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时不我待（21）一更+22w营养液加更
打消陈老师的怀疑,说不上难，只要证明他不是个好老师就行，但也说不上简单,毕竟唐墨白的性子做不出坑害队友的事。
但反正只要证明他确实受到了污染,且能回应上之前的一点,又不是只有坑害学生这一个办法。
唐墨白冷静地目送陈老师离去的背影，随后拉住德维尔的手臂,按了按他的肩膀,缓慢拉近距离，嘴型开合,给予对方暗示。
黑发红瞳的少年并未作出反抗的动作，应该是听懂了。
没事，按照现在陈老师和他们的距离，又不用真的亲，借个位应该就行。
所以心脏没必要跳那么快啊！
理智归理智，但在那张俊美的脸逐渐放大，距离近到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不知是受污染的影响还是其他,属于另一个的吐息呼在脸上那一刻，唐墨白只觉得热气不停上涌,心跳都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砰砰砰在耳边直闹腾。
完蛋,那么近距离肯定被听到心跳声了,丢脸丢大了。
如果唐墨白现在还有理智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其实心跳声不只有一声。
在近到只剩下一两厘米时，唐墨白险险在半空中停下,觉得这个距离借位，陈老师应该看不出破绽了,但这时，原本一直僵在原地的德维尔突然伸出手臂，按住了他的后脑勺。
在唐墨白震惊的眼神下，仅剩的一点距离也彻底缩小，在唇齿完全贴合前，德维尔用唇形轻语：“教室里有人在看。”
接着，那只言片语，也淹没在了唇齿贴合间。
言无真啧了一声，移开目光顺便把赛特的脑袋也掰过去，弹幕瞬间爆炸。
【啊啊啊啊啊啊】
【yoooooooo！】
【挡住屏幕挡住屏幕挡住屏幕挡住屏幕挡住屏幕挡住屏幕】
【不可以不可以啊呜呜呜呜呜小白是我的老婆不可以这样你还小呜呜呜呜呜】
【楼上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小白都成年了你醒醒！德维尔还是人家金主，他们早这样那样过了！（恶魔低语】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智能管家：（烟花打赏）（烟花大赏）（烟花大赏）】
各种不明所以的弹幕都被大额的打赏淹没，把屏幕挡得严严实实。
【智能管家：抱歉来晚了（擦汗】
唐墨白已经完全没有余裕去关注弹幕都在说什么。
在德维尔完全贴上来，唇肉被另一个柔软的力道挤压，唐墨白的脑子还停留在德维尔上一句话，微微启唇想问在哪里，却好似被德维尔误以为是可以更进一步的信号，少年人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手掌用力，用了巧劲挤进唇缝里。
和想象中一样，是甜的。
德维尔脑袋轰的一声，整个都木掉了，动作急切而粗鲁，恨不得将那一截舌头都吞吃下去。暧昧的水声在走廊上响起，德维尔一手扣着年轻代课老师的腰，一手紧紧按着他的后脑勺，喉结不停滚动，沉迷其中。
最后，还是唐墨白猛地在德维尔胸口锤了一下，才让他清醒过来。
德维尔缓了缓，才想起现在是什么情况，懒洋洋伸直了脖颈，从头到脚都散发餍足的味道。
按理说学生和老师的恋爱，由于地位和阅历的差距，一般都是老师占据主导权，原本唐墨白的副本也是这么设计的，是他仗着身份引诱了德维尔，但是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
“看个屁，”德维尔朝窗边翻了个白眼，“没见过人谈恋爱？”
窗边偷窥的眼睛立刻消失了，唐墨白脸上还带着消不下去的潮红，思维还有点混乱，强行拧了一下大腿缓过来，悄悄朝陈老师离开的方向看去。
没人，应该是走了。
这关，应该算是过去了吧？
“好了。”唐墨白拍拍德维尔的肩膀，眼神却不自觉躲开了他的脸，视线只敢放在肩膀以下的地方，“快点进去吧。”
他脑海中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吻，但可能也不需要去解释，反正都是为了渡过眼前的这道劫，没错，就是这样，只是为了渡过眼前的危机而已，算不得什么。
只是他下意识不去想，明明只要贴住就行，为什么德维尔还要进行到那么深的地步。
*
穿着红校服的男生坐回自己的位置，脸上的笑意味深长：“外面好像来了一位新老师。”
“啊？”他旁边座位的男生打了个哈欠，“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起来，是个人渣。”
“噢。”男生毫不意外地倒在桌面上，陈述地说，“那他惨了。”
不多时，教室门口走进四个人，唐墨白已经重新平缓了呼吸，整个人恢复了正常，领着言无真他们三人走进教室，目光扫过班级内部。
和a1楼其他地方一样，地板上到处都是垃圾和污渍，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灯光昏暗，而且若隐若现，三四米的地步就开始看不清东西了。
班级墙上同样有班级规则，和白天相比起来规则变动不大，只是把那条干净整洁给修改成了肮脏昏暗，以及多了一条6.
