了皱眉。
穿得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到。
“家主……”
“药效过了?”突然这么问,惊得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行舟给她的药是需要长期服用的,她已经吃了三个月。
药每个月7号发作,时效3天。
上次发作正好赶上她跟贺白宴出差,一杯加了料的酒提前的时间,可偏偏她又被谢谨殊捡了过去。
身子的反应,以及带来的效果全被那人独享了。
并且又被他多拿捏了一个软肋。
见沈听宛没回答,谢行舟直接上手检查。
粗糙的手指掀开了她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刚要触碰到那个位置,一段铃声打断了所有动作。
谢行舟掏出手机,瞥见屏幕上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大少爷?”沈听宛佯装惊讶,“家主,是大少爷的电话,我就不打扰了。”
不等说完,她匆匆起身进了厨房,顺势关上门。
不是她不想知道他们说什么,而是不敢再继续冒险。
或者,趁着谢行舟现在打电话,她溜出去?
她实在猜不透谢谨殊到底想做什么,总不能打电话过来就是表明他们两人之间的奸情?
不可能!
谢谨殊没必要这么做。
厨房外。
谢行舟翘着腿靠着沙发。
暗沉沉的目光扫视了一眼这间
不算大的公寓。
莫名多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小叔,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侄子去机场接你?”电话那头传来了谢谨殊戏谑的声音,依稀还能听到女人的喘息。
谢行舟眼底泛着寒意,嘴边却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你身体不好,我怎么舍得让你亲自跑一趟。”
“也是……只怪侄子身子不好,否则真愿意为小叔亲自跑一趟泰国。听说,泰国那边不单单人妖长得好看,那方面的医疗水平也不错。小叔就没……”
“谨殊,在哪儿呢?”谢行舟岔开话题,笑声清晰明朗,又带着长辈的威仪,“听小叔一句劝,外面的女人都脏得很。你跟贺白芷也订婚两年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电话那头的男人瞬间就乐了,“小叔,您的终生大事都没解决,我一个晚辈怎么好赶在您前面?”
此刻,沈听宛正端着熬好的粥走出来,没由来的感觉好像有谁在背后说她坏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谢谨殊继续说,“早上刚收到一批空运过来的木瓜,想来小婶婶应该需要吧。”
谢行舟的手机并未开免提,但在沈听宛过去时,还是隐约听到了什么。
木瓜……小婶婶需要……
沈听宛满头黑线。
她明明记得在床上……谢谨殊对她那里爱不释手的,现在嫌小?
“谢谨殊!她是你长辈!”别的事情上,谢谨殊想怎么开玩笑都行,但涉及到沈听宛,谢行舟的容忍性似乎就降低了不少。
面对谢行舟的警告,谢谨殊一点都不害怕,反倒嗤声笑了起来。
“小叔,倒是您……可真得早点娶小婶婶过门才是。那么要命的一个女人,光看,光摸……不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