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宴极少怼人,唯独对谢流铮破了例。
“贺总要是喜欢尽管可以去玩,嫂子那边我可以帮你打掩护。”谢流铮不遑多让。
但两人之间的菜鸡互啄并未持续多久,毕竟早在那人出现时,早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圈子里就在盛传谢谨殊没死,已经秘密回来。
并且与沈听宛因为谢氏副总的位置已经闹到了夫妻不合的地步。
此刻,谢、贺二人看着不远处坐在气垫船内左拥右抱的安德烈,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这个男人几乎是无孔不入,越看越厌烦。
“谢流铮,他真的是谢谨殊?”贺白宴始终都不相信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说忘记就忘记了。
而且放着沈听宛这么好的妻子,居然还有心思跟别人打情骂俏。
“不是……”谢流铮一口闷掉红酒,“就算不是,你能杀了他?”
冷不防给了他一记白眼,谢流铮放下酒杯准备回去。
刚离开泳池这边,远远地就看到了沈听宛过来。
一身碎花抹胸短裙,外披一件披肩,整个人无比清冷。
“姐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过来看看。”她话不多,远远地就能看到泳池那边的热闹,“你怎么不在那边玩?”
谢流铮从前轻狂骄纵,这种场子也混得如鱼得水。
只是现在稳重了,反而让人有些不习惯。
“没什么意思。有姓贺的在够了。”他说着,就看到沈听宛准备往那边去。
谢流铮立刻叫住了她,“你还是别去了。”
“怎么?”沈听宛好奇,但很快就从谢流铮的眼神里察觉了什么。
“有不方便让我看到的人?”
谢流铮点头。
“谢谨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一过来身边就围了不少莺莺燕燕,好不招摇。”
沈听宛听到没什么反应,他一贯如此。
从前就是,而现在没有了“沈听宛丈夫”的约束,因此更加自由。
她仿若没有听到,径自往泳池那边走。
谢流铮想阻止,又找不到理由。
只能心中期许,说不准时间久了,沈听宛攒够了失望,自然就不会再对谢谨殊抱有什么期待。
他没有离开,就在这边一直等着。
等沈听宛过去时,贺白宴多少有些惊讶,“我以为谢流铮会劝你别
来。”
“劝了,我没听。”沈听宛淡淡道,顺着贺白宴的视线看向了不远处的男人。
只穿了一身夸张的花裤衩,上半身的胸肌腹肌煞是引诱。
而且胸前的伤痕更添几分野性。
印象里,谢谨殊穿花衬衫就是比别人更加勾人。
沈听宛盯着他,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你就不生气?”贺白宴想起这两人从前的过往,现在反而对面不相识,不免有些唏嘘。
“生气什么?气他魅力大?会勾人?”沈听宛与贺白宴碰了碰杯子,“男人而已……”
她并没有要过去的意思,反而心情不错地跟贺白宴聊了起来,“看到你现在过得不错,很欣慰。”
“筱筱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我娶她,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