6、按照课程表上课、下课，如果有老师上的课与课程表无关，请及时纠正ta。
班里坐着的全部都是红校服的学生，而且一个班里只有十五个人左右，全都懒散地分布班级后排座位，对铃声和走进来的老师不闻不问，两三个人一直趴在桌面上睡觉，还有一对情侣窝在角落里旁若无人地亲密厮磨，其余学生要么在做自己的事，要么在自己的座位上满脸恍惚、惴惴不安，要么坐没坐姿地斜睨着走进班级里的唐墨白。
和白天的学校完全是两个样子。
唐墨白深吸口气，脸上勉强挂起一丝笑：“大家好，我是来给苏老师代课的，你们可以叫我唐老师，这三位是新加入的同学，你们做个自我介绍吧。”德维尔三人依次做了自我介绍，可想而知，根本没有人在乎，也没有人鼓掌，所有学生要么是做自己的事，要么就根本冷眼盯着唐墨白，空气仿佛都在此刻化作无形的墙壁。
虽然已经从陈老师的反应得知这里的师生关系不是那么融洽，但严峻到这个地步，还是让唐墨白在心里暗叹一口气，这样一来要打听情报恐怕没有那么顺利。
德维尔挑了一个前排的位置，离讲台最近，两边大长腿往座位上一塞，眼神专注地盯着唐墨白。
唐墨白：……
“咳！”好不容易散去的热意差点又上头了，唐墨白用手遮挡住嘴型，“你们自己找座位坐吧。”
言无真皱了皱眉，随后故意走向了后排学生数量比较密集的地方，其他人对他的靠近没有什么反应，就在言无真即将走过去的时候，一只脚突然从旁边出现，企图绊倒他。
言无真其实是可以躲过去的，但他眼底光芒一闪，故意装作被绊倒在地的样子，手撑在桌面上顺势带倒了桌子，桌面后面的学生没料到会是这个发展，被连带着一起倒地。
“对不起对不起。”言无真撑了一下桌子，倒是没有多大碍，连忙站起身去搀扶刚才倒地的学生，顺势就把掌心透明的丝线放在了那人身上，“是我没有好好看路，你没事吧？”
班级里响起细碎的笑，毫不掩饰幸灾乐祸，原本在亲密的小情侣也好奇地观望过来。
被绊倒在地的人脸上闪过一丝羞恼，不等他发作，讲台上的唐墨白咳嗽一声：“好了，都回到座位上，课要开始了。”
闻言，那人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丝丝迟疑，但转念觉得还是之后的发展会更有意思，冷哼一声，把言无真放了过去。
赛特倒是没惹事，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目光朝班级黑板扫了一眼，突然皱了下眉头。
唐墨白拿出语文课本：“那请同学们翻开90页。”
感谢苏老师，留下的备课本上把上课进度写得非常详细，如此唐墨白也不至于一无所知，他在现实里上的不是师范专业，但是大学期间也去做过临时家教，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但显然，在这种地方上课，是不可能正常进行的。
甚至课程都还没有开始，刚才绊倒言无真的瘦高个就站起身：“老师，你好像搞错了，这节课不是语文课，是化学课。”
嗯？
唐墨白低头看了一眼课程表：“没错啊，这节课是苏老师的课，她就是上的语文课。”
瘦高个笑笑，眼底带着深不见底的恶意：“老师，你弄错了，这节课就是化学课，不信你看看班里的课程表。”
闻言，唐墨白扭过头，看向就在班级门口旁边张贴的课程表，脸色一沉。
现在是夜间第二节课，确实写着这节课上化学。
但是苏静云是语文老师，教师课程表排班显示这节课确实是她的课，她一个语文老师，总不可能白天教语文，晚上突然就换到了化学。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课程表可能是错的，或者被人修改过了。
一个教语文的老师怎么可能该教化学？再者他连化学课本、教案都没有。
不，这或许就是他们的目的。
唐墨白站在讲台上俯瞰下面的学生群体，他呆立在原地的表现或许被解读成了一种不知所措，下面的学生脸上的恶意和喜悦更加浓厚，刚才发言的瘦高个更加卖力起哄：
“怎么了？老师，你不会上不了课吧？都过了好几分钟了，课程怎么还没有开始？”
教师守则第四条，教师需按照课程表上课，并且保证课程顺利进行。
