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殊,宛宛毕竟是你的长辈!”一旁的谢行舟到底是看不下去了。
谢谨殊耸了耸肩,“开个玩笑嘛。小婶婶不会这么小气,跟我一个晚辈斤斤计较吧?”
视线给到沈听宛。
明明此刻她已经被完全拿捏,却还是要调侃她,羞辱她。
这个男人果然很恶劣!
裙子彻底被撩开,一阵凉风吹得她瑟瑟发抖。
但面对谢谨殊的疑问,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大少爷您可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唔!”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察觉到沈听宛的反应,谢行舟有些怀疑。
她赶紧摇摇头,“胃有点不舒服,可能是着凉了。”
说着,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这惹人怀疑的声音。
谢谨殊笑得意味深长,“该不是小婶婶真的有了吧?”
本就是玩笑话,但传到谢行舟的耳朵里就是另一种意思了。
目光瞬间暗淡了下来,忙示意谢添去把家庭医生叫来。
而谢谨殊的话同样给沈听宛提了一个醒。
他们之前几次都没做措施,如果再这么下去,指不定哪天就……
太危险了!
“家主!不用了,真的不用!”沈听宛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暗自摇头,同时小声地说,“家主,您知道的……宛宛不敢。”
谢行舟看着她的反应忍不住会心一笑。
“知道你乖,今晚就别走了。”
暗示的话说得这么明显,沈听宛只得点头。
之后她匆匆吃了几口便上楼洗漱。
餐厅内只剩下谢行舟与谢谨殊两人。
谢谨殊支着下巴就这么盯着他,“见着坤布了?”
“谨殊,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有些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有些事情即便是你,我也不会忍的。”
“小叔,替您清理门户。您不但不感激我,还要对我赶尽杀绝。我这个做侄子的真的好伤心啊!”
谢谨殊唉声叹气道,末了又剔了一眼楼上。
知道谢行舟的怒意到了极致,况且楼上还有个美人正在等着,他怎么好扰人良宵啊。
漫不经心地推开身下的椅子,起身站直了。
“小叔,我就不打扰你一夜春宵。走了……”撂下话,双手抄着浴袍口袋直接往门口走去。
上车时,龙三看着他这副打扮有些惊讶。
“爷,你又跟……”
知道谢谨殊没什么道德底线,但当着自己小叔的面这么搞,多少有些……
“嗯?”谢谨殊抬头刚好对上了后视镜。
一看到脖子上的红疹,这才想到什么。
今晚她那个小婶婶好像做了醉蟹……
他吃螃蟹过敏啊。
“爷,你去哪儿?”龙三见他刚上车又下去,忙追下了车。
不过没走几步就明白过来……
只怕,今晚有人欢喜,有人愁咯。
*
谢家老宅三楼,沈听宛早早洗好了澡,趁着谢行舟去汗蒸的间隙,她从柜子里拿出了那些东西。
一样一样放在了桌子上,供谢行舟一会儿挑选。
冗长的等待于她人而言简直就是折磨,尤其是看着桌上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她一清二楚。
想到他们的“第一次”,至今都是一场噩梦。
但即便是噩梦她也只能忍受下去,毕竟除了谢行舟她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依靠的人。
视线不经意间又落在了那些道具上,起身拿起一个在手中把玩着,莫名想起了谢谨殊……
还有那只被他用在那里的铃铛。
上次谢谨殊言语间说得不清不楚的,好像那个铃铛除了装饰之外还有其他的用途。
这么一想,沈听宛拿起手机百度起来,哪知道搜索到的消息让她大跌眼镜!
那东西竟然是……
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沈听宛退出搜寻的界面去开门。
彼时房间光线暧昧,一半原因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增添几许暧昧。
哪知道一开门就看到谢谨殊那张嬉笑玩弄的脸。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沈听宛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他不是走了吗?
她上楼没多久就听到谢谨殊离开的动静,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你来干什么?”沈听宛警惕地看向他。
却见谢谨殊伸手抓了抓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胸膛,上面除了几道抓出的红痕之外,还有绯红的疹子。
“你这是……”
谢谨殊往她跟前一靠,双眉拧得有些紧,“我当然是来找小婶婶兴师问罪的。看看你做的好事。”
面对谢谨殊的质问,她一头雾水,“跟我有什么关系?”
“醉蟹。”他眼神沁满埋怨,“我过敏……”
“又不是做给你吃的,我
怎么知道你对这些东西过不过敏啊!”沈听宛真觉得跟无赖没什么好说的,颠倒是非的能力一流。
况且他现在来找自己算账,要是被谢行舟看到怎么办?
“所以,小婶婶是不打算负责了?”谢谨殊边说边将人往房间里逼进。
眼看着自己退无可退,沈听宛急得满头是汗,“谢谨殊,有什么话等我离开这里再说,你小叔就快来了,我不想……”
“不想什么?”他笑得愈发兴奋,同时低头凑到了她耳边,明目张胆地说,“怕他发现我们的奸情?然后你苦心经营的一切全部落空?”
面对谢谨殊的试探,她差一点就暴露。
“我不知道您说什么!”她撇过脸,视线刚好落在桌上的那些刺激的小物件上。
谢谨殊自然也看得清清楚楚。
“哟!”他怪嗔道,拿起一个有婴儿手臂粗的东西欣赏起来,突然就笑了起来,“知道我小叔会玩,但没想到这么会玩啊。小婶婶,够刺激呀!”
他的话几乎让沈听宛抬不起头来。
比起这个男人强悍的精力,谢行舟自然是逊色很多的。
可这毕竟是她跟谢行舟之间的事情。
“大少爷,您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先出去吧。您想找我算账,麻烦下次。”说完,示意他出去。
谢谨殊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挑了一下眉头,下一秒抱着沈听宛坐在了桌上。
下一秒分开了她的腿。
“你干什么!”她被吓得忍不住叫了起来,却被谢谨殊的吻堵上了嘴巴。
直到她安静下来,谢谨殊才笑了起来,“我找你当然是有事情的。这个还你……”
说着,从手上摘下了那只缅甸铃,晃了晃。
就在沈听宛准备去接时,却被谢谨殊又塞了进去。
一阵钝痛,刺得她险些惊呼,但耳边立刻传来谢谨殊的揶揄。
“小婶婶,物归原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