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正文完结
陆宜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摸下腹肌怎么了,而且还是他主动!
她现在根本不敢低头去看,他睡衣的布料薄且柔软,那么明显,想不注意都难。
脑子像是一壶烧开的水,咕噜咕噜,她快被烫昏头了。
陆宜脸热发红,呼吸都像是冒着蒸汽:“你怎么……那么经不住事。”
“经不住事的只有我一个人吗?”林晋慎眼底像是黑洞,对视下,能将人吸引进去般。
陆宜被碰一下,整个人跟着颤动,下一秒就要坐起来,还没起身,就被他事先察觉,握住她的手,托住她的腰。
烫得她瑟缩一下。
她拿可怜眼神望向他:“要不然,你还是去洗澡吧。”
“现在天很凉,洗冷水澡会感冒。”林晋慎握住她的手腕,引领着她。
陆宜弓着身,没脸见人一般,抵着他的肩膀,明明什么都没看见,全凭自己想象力补全画面,他抱着她,脑袋相抵,他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响起,或缓或急,仿佛都在她掌心里,她握着控制的开关。
她在这种控制中,获得一点乐趣。
猝不及防地使坏,听他喉咙溢出一声闷哼,是独一无二的奖励,她轻笑,如同完成恶作剧后的畅快。
但跟着,陆宜就笑不大出来。
她知道林晋慎能力在哪,换一种方式,不仅没有提速,反而像是0.5倍播放,时间格外漫长。
陆宜手很痛。
林晋慎也不好受。
陆宜全身都是汗,明明刚洗过澡,现在像是被浸湿一遍,她被捞在怀里,手指发麻,没有任何技巧性的。
尤其他的呼吸,让她也一并被感染,死死咬唇,眼底湿润。
“老公?”
陆宜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眼下也顾不得,鼻尖无意识地蹭过他的耳朵,声音比刚才更轻更软:“老公。”
她从他反应判断,这是一条可行的道路,于是更加放开了叫。再这样下去,她手都要废掉了。
又是低沉沙哑的闷哼。
意识到是什么,陆宜整个僵住不敢动,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怎么办?”
林晋慎声音还不正常,低哑问:“还有带别的睡衣吗?”
“有!”幸好有带,她在这方面,总是有备无患,现在看起来,都是为他准备了。
“我先擦干净,你再换下来。”林晋慎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去拿纸巾,先替她擦手。
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陆宜张开手指,任由他仔细擦拭,连指缝都没放过,但她感觉还是没擦干净。
擦完手,林晋慎给她擦睡衣,听见陆宜从齿缝里挤出的声音:“我要把睡衣丢了。”
他低着头,专注地做着手上的事,闻声低笑一声:“好,我赔。”
“我很喜欢这套睡衣。”陆宜不满,现在已经没办法看了,就算洗干净,才穿上,只会让她想起今天的画面。
睡衣擦干净,只留下一点点痕迹,他抬头说:“我也很喜欢。”
无袖荷叶边,圆领,露出雪白的手臂,整个人皎洁柔软,投入他怀里时,好像偷偷拥有一轮月亮。只属于他的。
两个人都顿一下。
泛酸的手腕在提醒陆宜别再跌入陷阱,她轻哼一声:“那是你变态!”
其实这话有失公允,他们之间,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帮她,她好像是第一次帮
他解决?
睡衣没丢。
被林晋慎洗干净,让酒店烘干。
当晚他也没能留下来,陆宜的床已经不能睡,只能灰溜溜跟着去他房间睡。从走廊过去的时候,总觉得心虚,仿佛监视器里的人,能看出点什么。
陆宜反复洗两遍手,还细闻还有没有残留的味道,闻手的动作被林晋慎撞见,他神情无奈:“以前,我也没这么洗过。”
他意有所指,她能秒懂。
是说帮完她,也只是用纸巾擦掉,没有像她这样反复搓洗。
陆宜声音细若蚊吟:“那不一样……我不臭。”
“嗯。”
“你香的。”他走过来,眉眼清隽,有着餍足后的慵懒。
林晋慎弓身,脱去上衣,背部的肌肉牵扯着,带着十足的力量感,然后是裤子,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他准备去洗澡。
陆宜:“……”
变态!
