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已经退烧,但她出了不少的汗,睡裙都浸湿了。
陈最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小脸,“我还得伺候你洗澡...”
没把她带出空间,直接在牧场的小溪边给她清洗了一下。
清洗的过程中,见她呜咽哭泣,他没好气的在她身上捏了捏:“哭什么,看我对你多好,”
“阿奴啊,你要知道感恩知道吗?”
“呜呜....”
“...不就是多要了你几次吗...矫情什么....真没用....”
看她哭的实在是可怜,他缓了缓,声音温和了不少,“好了,这次是我没想到,”
“外面温度确实太低了,以后我们不闹了,”
“....就在空间做...”
“或者在被窝里...这样你就不会发烧了,”
空间的温度始终是统一的二十几度,陈最怀疑她发烧,就是因为昨晚带她出空间,热冷交替的原因。
阿奴:“......”
昨晚的折腾,您是一点都不提啊....
....
慕容恪来的这天,慕容洧钧和白幼倾请了半天假,来到火车站门口等着。
凌霄从火车站内走出来,“三爷,火车晚点,还需要一个小时,”
“嗯,”
陈最双手环胸,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木楠说,四叔跟着一块来了,”
慕容洧钧轻笑:“只要你爷爷出远门,你四叔是肯定要跟着的,”
白幼倾笑着问:“宴礼和淮之他们没跟来?”
“没,南初倒是跟着回来了,”
正说着,车窗被敲响,白辰山走过来问了句,“还有多久,”
“晚点了,还有一个小时,”
他点了点头,“小也在车上睡着了,你车上有盖毯吗,”
陈最扭头从后座上拿了一个毛毯递给他。
“知道自己妈妈要来,小也非得跟着,这也太懂事了...这么久不见,他还记得自己妈妈....”
说到这里,白幼倾看向陈最,“乐乐倒是没怎么提过虞姬哈....”
陈最轻“嗯”,“没人在他面前提,他一个孩子,忘性大的很,”
她想了想,还是说道:“可...孩子总会长大,”
“等他以后长大了,你要怎么说.....”
陈最勾唇,“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又不是没妈妈...”
他看着白幼倾说,“妈,不是我故意拆散他们母子,儿子没那么狠心,实在是虞姬那个性子,”
“啧....自卑,还有些绵软,她带着乐乐,会把孩子教坏的,”
白幼倾拍拍他的手,“妈明白,”
“我就是怕乐乐这孩子心里出问题,你有打算就好了....妈就不多问了,”
坐在一旁的慕容洧钧淡淡挑眉,眼底闪过轻笑,这种凉薄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有道理。
就连幼幼也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分明相同的话题,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反应可不是这样的。
彼时,他们在基地里的时候,慕容洧钧跟白幼倾说过“基地的环境不太好,孩子留在我们身边会吃苦,但是在慕容家就不一样了,他会有良好的教育,优渥的生活....”
可当时的白幼倾还是会跟他闹别扭,说什么孩子离开妈妈,是很可怜的。
心理健康会有问题什么什么的。
到儿子这里,就什么都不说了。
这到底是多深的滤镜。
察觉到他的眼神,陈最冲其挑了挑眉,“怎么?”
慕容洧钧轻声笑笑,看了一眼白幼倾,“在单位的时候,有人含沙射影的问儿子的情况,好似是要相亲的意思,”
“啊,你说谁啊?”
白幼倾双眼发亮的看向他,虽然她没打算给陈最搞什么相亲,可当家长的遇到这种事,还是免不了要八卦一下。
“就是科学院的那个院长,头发很少的那个...”
“这个不行....”
“为什么不行,”
陈最看向她,“妈,我没打算找....”
“妈知道,我跟你爸聊着玩呢,”
她看向慕容洧钧,玩笑着接上他刚才的话:“他才四十多岁就秃了,搞不好是要遗传的,闺女估计也好看不到哪去,配不上咱儿子....”
慕容洧钧也配合她的笑话,“确实是,他儿子才二十多岁,头发也不算多,”
“嘿嘿,我就知道....”
看他们这八卦嘴脸,陈最失笑的摇摇头。
聊着闲天,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前面的凌霄提醒了一句,“时间差不多了,”
陈最轻“嗯”,抬手看了看时间,准备拉开车门,他看了一眼白幼倾,“妈,我进去看看,你们在门口等就行,”
“哦好,人多,小心点啊儿子,”
“嗯,”
白辰山看到他下车,也拉开车门跟了上去。
走进火车站,慕容恪等人乘坐的火车已经停靠站,陈最站在月台上,视线一直找寻着下火车的人。
片刻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拎着行李箱走下车。
是秦诏,紧接着是木楠。
慕容明姝推着一个轮椅走了出来。
紧接着是拄着拐杖的慕容恪,慕寒在他身旁护着。
南初挽着虞归晚的手臂走在后面。
“爷爷,奶奶,”
陈最走上前,扶住慕容恪的手臂。
慕容恪脚步顿了一下,随后嘴角淡淡勾起,把拐杖递给慕寒,顺着他的力道朝前走。
陈最轻笑:“看您走路这姿势,腿不疼了?”
现在的拐杖对于他来说,真的只是辅助工具,跟之前用的劲都不一样了。
慕容恪侧眸看了他一眼,“嗯,不疼了,”
“你爹没来?”
“门口等着呢,”
陈最笑着回头对虞归晚说了一声:“奶奶,我爸妈他们都在门口等着呢,”
“欸好....”
“您冷不冷,”
“不冷,穿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