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三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套,心神一晃,差一点错把油门当刹车。
幸好及时反应过来这才避免了一场事故。
不过也就这个间隙,沈听宛已经爬到了后面。
只是姿态过于引人遐想,尤其是身前的那一片白皙……
谢谨殊端倪着,目光一寸寸描摹着她身体的线条。
“这么主动?”狎昵的眼神定格在了她腰间的红绳上,伸手一勾,人就扑到了怀里。
“您不喜欢?还是担心被贺小姐看到?”
明明是一副狐媚子勾人的架势,偏偏这眼神坚定地跟要入组织一样。
谢谨殊可烦透了她这种故作的孟浪。
这眼神,跟她看那个老东西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懒懒地剔了一眼车窗外,视线尚未收回,却狠狠地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
沈听宛吃痛的呜咽了一声,双手下意识攥紧了谢谨殊的衣领。
直起腰时,她同样看到了别墅的二楼。
那里亮着灯,一抹倩影倒映在窗帘上。
很明显,贺白芷就站在窗边!
“害怕了?”谢谨殊冷笑,深邃的眼眸里淬满了冰渣子。
即便沈听宛反应再迟钝也能察觉到谢谨殊今晚的情绪不对劲。
然而不等她开口,他的右手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顺着镂空后背探了进去。
谢谨殊的手指冰冰凉凉的,一摸到她的椎骨,一阵凉意刺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但是摸了一阵,谢谨殊就没什么性致了。
一脚踹在了驾驶座座椅上,示意龙三开车。
尾气卷起尘土,扬长而去,同时,一只纤细的手指缓缓放下了窗帘。
车内,气氛有些微妙。
因为男人的举动,沈听宛身子一阵阵的抽搐。
越是压抑声音越是造成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感觉。
就连坐在前面的龙三都有些吃不消,心里暗骂了一句,太他妈骚了。
但沈听宛的反应还不足以让谢谨殊满意。
结束作弄,他拿出了手,在她的礼服上擦拭着湿润。
“今天耽误你正事了?”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沈听宛一阵茫然。
掀起沉重的眼皮,还没看清楚激对方的表情,谢谨殊的便从置物柜里拿出了一个小玩意儿。
打开开关,在掌心跃动起来。
看着这个跳动的小东西,还有嗡嗡的声音,沈听宛整个都不好了。
“你疯了!”
她骂道,然而现在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缠在谢谨殊指间的红线越绕越紧,直到在沈听宛的腰间勒出一道红痕,他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
沈听宛强忍着痛,知道谢谨殊在气头上,却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
“殊爷,我只是想要项目的竞标底价而已,这对您而言不是什么难事吧。”
确实不是什么难题。
但他也是看到诚意的。
“殊爷~”见谢谨殊到现在还不松口,沈听宛硬着头皮软软地叫了他一声。
刚叫完,她自己都觉得矫情。
“呵!”谢谨殊显然是不吃她这一套的。
论撒娇,谁能比得上蔓蔓。
论出身,自然也比不上贺白芷。
“殊爷是觉得我不够有诚意?”沈听宛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
这段时间那人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来催她,今晚是最后的机会,再错过的话,到时候……妤妤怎么办?
见男人始终不松口,沈听宛心下一横,拿起了谢谨殊手中的小东西。
握在掌心里时,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谢谨殊挑了一下眉头,“怎么?谢行舟没跟你玩过?”
她没说话。
谢谨殊只在她身上用过鞭子,蜡烛……
这些东西说不定下次就会……
“等什么呢?”谢谨殊提醒她。
“可不可以把挡板放下,毕竟还有别人。”这话她声音说的不大,但足以被龙三听到。
现在的龙三仿佛被火烤着,浑身上下热得不行。
这要是换成他,面前坐着这么个大美人,早就扑上去。
偏偏他们居然还有时间耗着。
“不用。”谢谨殊婉拒,“就这样……”
“可是……”
“需要我提醒你,明天就是招标会。你嘴里那位‘二哥哥’等得了吗?”
很明显,现在连他都知道捏住自己的软肋。
不得已,沈听宛只好硬着头皮用上了这个小东西。
但感觉很不舒服。
一滴冷汗落在了谢谨殊的掌心,晶莹剔透,耳畔是她强忍着的呼吸声。
枫叶红的唇瓣被死死要紧,脸颊的潮红早已盖过了腮红。
仿佛冬日里的红色山茶花。
谢谨殊看着她逐渐上头的反
应,忍不住伸出了手,越过了她的肩膀,升起了挡板。
眼前突然一片晦暗,让沈听宛误以为自己已经进入了一片安全地带,呼之欲出的声音在下一秒又被自己的手彻底掩盖。
“叫出来。”谢谨殊的呼吸逐渐深沉,同时大手摁在了她的头顶,强势压下。
意图再明显不过。
“底价!”她咬着唇齿,倔强地不肯妥协。
越是这样,越是让谢谨殊有一种想要彻底征服她的念头。
但这几次下来,他其实很清楚沈听宛只是表面顺从而已,为了她心中的所谓利益,可以是谢行舟,可以是贺白宴。
也可以是他。
“快点!”逼人的气势不容拒绝,穿过发丝的手指更是再下一秒直接揪住了她的头发。
强迫她抬头,视线直逼她这双满是算计与隐忍的眼睛。
突然,朝她笑了笑。
邪佞,又宠爱。
“乖~我高兴了,你自然也快活。嗯?”拉长的尾音,凌迟着她最后的理智。
结束后,已不知过去了多久。
谢谨殊慵懒地系上皮带,捏住了她的下巴,薄唇掠过耳畔,报上了一串数字。
听清楚后,沈听宛迫不及待地就要下车。
可惜腰早已被男人箍紧。
“吃饱了就走?”男人蹙眉,手指揉捏着她小腹位置的软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动作过于暧昧,不禁勾起了一件被她硬生生埋在心底的一件事。
身体微微僵硬,连同推开车门的动作都显得吃顿。
谢谨殊睨了一眼她通红的脖颈,“没良心的东西。”
此刻她魂不守舍的,双脚踩在地上也像踩在棉花上。
直到扶着车门站稳,她才果断地看向谢谨殊。
“嗯?”谢谨殊伸出腿,皮鞋尖端磨蹭着她的小腿,“舍不得走?”
“谢谨殊,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