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萧黎带着马儿跑了好几圈,跑尽兴了才拍拍马儿,赤焰乖乖停下,她翻身下马往前走,赤焰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还时不时的低下马头去噌她后背。

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马儿对她的认可和喜爱。

然而就是有人眼睛不好。

柳雪茵冷笑一声:“这人太坏了,连畜生都看不下去。”

牧云珠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萧黎压根儿没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得到马儿认可之后,直接带着它走了。

楼魇从始至终都注视着她,没人注意到的时候,悄然跟上了萧黎。

“公主。”

楼魇走到萧黎身侧,视线紧紧锁定她,眼里是深藏的偏执欲念:“公主许久都不曾见奴才了。”

自从上次之后,他连公主府都不能去,而萧黎不出门,根本见不着。

可恨的是他身份特殊,没有皇帝命令,他都不能明面上去拜见,甚至不敢让人知道他跟公主有何关系。

萧黎此刻满心满眼都是旁边威武霸气的马儿,完全看不到楼魇。

“杨钧,给他块牌子。”

说完翻身上马,直接带着马儿走了。

杨钧拿出一块牌子递给楼魇:“这是公主府新制的令牌,除正门之外,另外两道门可通行。”

终于能进公主府,楼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公主刚刚都不曾多看他一眼,他难道还不如那匹马?

楼魇一把抓过令牌,转身走人,一身气势阴冷暴戾,看着像是要去杀人。

杨钧:“”

说真的,公主跟这位掌印公公的关系,嗯不理解,尊重。

看着萧黎彻底消失,牧云珠发现一个问题:她好像又被萧黎丟了

直到此刻,牧云珠终于找到一个词来形容萧黎对她的态度敷衍。

萧黎从始至终都在敷衍她,第一次直接拿贵重物品砸她,恨不得她拿了东西赶紧走,这第二次换个地方,走得更是直接,看都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牧云珠很生气,但又觉得萧黎很特别,她第一次这么想去了解一个女子。

缓缓转动眼珠瞥了萧景钰一眼:“表哥要是能拉拢这样的妹妹,何愁大事不成。”

萧景钰身躯一顿,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

不是他是否拉拢的问题,而是不等他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厮杀好几回了。

柳雪茵反而看了眼牧云珠,义正言辞道:“公主这样想可就错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们绝不与那种阴险恶毒之人为伍!”

牧云珠扫过柳雪茵的表情,她自以为正义,可那恨意扭曲得面具都遮盖不住她的丑陋。

阴险恶毒?

赤戎人坚信宝马有灵,能让宝马见一面就认可的主人,那是翱翔天际的雄鹰,是驰骋原野的疾风,绝不能用阴险恶毒来形容。

不过也是,就柳雪茵这样的人,她怎么可能明白呢。

另一边,得知自己马儿被拐走的皇帝:“”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就知道,只要玄阳盯上了,那就跑不掉。

无能狂怒:“那是朕的马!”

恼恨萧黎吧,那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可要是就这么算了吧,感觉又咽不下这口气。

“不行,朕不能这么算了!”

皇帝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用处:“来人,去公主府传旨,后天宴会,让玄阳带着她的马来参加比赛,输了就把马给朕还回来。”

赤戎送来两匹宝马,皇帝虽然不爱骑射,但也忍不住喜爱,所以定下个日子,让两国来一场赛马表演,正好让太后也看看开心一下。

驯马人抓紧时间驯马也是因为这个,但谁能想到玄阳公主半路把马儿拐跑了。

皇帝冷笑一声:拐走朕的马,那就给朕比赛,输了要你好看!

“哗哗哗。”

雪白的身子从浴桶中站起,水顺着奶白色的肌肤流淌而下,勾勒出动人心魄的弧度。

侍女不敢多看,赶紧拿帕子轻轻擦干,然后将衣服一一穿上去。

萧黎出来,侧躺在椅子上让侍女为她擦头,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

看得认真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头发上的力道变了。

一双手轻柔的为她梳顺发丝,动作仔细,并未扯到她的头发,但那手掌干燥,自带温度,明显不是侍女的手。

萧黎头都没抬,继续看,直到那人将她发丝绑好,手顺着她的肩膀一路往前,最终将她的手掌握住。

一个吻落在她耳际,呼吸洒落:“公主。”

萧黎另一手拍他手掌一巴:“没规矩。”

楼魇转到面前来,如目所及的不是他经常穿的暗紫色衣服,而是一袭纯净的暗红色。

交领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衣襟敞开一点,隐约能看到里面紧实的肌理、线条清晰的锁骨。

若隐若现,引人瞩目。

萧黎的视线没经住诱惑在那儿停留了好一会儿,缓缓抬头,划过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对上他带着一丝丝得逞笑意的眼眸。

他明晃晃的告诉展示,他就是得意了,他就是想勾引她。

楼魇这张脸太过阴柔,要是真笑起来,其实有点儿奇怪,可就是这一丝丝不明显得逞的坏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又坏又邪气,莫名勾引人。

尤其配上那只露出冰山一角的风情,还有那衣服下曾经触碰过的肌理线条,光是想像一下,欲色蛊惑人心。

这满满的性张力,谁能相信他是个太监虽然不那么正宗。

萧黎将书本放下想要起身,真丝寝衣的衣襟从肩膀滑落,露出整个肩膀。

瞬间,某人的视线都滚烫了。

萧黎慢条斯理的将衣襟扯回来,坐直:“擦擦你的口水。”

一见到她就像是狼看到了肉,馋得口水直流,真是没眼看。

楼魇握住她雪白的玉足,直接往怀里塞:“公主恕罪,实在是情难自禁。”

若是不曾起过念头,他自然能清心寡欲,无动于衷,可尝到过味道,蚀骨难耐,每一刻都是煎熬。

萧黎的脚被迫划入他的衣襟,瞬间踩在一片坚实的滚烫上。

“嘶”

有人自己受不住,挺拔的身躯弯了下来,眼尾泛起红意,满眼祈求的看着她:“求公主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