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林枭在去比赛之前,可是特意地吩咐过了大长老,可见林枭对其的信任。
可是现在不光没有保护好夏灵风,而且差点一瞬间就要酿成大祸。
大长老是真正的打心里觉得自己这么做的不对。
他疏散开人群,让几位长老严肃地处理偃家子弟作风的问题。
从即日起,凡是有任何的一名子弟因为犯了男女之间的错误性问题,直接逐出偃家,并且当场废除这些年来学到的所有武功。
此等指令一发布出去,所有的子弟同时都在心中抱怨。
但是都没有人敢抱怨,因为是三长老亲自带着人下去宣布这件事情的。
众人都已经见识到了三长老血腥的一面,他们也在此刻明白,三长老不管是可以对敌人残暴的。
甚至对付自己人起来,也是可以更加地残暴。
而负责管理偃家财务的四长老,也是因为刚刚那件事情,长了记性。
虽然他以前认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要去管教,子弟们压制得太凶也不是件好事。
但是经过了这件事情,最喜欢在乎利益的四长老看出了背后的漏洞。
这次的问题还不知道林枭究竟会怎么解决,但是要是到了以后,偃家的子弟再惹出这样的事情来,到时候偃家就要遭受本不应该承受的无妄之灾了。
所以四长老当即决定,直接克扣所有偃家子弟的家族俸禄三成的成分。
对于这个决定,也是没有人敢有非议。
大长老来到夏灵风的身边,一把年纪的大长老此刻甚至都没有勇气敢于正脸看向夏灵风。
刚刚居然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那样的事情,实在是让他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很快的,大长老来到了夏灵风的面前。
“大长老。”
夏灵风礼貌地叫了他一句。
大长老点了点头,想要说话,但是吞吞吐吐的。
“夏小姐……”
似乎是感觉到来自大长老语气中带有的强烈自责的意味。
善解人意的夏灵风当即安慰道:“大长老没事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而且我不也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损害嘛,没事的。”
“而且当时你也是不在场,我不怪你的。”
而夏灵风越是这么说,大长老自责的内心则是愈加地过意不去。
终于在内心经过了百般的挣扎之后,大长老做出了一个令人膛目结舌的举动。
大长老居然对着夏灵风一把跪了下去。
这让反应过来的夏灵风一瞬间始料不及,她万万没有想到已经到了古稀之年的大长老会对自己跪下。
况且自己已经跟他解释过不要紧了,但是他还是跪下了。
不光是夏灵风,在场的所有偃家子弟都震惊了。
大长老的一跪,不光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而是代表了整个偃家,对夏灵风的歉意。
这个时候,夏灵风想要去扶大长老起来,但是她发现大长老根本就不让她靠近。
夏灵风急了,心地善良的她就是再怎么生气和心里无法释怀也无法看到一个这么大岁数的老人跪在自己的面前。
没有办法的夏灵风急切地道:“大长老你快起来,我都说了没事的了,你不要自己自责了,赶紧起来吧。”
后来经过夏灵风的百般解释之后,自责的大长老才微微站了起来。
活了一辈子了,一直都是身居高位的大长老还是人生中第一次对别人下跪。
与此同时,场上发生了奇怪的一幕。
所有的偃家子弟包括在场的几位偃家大长老,几乎是在大长老站起来的那一刻起。
所有人都对着夏灵风跪拜了下去,夏灵风捂住了嘴巴,眼睛里面充满了惊恐。
“那个偃家怎么回事?怎么?知道比赛赢不了了?开始祭奠仪式了?”
“哈哈哈,你们看,他们还是在跪一个女人!哈哈哈。”
坐在地面的观众席位上的许家开始嘲讽道。
而就在这时,其中
的一位许家子弟睁大了双眼。
“等等!那个女人是谁?那个女人不就是之前印哥看上的么?”
“是啊,真的就是那个女人,她是什么身份?这么多人去跪拜她?”
旁边的一位许家子弟也意识道,异口同声地说道。
二人就是之前在会场外面站在许印身边的两名许家人。
看见所有人跪在自己的面前,夏灵风的心中突然一阵感动。
而偃家子弟之所有都跪拜下去,大部分不是因为夏灵风。
而是因为大长老,大长老为偃家付出了一辈子人生。
尽管最后他本可以有机会离开偃家,去寻求更好的机会去突破宗师境界。
但是为偃家着想的他还是没有这么做。
一时间,夏灵风竟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个场面。
而就在这个时候,场上开始响出了巨大的喇叭声。
众人纷纷望去,包括跪在这边的偃家子弟。
“所有选手注意,第一回合的初赛已经结束,时间已到,请各位选手迅速回归会场!请所有选手迅速回归会场!”
“初赛结束了?”
这是夏灵风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
初赛结束,也就意味着自己的枭哥哥要出来了。
接着,以鸟巢呈现的会场结构模样,在顶端的位置突然爆发出一道道巨大的烟花。
在骄阳下绽放开来,变化为无数的金粉飘散到场地之上。
而与此同时,正在往回赶的林枭听到了会场中传出来的声音,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接着他看到了从天上洒下来的漫无边际的金粉。
“嗯?金粉?主办方这么用钱的嘛?”
“连烟花都是用金粉做的嘛?”
林枭心中惊讶道。
当天空中的金粉渐渐落下,洒到了林枭的身上。
也洒到了林枭背上的羊脂白玉骨架之上。
原本雪白的羊脂白玉骨架现在添加了一些金粉的点缀之后,变得更加地精妙绝伦。
林枭从上来用手指抹下来了一点,结果放在手上之后,居然发现一会就散掉了。
“嗯?不是金粉?我还以为主办方多么有钱呢?就这?这最多就是砂石金吧。”
林枭心中无语,接着把羊脂白玉骨架上的金粉都擦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