到晚上,两个人久违再次同床共枕,陆宜的气已经全消,这时候抱着他的手臂,问他就这么过来,公司没人,会不会有问题。
林晋慎唇贴着她的额头:“没关系,有爸在,离开几天没问题。”
“接下来几天,我可以陪你玩。”
“就当是弥补我们蜜月。”
陆宜仰头,亲下他的唇,说好。
她确实没玩够,一个人旅行很自由,两个人也不差。
可以一起出海海钓,也可以驾驶游艇,远离城市,海面只剩他们这一艘孤舟时,生出天地广阔的感叹,也可以一起沙滩散步,看落日晚霞,在静谧的夜晚里接吻,互相交换气息……
只要是两个人,做什么都好。
有一点不好的是,无视她婚戒的人太多,要联系方式太多,林晋慎但凡转身离开片刻,再回来,就能看见拿出手机的男生,目光一直粘在她身上。
像夏日蚊虫一样,惹人厌烦。
林晋慎会走过去,拿出自己的手机:“需要加我的联系方式吗?”
“你是?”
“她老公。”林晋慎语调冰冷。
“抱歉抱歉。”跟着灰溜溜跑掉。
林晋慎转身,陆宜捧着椰子在笑,眼里像是缀满星星般明亮。
尽兴玩过三天后,陆宜跟家里报平安,爸妈一反常态,没有问什么时候回来,身体舒不舒服,有没有好好吃饭之类的,只是像往常一样跟她聊天,看他们旅行的照片。
“好好玩呐,工作上的事都放一边,有爸妈在的不着急。”
林予墨随后入镜,抱着泡芙说:“放心嗷嫂子,泡芙也好好的,可真能吃,挖掘机式吃猫粮我以前只在视频里见过,不知道的以为给孩子饿坏了。”
泡芙望着屏幕,脸又像圆一圈:“喵喵?”
挂掉电话,陆宜回头,望向在提前收拾行李的人,问:“是你跟他们说过什么吗?”
林晋慎将折叠的衣服放进行李箱,闻声嗯一声:“已经给他们上过课。”
“你给他们上课?”她哑然失笑,她想象不出那个画面。
“我做过检讨,有资格给他们上课。”林晋慎盖上行李箱,直起身后道:“也该让他们写一份检讨书。”
陆宜轻笑出声,虽然这句话是哄她开心。
她的确心情更好,不用因为这次跑出来,再回去而感到难为情。
陆宜伸出手臂,说:“可以给你抱一下。”
林晋慎:“奖励么?”
“算是吧。(<a href="http://.[co)(com)” 陆宜痛快地道,身心舒畅的感觉。</p>
林晋慎走过来,不是低下身,而是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托着她的臀,两个人几乎是持平的高度。
他抱着她往前,没放下来,没妨碍他继续收拾行李。
陆宜安安稳稳地趴在他的肩膀,像一只树懒,挂在他身上。
东西收拾差不多,她被放下来,玩手机才注意到林晋慎的头像已经换掉,不再是夜色下的冰川,而是她睡着时的照片。
是在阳台,她闭着眼睛,抿着唇,睫毛根根分明。
陆宜举起手机问:“什么时候偷拍的?”
林晋慎淡定道:“你等我回来的那天晚上,你在阳台睡着拍的。”
“怎么会突然想到换头像?”她问。
“应该早换掉,只是我没想到,我不习惯换头像,那是第一张,这会是最后一张。”林晋慎坦然道。
陆宜歪着脑袋,问:“你不怕他们以为你是恋爱脑哦。”
连照片都用老婆的,咦,肉麻,这样的反应。
林晋慎倒不担心这个:“他们只会以为是你拿我手机换的。”
陆宜:“?”她什么时候给过其他人这种印象,还挑一张睡着时的照片,那得多臭屁!
她打开相册想要她换一张,她好看的照片那么多,这简直是对她的抹黑。
林晋慎朋友圈里,已经对他换头像这种行为,进行全方位批判。
季长明:【能不能换回来,用这种头像,我会觉得哥你是心软的神。】
但他得寸进尺,想要一些项目时会发现并不是,他心肠硬得跟石头似的。
顾屿:【我打开一眼,还以为是我列表里哪位妹妹。】
郁则珩:【我想采访一下,这样高调秀恩爱的行为,不丢人吗?】
林晋慎回复:【不能。】
【将你的脏眼移开。】
【你没老婆。】
【……】
季长明:【哈哈哈哈!珩哥,珍重!】
第二天一早,返程回京市。
她需要的东西已经提前打包送回澄西园,包括又胖了些的泡芙,乖乖地凑上来,也许是知道她现在有宝宝,不会像以前一样跳进她的怀里。
亲亲热热地被撸过后,泡芙回到自己的小窝,眯着眼睛舔起爪子。
是个爱干净的宝宝。
一月底,年关将至。
第18周时,陆宜感觉到胎动,那时候正在擦妊娠油,她反应过来,就第一时间与林晋慎分享。
她抬头,因为过于意外,指着自己已有些显怀的肚子:“宝宝,宝宝动了!”
