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蟒蛇太大,眼似铜铃,磨盘大小的蛇头上,一只独角散发着王者霸气!
已经化了蛟龙。
还没等林峰反应过来。
眼前出现一名仙姿绰约,身穿红色襦裙的妩媚少女。
幽幽的声音灌进林峰耳朵。
“金鳞蟾蜍,已化成金蟾方鼎,将我神魂封印进去,助我渡过劫难,你与我有缘,我传你功法《鸿蒙造化经》,等你功德圆满,将鸿蒙造化经修炼到最高境界,我自会出来以身相许!”
林峰脑袋嗡嗡响。
医术玄学、风水占卜、鬼魅修行、武道等等术法,如狂风暴雨般涌进来。
林峰揉了揉脑袋。
一尊婴儿拳头大小的四足小方鼎出现在眼前,蟾蜍栩栩如生,足以以假乱真。
方鼎的最上端蟾蜍张着大嘴,似乎能叫出声来。
刚才那个跟他说话,声音甜美的温婉女子呢?
莫非这女子是蛟龙幻化人形。
鸿蒙造化经。
又是什么鬼东西?
林峰脑海中,出现一本金灿灿名为《鸿蒙造化经》的线装古朴文书。
这鸿蒙造化经,竟然一共有七七四十九重境界。
里面的内容,真是包罗万象!
林峰盘膝而坐运转功法。
顿时一阵神清气爽,身体中似乎有一条火热的灵蛇在游动。
疑?
腿能动,一点也不疼了。
眼睛?
林峰发现自己的右眼,完全能看清楚东西。
虽然是夜间。
可在林峰的双目下,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湖面平静如镜,一切都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桂花姐?”
不远处,李桂花躺在草地上,她被那条大蟒蛇吓晕了。
林峰这才发现,他好像是能看透李桂花身上穿着的裙子。
就连她身体的经络,都看得清清楚楚,血液在血管中的流动都能看到。
林峰很奇怪,鸿蒙造化经还真是厉害,无所不能啊!
双手捧起李桂花的俏脸。
“神门穴,太溪穴,最后是檀中穴。”
要用银针颤针之法,依次针灸这三个穴位,才能让李桂花醒过来。
不然,耽误久了。
即便是救回来,李桂花也成了傻子。
但眼下要抓紧时间才行,耽误的话,可就来不及了!
没有银针。
救人要紧。
“嗯,哦……”李桂花终于睁开那双大花眼睛,真是漂亮极了。
视线中,林峰帅气的脸庞越来越清晰。
李桂花还有点懵,甚至记忆都出现了短时间的空白!
“桂花姐,你醒了。”
李桂花心有余悸,娇喘道:“小峰,蛇,蛇,好大,好大一条蛇。”
“天黑看错了吧,桂花姐,那有什么蛇。”林峰也不是很肯定,是不是见到了那条蟒蛇。
可他眼睛好了,腿也不瘸,还掌握了很多玄学,这是事实。
“可是,真的有啊。脑袋很大。”李桂花想起来就害怕,索性扑进林峰怀里,双手死死地抱住林峰的脖子。
“天黑,光线不好,湖水反光,你看错了。”林峰只能这么解释。
李桂花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双手,慌乱地整理裙子快要滑落的肩带。
低着头,羞羞答答地说:“小峰,我晕倒了,你没对我
做什么吧?”
气氛有点尴尬。
眼看着妹妹开学需要学费。
也只能先把自家的蟠桃摘了,去县城卖掉,差不多能给妹妹凑齐学费。
顺便去县城买一包银针,也许能把母亲的瘫痪,治好了也说不定。
“赵二柱呢?”李桂花左看右看。
“让我给打跑了!”林峰笑嘻嘻地说。
李桂花眼神幽怨,“小峰,都怪我,让你得罪了赵二柱,他肯定以后还要找你麻烦。”
“他敢!”林峰现在可有了底气,“桂花姐,我送你回家吧。”
李桂花走在前面,山路不平,一阵风吹过来,李桂花的汗水混合着胭脂味。
跟在李桂花身后,血气方刚的林峰,内心不免荡漾起来。
林峰发现,他只要稍稍一用力看,就能看穿李桂花的衣服。
真是难熬啊。
不想看,却忍不住。
谁要是能娶了桂花姐姐,那真是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呀!
终于下了山,来到了村口。
李桂花家距离林峰家不远。
林峰看着李桂花进了家门,才放心地离开。
李桂花家的大黑狗,汪汪汪地叫了几声。
“大黑,闭嘴!”李桂花还踢了大黑狗一脚。
大黑狗夹着尾巴,滋滋乱叫。
林峰感觉桂花姐,好像是有点不高兴。
一路上,没怎么跟他说话。
算了!
女人心海底针,猜也猜不透。
林峰走到家门口,现在回去,一定会打扰母亲和妹妹休息。
要去县城卖蟠桃,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去给蟠桃再浇浇水吧。
这样蟠桃的卖相会更好。
林峰来到自家果园。
抄起铁锹。
不一会的功夫,挖通了一条沟渠。
哗啦啦的山泉水流进果园。
林峰靠着一颗蟠桃树坐下。
从兜里掏出金蟾方鼎,放在一边。
开始修炼鸿蒙造化经。
现在距离《鸿蒙造化经》第一重境界还差得太远。
不知不觉,天已经蒙蒙亮。
修炼之后,林峰神清气爽,筋骨得到了滋养,力大无穷,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爽。
可以用力大无穷来形容。
想继续修炼鸿蒙造化经,林峰担心被人看见。
“回家骑三轮车。”林峰差点忘了地上的金蝉方鼎。
金蝉鼎张开的蛤蟆嘴有一滴晶莹剔透,露珠一样的水滴。
林峰把金蝉鼎,放在水里洗干净,又装进兜里。
离开了果园。
林峰刚走了一会,整个蟠桃树下的水都变成了墨绿色,蟠桃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树上的蟠桃也发生了变化。
扁平的蟠桃,变得饱满硕大。
远远地就能闻到蟠桃的香气,这蟠桃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妹妹的学费有着落了!
母亲的病也一定能治好,林峰坚信!
“妈,小茹,我回来了。”林峰刚走到自己门口,听到妹妹林茹的哭声。
林茹揉着眼睛,被一群小混子围着,“我们家没钱,军哥!再宽限几天吧。”
“没钱!草!”一个光着膀子,纹龙画虎的花臂男咧着嘴,“来啊,哥几个,给我砸!再一把火点了房子!”
为首的花臂男,正是村长赵二柱的侄子赵小军。
赵小军在十里八村横着走,无人敢惹。
听说他还跟县城最牛逼的流氓地痞有交情。
虹溪村的男女老少见到了赵小军,像是见到了瘟神。
谁家的孩子不听话瞎哭闹。
只要一说再哭被赵小军抓走卖了,孩子立马变得老老实实。
“不要,求你们了。”林茹正在读初二,才十几岁,还是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
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只能苦苦哀求。
“等等。”赵小军眼神贪婪。
赵小军一喊话,其余的小混子们都停手了。
“对待小姑娘要温柔点,别那么粗鲁。”
赵小军桀桀怪笑,伸手抹了一把络腮胡子。
其中一个染着绿头发的小混子,朝着地上吐了痰。
“军哥,他们家太穷了,屋里床上躺着一个瘫痪的老婆子,一件像样的家用电器都没有。”
“废话,不穷谁借钱?没人借钱,我们怎么赚钱?”
赵小军邪恶地盯着林茹,“你借了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陪我睡一晚,你欠的钱,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