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笑声自男人口中发出,同时刀尖顺着沈听宛的脖颈一路往下。
一边游走,一边戏谑的说,“才几天没见,晒黑了……跟个小煤球一样。”
言语间似有不满,想来也是……
之前最喜欢的还不是她这副冰肌玉骨,白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这才几天啊,就被自己糟践成这个样子。
就是学不乖。
伸出腿,猛地一勾面前的椅子,直接把人勾到了面前。
手伸到了沈听宛的眼前,晃了晃,确定看不清楚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胆子不小,还敢孤身一人来这里,就不怕……”
那手揉捏着棉花似得,动作不轻不重,反倒弄得面前的小女人涨红了脸。
皓白的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唇,烈妇贞洁,都未必能有她此刻的表情。
玩心大起,顺势抱着人坐在了腿上,掰过脸后,直接堵上了她的唇。
软软糯糯,还跟以前一样,就是……
太顺从了,没了之前张牙舞爪的狠劲儿。
不过身子还跟以前一样动人,又羞又臊的时候,软的跟什么似得。
一碰就往人身上瘫。
越是觉得怀里的人乖,就越是想听到她在自己怀里禁不住疼痛而叫起来。
“怎么?不舒服?”吻了一阵,撒了手。
把人转了圈,正对自己。
因为眼睛上还蒙着布,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她越这样,越是刺得他……
想!
“这么久不见我,就不想?”大手抚摸着她的脊椎骨,一寸寸摩挲,往下……
怀中的人儿早就禁不住这种刺激。
就连一开始的害怕与畏惧,在听到男人声音的那一秒早已荡然无存。
“想!”她嘶哑着喉咙,几乎没有任何有犹豫就脱口而出。
男人自然是不相信的。
这个小嘴儿啊,除了平日里慰藉他之外,也就只会说谎了。
不能信。
“有多想?”男人按捺着性子,手指撬开了她的嘴唇,抵着她的上颌骨。
弄得她十分难受。
一张口,含含糊糊的话逗得男人哈哈大笑。
不过并未笑多久,便看到眼前的那块布就湿润了。
瞧着小女人脸上的委屈,谢谨殊冷不防翘了一下嘴角,当下扯下了沈听宛脸上的布。
一对上小女人这双雾气蒙蒙的眼睛,谢谨殊就被气笑了。
“老子平时那么造你,都没见哭成这样的。怎么?老子没死,你很失望?”
话音未落,沈听宛直接凑过去,堵住了男人的唇。
细软的舌,很是大胆!
她不想从谢谨殊嘴里听到这么不吉利的话,什么死不死的!
她不要!
咸涩的眼泪滚进了彼此的口中,谢谨殊眼底泛着耐人寻味的笑意。
随即伸手推开了她。
“臭死了!”
身上的白色吊带衫不知道几天没换了,脏死了。
沈听宛还是头一次被他这么嫌弃,吓得一懵,鼻尖都透着委屈巴巴。
“矫情!”恶狠狠瞪了她一眼,顺手拿了一旁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身上。
随后拿刀割了她手腕上的绳子。
从男人身上下来后,沈听宛还有些惊魂未定,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
可是面前的男人却又那么真实。
嬉笑怒骂,跟他从前一模一样。
确定谢谨殊还活着,沈听宛再度冲到了男人面前,一把抱住了他。
谢谨殊身体微微绷紧,鼻底哼出一声,带着嗔意。
拨开女人的手,顺着拿了手杖步履微微蹒跚着往门口走去。
直到这时,沈听宛才注意到他们确实是在一家佛寺里。
周边香火气很重,沈听宛四下打量了一下,裹紧了身上的西装追了出去。
一路跟随,却又不敢跟得太近,生怕谢谨殊生气。
直到跟着他上了车。
刚坐稳,驾驶坐上的龙三立刻扭头看向她,“沈小姐,看到你可真好!”
沈听宛尴尬点头,还没说什么,就见谢谨殊狠狠踹了一下椅背。
“滚!”
此言一出,龙三麻溜滚蛋。
车门一关,谢谨殊身体慵懒地靠着椅背,冲着她微微抬了一下下巴。
意思不言而喻。
“刚那话儿不是还没说完。”手杖挑开了沈听宛身上的西装。
霎时间,**暴露无遗。
他们俩不是没在车上做过,只是一想到刚刚谢谨殊嫌弃她身上脏,多少有些不自在。
“爷,还是算了吧。”伸手遮挡住了胸前。
谢谨殊抬手支着下巴,笑得邪肆,“千里送…,怎么能算了。况且,我答应,它也不答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