“刚才吗?”
林晋慎问的同时,手掌轻放在她的肚皮上,宝宝静悄悄的,并没有要互动的意思。
陆宜第一次切实感觉到宝宝的存在,看着她的眸光明亮,说:“好神奇,感觉宝宝在吐泡泡。”
林晋慎点头:“这时候胎动少,会很轻,很快,宝宝会越来越强壮,胎动的感觉会更明显。”
他拉下她的睡衣,盖上被子。
陆宜轻轻嗯一声。
外面在下雪,纷纷扬扬的,明天或许能垫起来,她提前睡,预备明天早起看雪。
半夜醒来,房间的壁灯亮着。
林晋慎少见做梦,梦里是大雪天,他看见陆宜在不远处,手里牵着小姑娘,等着她向他们走过去。
“老公。”
“你好慢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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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宜望着他笑道。
他笑下,跟着醒过来,还记得梦,他叫醒她:“是女儿。”
陆宜睡眼惺忪,没听懂:“嗯?”
“我说宝宝,是女儿。”林晋慎轻声道,“刚梦见的。”
陆宜轻笑,不知道是笑他相信梦这么迷信,还是他因为这个梦而叫醒自己笑。
“好哦。”
两个人对视,彼此目光是柔软的,温暖的。
林晋慎握着她的手,慢慢抵着下颌,脸上是难得的温情:“有些话,我一直没跟你说。”
陆宜眨着眼睫问:“什么?”
“在我的人生里,结婚是计划之内,但跟你结婚,是意料之外,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惊喜。”
爱这一词,言多必轻。
他没说。
他有一生可以证明。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是很喜欢上本番外完结的这段,很圆满就继续用上啦
感谢各位宝宝们的陪伴!我们番外见,想看的番外都可以告诉我嗷
明天可能休息一天,然后继续更番外
发100个红包,庆祝正文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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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有宝宝没收藏作者专栏,开新文早知道
放一下郁则珩x乔殊的文案,感兴趣的宝可以球个收
离婚后两年,乔殊跟郁则珩再见面,是在媒体发布会上,灯光一直闪,照出两个人貌合神离的姿态。
结婚时高调向全世界宣告,离婚却没几个人知道。
两个人离婚实在算不上体面,乔殊提的。
郁则珩捏着离婚协议,眸光冰冷:“我没让你爽?”
乔殊莞尔一笑:“你不知道有表演的成分吗,怎么演一演你就真信了?”
乔殊离开的那天。
郁则珩说得很清楚,让她别回来,别再让他看见她。
而现在,记者问:“请问乔小姐,您跟郁总已经离婚的传闻是真的吗?”
“这会影响乔郁两家的合作吗?”
“假的。”
乔殊望向他,笑容动人:“老公你说呢?”
“嗯。”
郁则珩往后靠,眸光阴冷,声调疏离问她:“不然呢,老公会用来叫前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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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一个月,乔殊跟郁则珩遇见。
那天日光强烈,车门被打开,他从车里走出来,目光清冷,落在她身上,又像是穿过她,落在身后的位置。
四目相对,她莞尔:“好久不见。”
郁则珩从她身边擦过:“乔小姐,我们是可以说好久不见的关系吗?”
—
朋友提醒郁则珩很可能又是一场骗局,他心里门清,他不会在一个坑栽两次。
后来一天深夜。
深夜,乔殊坐在地板上,平时精致到头发丝的娇气女人,此刻哭得眼睛微红,楚楚动人望过来:“老公?”
他替她擦眼泪,给她穿拖鞋:“我在。”
明知道她口蜜腹剑,有事老公,无事郁则珩。
他还是陷进去。
郁则珩当时就清楚,这坑他还会再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