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燕整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嫂子,辛苦了,坐下来一起吃吧。”陈阳打开自己买来的酒。
“秋燕,相逢就是有缘,一会儿你陪陈兄弟喝两杯。”乔宝驹大大咧咧地说道。
“没什么菜,陈兄弟你可别嫌弃。”韩秋燕笑着说道。
她坐在陈阳旁边,那肥硕的臀儿,把睡裤绷得紧紧的。
“嫂子,这还叫没菜,那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陈阳用眼角余光,偷偷欣赏着她熟媚的身材。
“陈兄弟这酒不错,让你破费了。”乔宝驹闻了闻酒香说道。
“应该是我感谢乔乡长招待才对。”陈阳客气地说道。
韩秋燕就坐在他身边,她身上的幽香味,一直往他鼻子里飘。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眼睛,尽量不往她身上看。
“来,这第一杯酒嘛,就由我们两口子,敬陈兄弟。”乔宝驹给老婆打眼色,示意她端起酒杯。
陈阳立刻站起身,苦笑着说道:“乔乡长,你可是领导,怎么能让你给我敬酒呢?”
“这是下班时间,我不是副乡长,你要是觉得我这个人可交,就把这杯酒喝了。”乔宝驹大大咧咧地说道。
他心里已经认定,陈阳背景不凡,这样的潜力股,投资要趁早。
话都说到这份上,陈阳只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量!”乔宝驹竖起大拇指。
两人礼来我往,喝了几杯,韩秋燕也时不时的,端起酒杯,活跃饭桌上的气氛。
这时,陈阳的手机,突然响了。
“乔哥,抱歉,我接个电话。”陈阳打了个酒嗝。
电话接通后,里面传出方雪薇的声音。
“陈阳,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省厅下午临时开个会,决定提前派出专案组,负责调查徐传武的案子。”她语气凝重,还带着一丝愤怒。
“之前不是说好了,给北河公安局一点时间,让我们自己处理么?”陈阳眉头紧皱。
“有人在背后使了力。”方雪薇强压着愤怒说道。
徐传武是她的杀弟仇人,不管省里是谁在背后给徐传武撑腰,都是她方家的敌人!
“案子刚有了重大突破,不能让省厅的专案组,这个时候过来搅局!”陈阳严肃说道。
乔宝驹两口子听到陈阳提到了省厅,呼吸一滞,彼此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对于夫妻俩来说,北河市委书
记周东望,已经是让人仰望的大佬了,至于省级干部,夫妻俩只有在电视里,才有机会见到。
“果然,老邓没有骗我,这位陈所长背景不凡,搞不好就是省里哪位大佬的私生子。”乔宝驹在心里想着。
他小心翼翼地抿住呼吸,不敢打扰陈阳讲电话。
“陈阳,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方雪薇问道。
自从上次,被陈阳“教训”了一顿后,她现在老实多了。
“这样,你出面打个招呼,让省厅的专案组晚两天过来,我争取在两天内,把徐传武的案子结了。”陈阳说道。
他这话说的语气平淡,但是听在乔宝驹耳中,却仿佛一道惊雷。
“乖乖,这陈所长究竟什么来头,就连省厅的安排,都能插手?”他在心里咋舌地想到。
他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看向陈阳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这可是个金大腿呀,没想到被他慧眼识破了,自己一定要抱紧了。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老婆,一会儿得给她个暗示,让她劝酒热情一点儿。
陈阳可不知道乔宝驹,心里的弯弯绕绕。
他继续聊着电话。
“两天时间够吗?”方雪薇有些担心地问道。
“够了,你放心,徐传武逃不掉!”陈阳语气霸气地说道。
韩秋燕一个妇道人家,对官场上的事情不太懂。
但是她知道徐传武是副市长,看到陈阳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提起副市长的语气,就像是提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她心里不知不觉,也对陈阳起了几分敬畏之心。
“好,那我去拖住专案组!”方雪薇语气果决。
“就这样,挂了!”陈阳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之后,他发现乔宝驹两口子,对他的态度,似乎变得小心翼翼的。
他不明就里,端起酒杯,说道:“乔哥,嫂子,都别愣着啊,继续喝!”
“好好好,继续喝,我先干为敬!”
“陈兄弟,嫂子也敬你一杯!”
乔宝驹两口子争先恐后,讨好地敬着陈阳酒。
“别呀,不能光你们喝,咱们还是得礼尚往来。”陈阳哪好意思让乔宝驹敬酒,他好歹是副乡长呢。
三个人礼来我往,又喝了几轮,乔宝驹最先不行了。
他满脸酒气地趴在桌子上,嘴里还叨念着:“我没醉,我还要再敬陈兄弟三杯。”
韩秋燕一个女人,酒量居然比她丈夫还好。
这会儿,她喝了个五分醉,俏脸红扑扑的,十分诱人。
陈阳刚才被两口子,轮着敬酒,喝的有些多,就算他酒量不错,这会儿也感觉房子在转。
“嫂子,你家卫生间在哪,我去撒个尿。”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你不知道路,嫂子带你去。”韩秋燕眼眸带着一层醉意。
她扭着风骚的小腰,在前面带路。
陈阳跟在她后面,盯着她饱满的肥臀儿,内心有些火热。
“走个路,屁股摇的这么厉害,有股子骚劲儿。”他在心里想着。
“到了。”韩秋燕帮他打开卫生间的门。
陈阳这会儿酒意上头,加上膀胱憋的厉害,大大咧咧地走进去,忘了关门。
酒喝多了,他手有些抖,解了半天皮带,没有解开。
“什么破玩意儿,憋死老子呢。”他骂了一句。
这地摊上买的水货皮带,就是不行,关键时刻掉链子。
“陈兄弟,别急,嫂子来帮你。”韩秋燕眼神异样地靠过来。
丈夫有小半年没碰她了,她心里憋得慌,看见陈阳这样的小帅哥,就忍不住想要亲近。
“嫂子,这多不好意思呀。”陈阳脸红地说道。
看着她小手娴熟地帮他解开皮带,他心跳的厉害。
“没事儿,你是贵客,嫂子得把你服务好。”韩秋燕鬼迷心窍,赖在他旁边没走。
刚才耽误了一会儿,陈阳这会儿真是憋不住了。
他也不顾韩秋燕还在旁边,直接掏出小钢炮,对便池尿去。
“我的个天啦,这是高压水枪吧?”韩秋燕在心里惊呼。
她丈夫前列腺有问题,尿频尿急不说,每次还滴滴答答的尿不尽。
上个厕所,次次都墨迹半天。
陈阳跟丈夫一比,这完全是消防高压水枪,和家用水龙头的区别。
差距实在太大,完全没法比。
“嫂子,不好意思,刚才失礼了。”陈阳尿完后,抖了两下。
“没事儿,你这吃什么长大的?”韩秋燕眼神异样地问道。
她怀疑陈阳是不是吃驴饲料了,真的是太牲口了。
“萝卜白菜。”陈阳想要收剑入鞘,可喝了酒,脑子晕乎的厉害,手老是不听指挥。
“弟弟,嫂子来帮你。”韩秋燕从后面抱住了他,手往下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