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吊带睡裙,陈阳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是能听到她细细的喘息。
这种隔靴搔痒的诱惑,就仿佛蜻蜓点水,别有一番滋味。
“宋姐,我想看看你。”他用充满欲望地声音说道。
“不许看!”宋玉莲声音娇羞。
蹭也是一种技术,还是很考验女人腰力的。
没过多久,她就鼻息咻咻,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宋姐,我能不能摸一下你?”陈阳继续提着要求。
“不许摸!”宋玉莲说话,都带上了一丝喘气。
陈阳躺在床上,痛并快乐着,这种走钢丝的滋味,让他感觉心里憋了一团火。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宋玉莲体力不支,一双玉手撑住他的胸膛。
陈阳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嗅到了机会的味道。
“我有点累了。”她额头的一颗汗珠,滴在他的胸膛上。
“宋姐,你总不能让我悬在半空吧?”陈阳可怜兮兮地说道。
“臭家伙,就不该答应你!”她娇嗔掐了他一下。
“我可是老老实实,按照你的要求,一动不动,你也得诚实守信。”陈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烦死了!”宋玉莲美眸闪过无奈,继续履行承诺。
这种隔靴搔痒的玩法,比真刀真枪累多了,又坚持了几分钟,她额头的汗水,已经流到了下巴上。
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的汗珠,挂在她尖尖的下巴上,给她精致的脸蛋儿,增添了几分狐媚。
“你好了没有?”她感觉自己腰都痛了。
“快了,宋姐加油!”陈阳强忍着笑意说道。
对于他来说,这种程度的接触,只能算小零食,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我累了……”她气喘如牛,一屁股坐了下来。
“嘶——”陈阳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头皮舒服的发麻。
“臭家伙,便宜你了!”宋玉莲美眸闪过无奈。
刚才那样,真的是太考验体力了,她实在是撑不下去。
“宋姐,你休息一下,现在该我为你服务了。”陈阳坏坏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
结束之后,陈阳美滋滋地抽着事后烟,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小混蛋,都说了我是危险期。”宋玉莲依偎在他怀里,语气埋怨。
“抱歉,宋姐,你太迷人了,我没有忍住。”陈阳大大咧
咧地说道。
外面关于宋玉莲的传闻很多,说她是白虎,大多都是人云亦云,亲眼见证过的,只有她丈夫。
陈阳可以说是除了她丈夫外,唯一见证过传闻真假的男人,他心里还是很有几分得意,和成就感的。
“你这次是专门为了我,赶到东阳乡的吗?”宋玉莲扬着俏脸问道。
“开发区的班子甄选,可是眼下的风尖浪口,听说有人对你不利,我实在放心不下。”陈阳弹了弹烟灰说道。
“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宋玉莲娇媚地白了他一眼。
“我对你当然有信心,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陈阳叹了口气。
“马汉生做的那些小动作,我都清楚,你不用为我担心的。”宋玉莲说道。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从微微翘起的嘴角来看,面对陈阳的关心,她还是很受用的。
“马汉生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他敢对你动心思,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陈阳掐灭烟头,十分霸气地说道。
“臭家伙,官职不大,说话口气倒是不小,我好歹是你领导,用不着你保护。”宋玉莲送给他一对妩媚的白眼。
“在外面,你是我的领导,但是在家里,你是我的女人。”
“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陈阳十分大男子主义地说道。
“胡说八道,我才不是你女人。”宋玉莲眼眸大羞,羞恼地捶了他一拳。
“宋姐,我是第二个进入你身体的男人,你怎么就不是我女人了?”陈阳似笑非笑,凑在她耳边说道。
“越说越流氓!”宋玉莲气恼地掐了他一下。
……
陈阳和宋玉莲卿卿我我的时候,金多财并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
他此刻正在家里喝着小酒,畅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
马汉生许诺他,只要能拖住宋玉莲的后退,乔宝驹副乡长的位置,就是他的。
“玉蓉啊,你这厨艺是越来越好了,再给我倒杯酒。”他大大咧咧地说道。
“爸,你再喝就醉了。”王玉蓉一脸为难地说道。
“没事儿,继续倒酒,爸的酒量好着呢。”金多财霸道地挥了挥手。
王玉蓉站起身,又帮金多财倒了一杯白酒。
金多财突然拉住了她的小手,用色兮兮的目光,打量着她。
“玉蓉啊,我儿子还是有福气的,能娶到这么漂亮贤惠的老婆,不过你们结婚也有两年
了,你这肚子怎么一直没有动静呀?”他用猥琐的眼神,打量着她鼓囊囊的胸脯。
说完,他还很不正经地伸出手,摸了摸儿媳妇的肚子。
王玉蓉仿佛触电一般,俏脸涨的通红,往后退了一步。
“玉蓉,我跟你说,咱们老金家可是三代单传,你可不能当不下蛋的母鸡,要是有病,咱们得赶紧治。”金多财借着酒意,拍了拍儿媳妇挺翘的屁股。
“爸,你喝多了。”王玉蓉表情羞愤。
“我没喝多,清醒得很,在和你聊很严肃的,传宗接代的问题。”金多财板着脸说道。
“怀不上孩子,不是我的问题。”王玉蓉捏着衣角,又羞又气地说道。
“你们去医院检查过?”金多财愣了一下。
“去了,医生说他精子存活率低,而且他那方面,也不太行,很难成功受孕。”王玉蓉低垂着头,羞涩地说道。
“难道我老金家要绝后?”金多财端着酒杯的手臂,僵在那里。
“他不愿意治,也不让我把这些告诉您。”王玉蓉表情为难地说道。
“我问你,你们小两口多久来一次,一次多长时间?”金多财问道。
“爸,你这问题,太让人难为情了。”王玉蓉羞涩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传宗接代,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怎么就难为情呢?”金多财振振有词。
“他天天在外面跑车,每次回来都说累,就算偶尔来一次,也就几分钟就没了。”王玉蓉表情羞羞地说道。
“这小子,真是给老金家丢脸!”金多财郁闷地喝了口酒。
一想到老金家有可能绝后,他心情就有些烦闷,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王玉蓉闷闷不乐地坐在那里。
她其实很讨厌公公喝酒,每次公公酒喝多了,都喜欢对她动手动脚。
金多财重重把酒杯一顿,拉着儿媳妇的手,满脸醉意说道:“玉蓉,既然那小子不中用,爸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老当益壮,这传宗接代的大事儿,爸就帮忙代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