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心里慌得不行。
这宋玄堂不过就是想羞辱他,等羞辱完,高兴了自然会放过他。
苏漾深吸了一口气,在晚夜来临前,便穿上了那旗袍。
他坐在凳子上,手心有些冒汗。
要是宋玄堂再对他做其他事情,苏漾不介意送他去见阎王。
外面终于有了动静,宋玄堂似乎让守卫的人离开了。
推门而入时,苏漾的身体还抖了一下。
漂亮的眼眉像受了什么惊吓一般,看向门口的人。
“你很听话。”
宋玄堂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关上了门。
苏漾焦急的拿着衣服盖住自己的下半截。
什么鬼旗袍,开叉都开到大腿根了。
苏漾忍着羞怯,抬头去看人。
宋玄堂垂眸一笑,“这么害怕我?嗯?”
苏漾测过脸,“不怕,对变态有什么好害怕的,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放了我,把我锁在里面算什么本事。”
修长的手指扣住了苏漾的下巴,让苏漾直视着他。
“放开!你这个变态。”
宋玄堂丝毫没有生气,甚至在脸上还挂了一抹笑意。
“你以为只点一个蜡烛,我就看不清你了?”
这屋内有灯,但苏漾没有开,只点了一个蜡烛。
他以为能瞒过,却没想到,宋玄堂对这里熟悉极了。
宋玄堂伸手就打开了一盏风灯。
光亮照耀下,苏漾的身姿便显现了出来。
“放开!我不要穿这种东西!”
苏漾还未来得及挣扎,宋玄堂便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压在了墙上。
大掌随着衣服布料,从肩背划到腰肢,最后再落到了苏漾的大腿上。
隔着一点布料,指腹若有若无的与肌肤相触。
宋玄堂在苏漾的挣扎下,对着他的颈窝猛的吸了一口气。
他突然说了一句,“真漂亮,哪哪都漂亮极了,就是脾气有些不太好。”
苏漾挣扎累了,又侧过头挺尸。
“大帅不是讨厌戏子吗?既然已经羞辱够了,那便放了我。”
宋玄堂的笑声从胸腹传出,似乎在嘲讽苏漾的话语。
大掌落在了苏漾的屁股上,最后握着腰肢,调转方向,让苏漾坐在了他的怀里。
又是猛的一吸,“我还没尝过男人,做我的四姨太,我可以不杀你。”
男人从身后将苏漾抱住,双臂就像麻绳一般的捆住他。
“滚啊!脏东西。”
宋玄堂一顿,改用一只手捆住苏漾,另外一只手则是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苏漾大声的吼道:“我让你滚!……脏。”
那个‘脏’字,苏漾说得很小声,但距离如此近的两人又怎会没有听到。
宋玄堂皱起了眉,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骂他脏。
居然还是个低贱的戏子。
捏住苏漾下巴的力道加大,宋玄堂直接吻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香甜的气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
哪有什么姨太太,宋玄堂还是第一次跟人如此接触,就遭遇了滑铁卢。
这人还只是一个戏子,竟然就有这般风骨。
不怕死,甚至还要求死。
就像是在打标记一般,宋玄堂的吻也热烈了起来。
苏漾狠下心咬了宋玄堂一口。
虽然痛感剧烈,但依然没有放开,两人就这么争斗着,将这一吻吻到了苏漾没了力气。
“混蛋。”
下巴被放开了,苏漾喘着粗气大骂。
他倒在宋玄堂的怀里,垂眸不语的美人身心疲惫,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宋玄堂的手还在不老实的触摸着苏漾细白的腿。
“漂亮,每一处都漂亮极了,小戏子,乖乖听我的话,做我的四姨太。”
苏漾:“……”
神经,这吻技一看就没碰过人。
还四姨太,这上下估计除了那丫鬟,就没有女的。
从资料上来看,确实如此。
宋玄堂因为父亲跟戏子跑了以后,便没了情爱的心思,一心只想着征战讨伐。
这厮对平民百姓倒还好,就是看不惯戏子。
苏漾的大腿被摸了个遍,而他也没力气挣扎,让宋玄堂随意的抚摸。
宋玄堂得了趣,又扣住苏漾的下巴接吻。
一口又一口,就像是逗弄一般。
苏漾又侧过脸,“放开!我不要做什么姨太太,我只想唱戏。”
“唱,当然可以唱,但你只能在我面前唱,四姨太。”
抬起的指腹,划过苏漾的脸颊,就像是在擦拭掉嘴角的银丝。
苏漾吞咽了几下,唇瓣微红。
他躺在宋玄
堂的怀里,任由对方摆弄。
毕竟只是戏子,哪比得过宋玄堂的体力。
宋玄堂突然站起身,勾住苏漾的腿弯,抱了起来。
两人走到了床上。
苏漾被放在了床上,用仅剩的力气后退,但宋玄堂又拖住他的脚踝给拉了过来。
“想逃?”
苏漾摇头,“放开我!我是男人!”
宋玄堂压着他躺下,“乖乖躺进我怀里,否则今夜就别想睡了。”
苏漾犹犹豫豫的看着宋玄堂。
宋玄堂似乎有些累,看起来确实没那个意思。
犹豫了一阵,在宋玄堂耐心消失之前,苏漾乖乖的爬了过去。
宋玄堂顺势搂住了苏漾的腰肢。
“腰细身子软,脸蛋还漂亮,哪里有男人的模样。”
苏漾低着头,紧紧的捏着身前的衣服。
他是戏子,还是女角,身体本就应该如此。
面对宋玄堂的调笑,苏漾严肃道:“我本就是男人,虽然……比不得你们,但也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宋玄堂又是一声低笑。
“好好好,我摸过了,是男人。”
苏漾眼睛微睁,这死男人居然还真的趁其不备去摸过。
但面对强权,苏漾也只能忍着。
苏漾的头发有些长,是为了唱戏留下的。
宋玄堂便勾着他的头发把玩,“你叫什么名字?”
苏漾闷闷道:“我不做什么姨太。”
“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便不让你做我的姨太太。”
换了一个条件后,苏漾便说道:“云笙。”
宋玄堂气压一沉,“嗯?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苏漾咬咬牙,最后承认道:“苏漾。”
宋玄堂那么恨戏子,自然会将这些行当的人查得一清二楚。
戏子的地位不高,所以常常不受待见,便不会用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