唐墨白脑海中想起了陈老师之前告诫他的话，确实如此，这里的学生一个个都是调皮捣蛋鬼，这里完全没有尊师重教的传统，就像之前陈老师吸食了被污染的学生一样，这里的学生也对一切事物充满了攻击性，包括象征权威的老师。
相比起来，德维尔都比他们更像是乖学生。
坏学生就应该被惩罚、镇压，不然下一次还会更加蹬鼻子上脸。
熟悉的污染再度出现，细密的低语侵入唐墨白的脑海。
教师守则第九条，在a1楼上课时，请保护你自己，为此你可以做任何事。
没错，任何事，包括立刻惩罚那个搅乱课堂纪律的坏学生，把他赶到走廊外面去，陈老师会帮他处理完一切。
脑海中控制不住浮现出阴暗的想法，但下一刻他掐了下手心，勉强恢复理智：“我倒是想上化学，但是没有课本啊，要不这次还是算了。”
“老师，这怎么行？得按照课程表来，否则我们不会上课，你们说对不对？”瘦高个转过头去看班级里的其他学生，班里除了那几个脸色苍白神色恍惚的不在状态以外，其他的学生看见唐墨白退缩，更加乘胜追击。
“对。”
“没错，我们就按照课程表上课！”
“我们只上化学，其他科目不上。”
“老师你不是缺课本吗？隔壁正好有一套实验器材还没有搬回去，你可以上实验课。”
班级里的学生突然活跃起来，但长不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们天真的话语下蕴含的恶意，双眼死死盯着唐墨白，无形间威逼他妥协。
坐在后面的言无真看得更清楚一些，这个班级十几个人完全可以简单区分为三个小团体，一部分人全程不参与班级事务，就低着头，脸色惨白地坐在位置上，时不时喃喃低语一些混乱的词汇，一部分则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比如小情侣和坐在最后一排专注看桌面下的。
最后一部分人才是为难唐墨白的主力军，以瘦高个为首，一个个面颊红润，眼神里闪烁着恶意与亢奋。
“完全是秩序混乱的地方。”现实里专家团忍不住感慨，“白天对规则的极致遵守，以及夜晚学生对规则的极致漠视，完全是两个极端。”
“会不会是，他们知道遵守规则也没什么用了？”分析组的人猜测，“根据目前发现的学生守则，以及教师守则，基本可以确定学生和老师是类似羔羊与牧羊人的关系，在学校这个场所里，老师必须监督学生遵守规则，校服颜色就是区分遵守规则与不遵守规则的学生的标志，一旦看到红色校服学生，就意味着污染程度较高，老师在这个阶段就必须带学生去医务室，想办法降低污染。”
“一直到明显违规被发现，好学生和坏学生就会被隔绝开来。”
“那这么说，这里是整个学校的垃圾场？坏老师和坏学生都会被丢到这里来？”另一人撇撇嘴，“听上去还真残酷。”
“也不一定，”龚雯缓缓说，“教师规则11条。请监督a1楼的学生，确保他们在执行规则。如果直接放弃了，那学校没有必要出现这条规则，更没必要在垃圾场派遣老师资源，我更倾向于，这是最后的措施。”
“只是现在，规则被修改了……这或许就是现如今师生关系如此紧张的原因。”
这里的老师很显然被规则同化的程度远比学生要高，甚至很大可能已经不是人类，对规则的盲从，在规则被修改后可能会产生非常严重的后果。
这或许就是如今，a1楼混乱悲剧的源泉。
老师狩猎学生，学生针对老师，并且有意图地试图通过各种方式逼迫老师违反规则，将事态拉入更混乱的境地，这就是这个班级里学生正在做的事，哪怕唐墨白要进行化学实验课，估计课堂上也会出现各种‘事故’，意图破坏课堂秩序，挑战讲台上老师的威严。
教授知识是老师的工作，也是老师这个群体威信的来源，换而言之，一旦他在课堂上无法让学生信服，他权力的本质自然会被破坏。
屏幕内，年轻的小唐老师似乎被学生逼到了悬崖边缘，他已经完全被学生的节奏带着走，白着一张脸，听到隔壁教室有实验器材，就匆匆去那边抱来了一套放在讲台上。
“要不要提醒他？”观察组成员紧张地把手放在键盘上了，但龚雯观察半响，在看到唐墨白借着讲台的掩饰，把装备栏的某些粉末和试剂悄悄混入器材里的时候，突然勾了勾嘴角。
“别急，他估计有自己的想法。”
