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孙小楠一个女孩子,接受不了也正常。
“反正都怪你,要是我的酒店生意回不到之前,我就咬死你!”
孙小楠好似不解气一般,嗷一口就咬在了魏臣的手背上。
“哎哟卧槽,你这小丫头是不是属狗的……”
魏臣担心弄伤孙小楠,也不敢用力,等她松开口才发现,手背上已经留下了两排整齐的齿痕,那两枚虎牙印子也格外清晰。
“我跟你保证,生意只会比之前好,绝对不会比之前差!”
这可是抗岛宣传,英雄酒店,有这样的噱头在,害怕生意不好?
“最好是真的。”孙小楠瞪了魏臣一眼,紧跟着眼神一软,便缓缓地偎在了魏臣怀里,“你这个坏蛋,现在我都不知道你在忙什么,都半个多月没看见你人了。”
自从酒店开起来魏臣就极少露面,即便偶尔出现也是匆匆一别。
再加上自己一心忙着酒店生意,两人连话都没能多说几句,要不是今天酒店出事,估计还是没机会温存片刻。
魏臣心怀歉意地搂住了孙小楠的肩膀,“现在事业刚起步,创业的同时还得约束兄弟们……”
说着,魏臣便扶起了孙小楠,正视着她的双眼,“给我一点时间,只要所有的事情全部上了正轨,我就天天来陪着你。”
此时的魏臣,满脑子想的都是娄小冉,即便他心里清楚自己喜欢孙小楠,也依旧忍不住在想她。
两世为人,魏臣甚至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难不成,自己不近女色,是因为知道自己多情?
不过,此时的魏臣也没心思在这种事情上多加琢磨,船到桥头自然直,总归会有解决的办法。
难得今天有时间,索性魏臣也不再操心集团的事,就这么带着孙小楠离开了酒店,一路直奔瘦东来。
作为抚市目前最大的购物中心,这地方无疑是年轻男女约会逛街的好地方,而购物也无疑是女人最喜欢的消遣方式。
一楼的化妆品和二楼的服装,几乎让孙小楠为之疯狂,魏臣也乐得看到她如此开心,索性便插着口袋跟在她身后,任由她肆意的挥霍。
此时,辽北军区。
刘鹤炎坐在办公室,面色凝重地看着眼前一份资料。
“你确定这是有关于魏臣的所有资料了?”
刘鹤炎眉头微皱,因为他面前那份资料上,只写着一个魏臣的名字,是个即将技校毕业的学生。
“报告团长,确定!”
那战士昂首挺胸,立马一个立正,“各大军区我已经打电话确定过了,这个叫魏臣的年轻人确实没有当过兵。”
“那他离没离开过抚市?”刘鹤炎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没有!当地治安局反馈,魏臣一直待在抚市。”
这一点他极为确定,因为他调查的时候,抚市治安局的相关工作人员告诉他,这个叫魏臣的小子三天两头惹事,治安局盯得严,绝对错不了。
“那特码就怪了,这小子从哪学来这一身杀人技的……”刘鹤炎都蒙了。
没离开过抚市,说明他不但没参过军,就连境外那些佣兵组织也没加入过。
那就奇了怪了,难不成真是他从电视里学的?
要真是这样,他还真特娘的是个天才!
一时间,刘鹤炎竟然起了要把魏臣拉进部队的打算。
十八岁的年纪,连马都能被他们跑死的年纪,又有一身的本事,不来当兵都可惜了!
一时间,刘鹤炎竟然起了要把魏臣拉进部队的想法。
“去,给我弄一份特招入伍的推荐信,明天中午之前送过来。”刘鹤炎吩咐那战士。
“是!”
那战士应了一声,但让刘鹤炎意外的是,他应答之后竟然没走。
“还有事?”刘鹤炎皱眉问。
“团长,这个叫魏臣的小子,弄死了好几个岛国人……”
那战士也不敢胡说,只好把今天调查到的事情跟刘鹤炎说了一遍。
“哈哈哈,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吃亏的主。”
好似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刘鹤炎的双眼一般,不但没有丝毫郁闷,反而还一脸兴奋的模样。
“那,那咱要帮他吗?”那战士忐忑问道。
这可是干掉了小鬼子的好小伙啊,可不能让他出事。
“放心吧,他不会出事的。”
刘鹤炎笑了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魏臣。
那战士见刘鹤炎发话,自己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敬了个礼便去办理特招入伍的推荐信了。
“魏臣啊,你这小子到底还能给我带来多少惊喜……”
……
晚上九点多,魏臣提着大包小包把孙小楠送回家,刚到治安局家属院,就看到孙怀民坐在马路边皱着眉头抽烟。
孙小楠跟魏臣之间的关系虽说已经处于半公开状态了,但面对孙怀民,她还是有些不自在,跟魏臣说了一声,便提着东西跑上了楼。
“你小子,把我闺女哄得是一愣一愣的啊……”孙怀民骂了一句。
“人帅,没办法。”
魏臣咧嘴笑了笑,也不管孙怀民的烟臭没抽透,掏出来一根就递了过去。
孙怀民接过烟,叼在嘴里用烟头对上,随手一弹,那烟头便落在了水泥路中央。
“知不知道这次你闯了多大的祸?”孙怀民突然转移话题。
“嗯,大概能猜着。”魏臣嘿嘿了两声。
“能猜着?”孙怀民略含怒意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说说,你能猜着什么。”
年纪不大,一天到晚得装深沉,抚市的事你能操控也就算了,国家层面的东西你也能猜着?
“那我就先说结果吧。”魏臣弹了一下烟灰。
“说。”
“这件事,国家绝对不会来追究我的过错,甚至还会叮嘱地方政府务必要保我的平安。”魏臣自信道。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你杀了人,你还有功不成?”孙怀民嗤笑了一声,看向魏臣的眼神也变得冰冷了起来。
这小子,杀了人竟然还如此的有恃无恐?
“我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有功,但是我却能确定,国家不会因此而给我定罪。”
魏臣丝毫没有在意孙怀民的语气,而是继续说道:“如果这个案子如我之前所说,是他们自己玩女人的时候死在了女人肚皮上,那充其量就是个意外,即便岛国追究,也绝对怪不到咱们国家官方的头上,国家的贸易和岛国的投资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但是!”
“一旦咱们国家官方告诉岛国,说他们竹下财团的人是被人害死的,那岛国必定会震怒,而且会追查到底,来咱们国家投资的那些资金也绝对会第一时间撤回去,会给咱们国家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
“那你说,咱们国家是更愿意接受死在女人肚皮上这种意外,还是更愿意接受竹下原是被人害死的说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