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陈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是被尿涨醒的。
他穿上拖鞋,迷瞪着眼睛,去外面上厕所。
路过林净远的房间时,发现里面亮着灯,还隐隐传来说话声。
“这大半夜的,老林在干嘛呢?”
他心中一动,摄手摄脚,凑了过去。
房间的窗户没关紧,陈阳躲在外面,透过窗户的缝隙,正好能看见里面的情况。
房间里面的一幕,让他热血沸腾。
马文秀洗完澡,穿着性感的内衣,正跨坐在林净远身上。
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饱满,几乎要摆脱文胸的束缚,白花花的,实在是耀眼。
“老林,我都努力了半天,你怎么还是不行呀?”她语气埋怨。
“唉,岁月不饶人,比不得年轻时候了。”林净远叹了口气。
马文秀刚参加工作时,他就认识了她。
他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嘴角带痣的姑娘,把她安排在身边当秘书。
后来,他又一路扶持,把她下放到基层,从副镇长做起。
那个时候,他还是能强硬几分钟的,马文秀年轻的身体,给他带来了无限快乐。
随着年纪的增长,马文秀由青涩大姑娘,变成花信少妇,身段更丰腴了。
可惜,那时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走下坡路。
等他当上市委书记后,需要靠吃药,才能享受她的少妇之身。
现在他退休了,马文秀风韵不减当年,特别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木瓜,变得更加诱人了。
但是他身体彻底垮了,就算是吃药,都没办法享受她了。
“老林,给我呀,我难受……”
“文秀,我是真的不行了。”
陈阳躲在窗户外面,都替马文秀着急,这也太磨叽了,一直迟迟不进入正题,他这个外人,都看得难受。
“老林,你看我性感不?”
“性感!”
“那你来点反应呀!”
“文秀,对不起……”
陈阳正看得起劲呢,房间里的两人,突然没了下文。
马文秀披上衣服,穿着拖鞋,向外面走来。
陈阳担心被她撞见,猫着身子,一溜烟地躲进卫生间。
但让他尴尬的是,马文秀出来之后,没有回自己房间,听脚步声,居然是往卫生间这边走来了。
情急之下,陈阳只能
躲到浴室玻璃后。
幸好,这卫生间是干湿分离的,用磨砂玻璃隔开,只要马文秀不走进来,也不会发现躲在后面的他。
马文秀一脸幽怨地走进来,刚才她努力了半天,林净远都不济事,搞得她不上不下,难受死了。
她蹲在便池上,强劲的水柱声传来。
躲在玻璃后的陈阳,偷偷吞了口唾沫,脑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副诱人画面。
等马文秀尿完后,他以为她会离开,但是等了半分钟,没听见动静。
“搞啥呢?”他心里有些疑惑。
“嗯——”
一声很轻,但悠扬婉转的声音,传入他耳朵。
“草,蹲在卫生间做手艺活儿,至于么?”陈阳傻眼了。
他这会儿还憋着尿呢,涨的有些难受。
那高高低低,低吟浅唱的声音,更是刺激了他,让他膀胱都涨的有些疼。
忍了一会儿,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从玻璃后走出来,尴尬说道:“马姐,能不能等我尿完,你再继续么?”
“啊——”马文秀吓得尖叫一声,匆匆提起内裤。
她没想到,这卫生间里,居然还躲着一个人。
“刚才来的匆忙,忘了关门,不好意思!”陈阳神色讪讪。
其实,是他偷窥心虚,躲进来之后,手忙脚乱的,忘了关门。
马文秀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目光一瞥,看见他高高翘起的裤裆,眼神古怪地问道:“你刚才躲在窗户后面偷看了?”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她进来后,陈阳不敢吱声。
“抱歉啊,就是尿急路过,不小心看了几眼。”陈阳十分尴尬。
说了两句,他实在憋不住了,也不顾马文秀还没走,直接解开皮带,对着便池放水。
简直就像是高压水枪。
马文秀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这一幕。
尿完之后,陈阳抖了两下,下意识说道:“真爽!”
可不是爽么,好大一泡尿,全都放出来了,整个身体都清爽了好多。
一侧脸,看见马文秀正盯着他,俏脸潮红。
她就披了一件衬衣,里面穿着内衣,白花花的身体,非常诱人。
“马姐,你是不是难受啊,要不我帮帮你?”陈阳鬼迷心窍地说道。
按说,这是老林的女人,他不该撩拨她。
可是,任谁大半夜的,看见了那样的刺激一
幕,也会肝火旺盛啊。
马文秀脸蛋儿更红了,她语气异样地问道:“你行不行呀,姐已经够难受了,你可别中看不中用。”
陈阳就喜欢她这股子泼辣劲,一点都不扭捏。
“马姐,我腰子好着呢,你试试就知道了。”他拍了拍腰子说道。
卫生间在后面,离他们住的地方,还是有段距离的,他也不怕被林净远发现什么。
再说,这大半夜的,就老林那虚弱的身体,被马文秀折腾了一番,累的够呛,估计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那你可得保密,我对你林伯父,还是有感情的。”马文秀走过去,双手扶住洗脸台。
陈阳看着她诱惑的姿势,再次在心里感慨,还是少妇好,说干就干,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陈阳走过去,把毛巾塞进她嘴里,上马征战。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让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度的愉悦。
马文秀也是一脸满足,她嘴被毛巾塞着,喊不出声,但是挂满额头的香汗,显示着她有多么满足。
“马姐,我还不错吧?”陈阳似笑非笑。
他之前就惦记她的木瓜,刚才好好上手感受了一番,果然霸道。
“还行。”马文秀脸红了一下。
何止是还行,可以说,她这些年遇到的男人里面,就没有比陈阳更强的。
“马县长,我觉得你也不错,有空咱们可以多交流。”陈阳脸上带着坏笑,把嘴凑在她耳边说道。
他可不是故意挖林净远的墙角,主要是老林年纪大了,耕不动这块肥田了,他帮着耕种一下。
否则,要是肥田荒久了,被外面的野农民扛着锄头耕了,吃亏的还是老林,不是么?
现在至少是肥水没流外人田,肉烂在了锅里。
想到这里,陈阳用贼兮兮的眼神,看了一眼她那儿。
嗯,确实是肥水,油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