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春闻言。
松开了手中毛茸茸的尾巴,开口道,“我刚才看了一下,应该是体质蜕变还未熟悉这股力量导致的,过几天就好了。”
“嗯,那我,我去洗澡了。”
她微抿嘴唇,低着脑袋,脸色的红润还未消退下去,但那只大手松开之后,心里却突然空落落的。
“是变漂亮了吗?皮肤变白了好多,而且更加细腻了。”
盥洗室内,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怔怔出神,洗掉那一层污垢之后,这具宛若天成的身躯出现在眼前。
这具肌体莹白如玉,上身温软如棉,整体上下没有丝毫杂质,很纯净,双腿纤细,浑圆挺立,称之为玉体天成都不为过。
同时还散发着沁人的清香夹杂的奶香,任何男人若是有瞧上一眼,便会血脉喷张难以自己。
外面。
燕知春来到了二楼,靠坐在一张宽大的豪华沙发上,用传讯玉符联系宁荣荣,得知已经找到独孤雁了。
并且现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独栋别墅,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
他安下心来,陷入了修行状态,不知过了多久,吱呀一声,门房被打开,是洗完澡的朱竹清。
她娇颜清白透着几缕粉嫩,发丝瀑洒下来还沾染着不少水雾,身上裹挟一件黑色丝绸交织的睡衣,凸显出难以把握的身材。
而后,迈着小步子走了进去,她的个子高挑,玉腿纤细莹润,非常笔直匀称,被黑色丝绸包裹住了大腿根部。
而下方未完全擦干的水珠,滴滴点点,仍泛着晶莹的光泽。
“燕哥哥,我我回房休息了,你也早点过来休息吧。”
她低声说完,没有等待燕知春开口,就有些慌乱的回到了主卧室。
为了避免燕知春听不懂,她还特地在“过来”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自从上次在酒店里面靠在燕知春怀里睡过一次,她就再也难以忘却那种感受。
燕知春轻笑了一声,也简单洗了个澡,穿上了朱竹清早已给他准备好的水睡衣,来到了房间。
朱竹清就跟一只小奶猫似的,上等蚕丝编织的被褥遮过脑袋,露出一对漆黑的绒毛耳朵。
吱~
听到开门声,那双耳朵先是一震,而后缩回了被褥之内。
等到旁边的身影彻底躺下没有了其他动作时,她那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才舒缓了一点。
缓缓舒了一口气后,整个身子钻进了燕知春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
感受到自己的脑袋被一只大手轻轻抚摸,她露出了安然的神色,眼眸盈盈,两只猫耳也软了下来,正要沉沉睡去。
感受到那难以言表的巨大柔软和温暖,燕知春却难以去睡了,此前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
“红尘欲望。”
现在他感觉自己这幅肉体凡胎的身躯,在悸动,在渴望,带着滚烫的高温。
朱竹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没有任何思考,她一只手向下方摩挲探去。
“这是?”
“这是!”
这时,一道灵光如雷霆霹雳般击中了她的心海,整个人忍不住一颤,羞怯交加的眼眸在黑夜中泛着莹莹光花。
她双腿紧紧夹住了燕知春的腰肢,几乎是扑倒在他的身上。
这令她忍不住思绪万千,心中既害怕又紧张,因为她曾经在史莱克学院见过。
同时心底还有期待在弥漫。
“燕哥哥。”她语气轻缓,却带着娇喘。
“怎么了竹清?”
听见燕知春在回应她,也并没有睡着。
她红着脸,神情羞怯,手中却一直握着,没有放开,再次开口。
“燕哥哥你难不难受,我听人说这样会很难受。”
“嗯,有一点。”
燕知春如实回应,感受到这具躯体的变化,跟与人交战时受伤的难受不一样。
燕哥哥救过我的命,还帮我了这么多,连脱胎换骨那种宝丹也送给我了。
她面红耳赤,低眉垂眼。
突然脑海中想到了以前家中宿姥为了让小姐们攀附上权贵弟子,所传授的图册,暗下决心。
这时燕知春感
觉到自己胸口处的脑袋在往下面移动。
最后双方交战近一个时辰。
燕知春看着怀中疲累的朱竹清,渡去法力,令她安然入睡,整夜都抚摸着她的脑袋,没有去睡。
几乎到了寅时。
他感受到怀中柔软的女孩变得紧绷,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腰肢,柳眉微蹙着,似乎梦到了不好的东西。
也就这时。
燕知春挥手掐诀,不断打出金色的古朴纹路,一道道万千条的灿金色丝线,包裹住了整个房间,形成一个大阵。
同时给宁荣荣留言,他在帮助竹清提升根骨,没有主动联系,不用来打扰。
咚咚咚~
若有若无的虚无钟声,响彻在阵中,燕知春两指并拢,触及了朱竹清的内心。
自己的心神也在这一刻,发生变化,一瞬间,仿若是斗转星移,来到了另外一片空间。
他此身所处的位置是一出府邸门口,牌匾之上印刻着两个大字,朱府。
这座府邸非常豪华,金碧辉煌,雕梁画栋间奢华流淌,尽显名门,其占地也非常广阔,内部房舍众多,富丽堂皇,宛若璀璨。
“梦古道最基础的入梦之法,我现在尚可使用,但其原初真法我并不会,是那一族的不传之秘。”
“传言曾有通天彻地的人物大梦万古,于梦中悟道斩道,最后以惊世手段,映照在现世,影响整个诸天。”
燕知春感受到自己的神识力量,听到了里面一栋房舍传来的声音。
“哟这不是二小姐吗?怎么搞的身上这么多伤,是不小心走路摔的吗哈哈哈哈。”
“这手上和脸上是新画的妆容吗?哈哈哈哈怎么这么多血和泥啊哈哈。”
“听说啊那三皇子畏生畏死,早就逃离皇宫了,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你不要命了!说说她得了,反正家族之争,家主默认的胜者王败者死,但你说三皇子,有心之人听去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唔对,大家知道就行了,不该说出来。”
“死丫头真是碍眼,赶紧把她打出去,来主宅做什么,在这里真碍眼。”
“咳咳哼。”
徒然响起了撕心般的闷哼声,他没有犹豫,一脚将大门踢个粉碎,踏入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