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椅子赫然倒下,未等她反应过来,谢谨殊已经俯身压下。
强势的吻夺走了她腹腔中仅剩下的一些氧气。
而谢谨殊对她从来都不谈温柔,就连前戏就不曾有过。
也不是没有,只是过于粗暴。
夹在指间的香烟还在燃烧,后背被迫抵在椅背上,随着动作,每撞一下,后背的伤就更疼一分。
“啊——”她强忍疼痛,低声呜咽。
埋在男人怀中的小脸早已布满泪痕。
即便自己的眼泪濡湿了谢谨殊胸口的衣襟,对方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滚烫的烟灰落在了沈听宛的手臂上,烫得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就这么一下,正好给了谢谨殊足够的刺激。
卸了力的男人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紧贴她的腰腹滚烫极了。
沈听宛惊魂未定,生怕此刻车外面再经过什么人,到时候车内的光景一定尽收眼底。
忙不迭想推开男人,却发现自己乌黑的长发被不知何时已经缠绕在了谢谨殊指间。
轻轻一扯,耳边传来了男人的轻笑声,“憋坏了?”
此时的沈听宛面色潮红,红唇轻启,微微喘着气,胸口阵阵起伏,敞开的领口下方遍布红痕。
到底还是娇气了,才碰了一下就化成了水儿。
好在他这次是满足了。
从女人身上起来,重新坐在了副驾驶上,漫不经心地扣着扣子,不过也仅仅是腹部那两颗。
沈听宛在座椅上躺了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直起腰的时候后背的伤疼得厉害。
最后还是在谢谨殊的帮忙下才勉强靠着椅子坐好。
谢谨殊心情不错,上下一打量,“疼得很?”
“废话……”她小声嘀咕,不敢多抱怨。
谢谨殊就笑了,没多说什么,打电话让龙三来接他们。
龙三来之前,谢谨殊又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来了一次。
直到龙三过来开车门,才见谢谨殊抱着她下了车。
还别说,除了蔓蔓之外还没有第二个女人有这样的待遇。
不,蔓蔓小姐也没有。
上车后,龙三瞄了一眼后视镜,“爷,去哪儿?”
谢谨殊翘着腿,人就有气无力地瘫在怀里,,身子靠着车窗,抬起手支撑着下颚。
思忖了一会儿才说,“沅江。”
龙三一惊,没想到谢谨殊竟然主动要带沈听宛回沅江,就是蔓蔓小姐也不见得有这样的殊荣。
到沅江,龙三直接把车子开到了地下车库。
直到车子停下,沈听宛才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陌生的环境微微出神,直至耳边传来谢谨殊的声音。
“下车。”
愣了几秒,这才跟上去。
谢谨殊的地方很大,三层高的独栋别墅,带两层地下室。
沈听宛一路跟着他进入电梯,因为那里撕扯有些严重,因此每走一步都疼得很。
只是清楚谢谨殊的个性,又不好再让他多等自己。
电梯内,沈听宛忍不住偷瞄了他一眼。
纾解后的男人格外的神清气爽,似乎心情也好了不少。
趁着这个机会,沈听宛打算冒一次险,没准他心情好能答应自己也说不定。
正想着,谢谨殊就开了口,“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准备想什么好东西。说罢,想让我做什么?”
沈听宛狠狠眨了一下眼镜,有些受宠若惊。
片刻的迟疑登时让谢谨殊反悔了。
“不说就算了。”电梯门一开,谢谨殊直接往外面走。
沈听宛心下一急,赶紧追了上去,本想去拉谢谨殊的手,哪知道一着急直接抓住了他的手杖。
谢谨殊脚下一个趔趄,连带着沈听宛也跟着摔了下去。
可怜谢谨殊直接成了她的人肉垫子。
“报复我?”谢谨殊蹙眉,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试图让人从他身上起开。
但不知为何,沈听宛就是不想起来。
“这样聊事情也挺好的。”沈听宛大着胆子,双手撑在了男人身侧,“殊爷刚刚答应我的事情还作数吗?”
“我有说不作数吗?”谢谨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突然觉得偶尔也该让她主动一次的。
不过今天已经消耗得够多了,滴精十血,男人还是收敛一点好。
“那……如果我想知道的事情会影响你跟谢行舟的感情,您也会答应我吗?”
“那得看你有几分诚意。”谢谨殊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仿佛在逗猫一样,弄得沈听宛很不舒服。
“我的诚意……殊爷不就早就看到了吗?”于她而言,没有什么是比她身体更有说服力的了。
谢谨殊的眼神狎昵了几分,“说说,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听说谢家主准备竞投风景区的项目,我想知道底价。”既然
谢谨殊都这么问了,她干脆直接问出口。
他要是愿意帮忙更好,不愿意帮,那她就再去想别的法子。
谢谨殊没说话,撑着地板坐了起来,却没让她离开,而是异常闲适地把她抱在了怀里。
“是上次电话里的人想知道?”谢谨殊还没蠢到那种地步,觉得单纯是她想要底价。
反正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无所谓被谢谨殊怎么切了。
她没否认。
“问这个做什么?”谢谨殊表情冷淡。
风景区项目是政府工程,并不容易做,想吞下这个项目的无非是为了将来的口碑与政绩。
放眼整个海市有资格吞下这个项目的企业不多。
谢家一个。
贺家,也算一个……
至于其他家,胜算不大。
“你知道也没用,除非你背后的人实力与势力强过谢行舟。”说这话的时候,谢谨殊的手指从她脊骨缓缓划过,仿佛一把尚未开刃的刀。
不见血,却给足了她震慑力。
沈听宛在他怀里绷紧了身子,一动不动,直到男人勾唇笑了起来,她这才伸手握住了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臂。
“所以这件事儿,殊爷您应是不应?”
谢谨殊懒得跟她墨迹,站起身后,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同时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沈听宛急于要一个答案,赶紧追了进去。
直至男人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见她还在,冷不丁挑了一下眉头。
“没看出来,你诚意还挺大的。”
明知道这是他讥讽自己的话语,沈听宛迟疑了几秒,还是弯腰脱下了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