“那、我们今天就来上化学实验课……”唐墨白的声音有些不稳，看上去非常没有底气。
他越是这种怂样，底下那些学生就越兴奋，伸长脖子，双眼直勾勾盯着讲台上的唐墨白，那身代表威严的黑色制服，令人迫不及待想象它被撕碎、践踏的下场。
“因为器材和试剂有限，我做一遍，你们看着就行，记得做好笔记，德维尔同学，能帮我个忙，把窗户关起来，把门反锁吗？”唐墨白问。
德维尔挑了下眉头，随后站起，按照唐墨白所说的把门窗都关紧，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悄悄说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对学生动手的人，大不了把门窗都关了，他给班里这群人全都打一遍，打老实了，看他们还敢不敢捣乱。
唐墨白眨眨眼：“那看看我这招有用没，实在没用你再上吧。”而教室下面，在唐墨白搬来那套化学器材，并且让关窗后，言无真和赛特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个比一个煞白。
“等、等一下，” 言无真视死如归举手，“我能去趟厕所吗？”
德维尔猛地转过头，满脸疑问，言无真又不是不知道走廊规则，上课时间跑出去，不要命了？
“你好，不行。”唐墨白微笑着道，还不忘对台下的学生叮嘱一句，“记得好好做笔记，这都是相当宝贵的实验经验。”
瘦高个差点没綳住脸上的嗤笑，一个教语文的老师能做出什么实验？还好好看？好啊，就这节课，能让这位唐老师下得了台，他就跟对方姓。
“好好，老师，我们一定好好看，好好提问。”
唐墨白很欣赏对方的硬骨头。
并开始了手头上的动作。
一开始没什么好说的，高中的化学实验就是简单的配置一定比例溶液、各种简单化学成分的制备。
出乎所有学生预料，这位新来的语文代课老师，实验做得非常标准，非常正规，除了看不太出来他在制备什么。
瘦高个学生刚要开口质疑，在某个瞬间，却突然发现自己嘴张不开了，想要站起身，四肢却不听从自己控制了似的僵直，短短一个抬手的动作都要花费好几秒钟。
“不用担心，”这时，讲台上的唐墨白说，“这不是实验事故，目前我调配的药物归类为一种含氟烷成分的强力气体麻醉药，没有任何副作用，身体麻痹也只是一时半会，等会开窗通风就行了，我这也是为了接下来大家不要激动，不要乱走动，到时候影响实验结果。”
实验结果？什么实验……结果？
“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尝试改良3.0版本，”唐墨白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脸上出现了一抹悲壮，“但没关系，我们一起体验下它的威力。”
【？】
【等等、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好狠的男人。】
【什么？是哪个？你们打什么哑谜。】
【啊这个啊……懂的都懂】
【看来大家都是体验过一波的人呢】
饥饿恶魔和危机恶魔在打哑谜，其他地狱一脸懵逼，不过很快，他们知道了答案。
一股灰色的气体，开始蔓延出来，犹如实质一般传遍教室每一个角落，但凡吸入气体的学生，脸色都开始隐隐发紫。
不是发青、发白，直接跳过了这些阶段，开始呈现中毒一般的紫色。
在今天以前，至少瘦高个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觉得臭味，是可以辣眼睛的。
不只是辣眼睛，全身暴露的薄膜都开始发疼，控制不住地涕泪横流，更令人绝望的是，都到这种令人崩溃的程度了，他们居然还没晕过去。
这主要是学生们有所不知，1.0版本的臭爆弹，唐墨白主要攻克的难点是臭味，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2.0版本攻克的是防御，除非是炼金特制的防毒面罩，否则市面上常见的防毒面罩，都没有效果。
而3.0版本嘛，则是为了解决人的生理熔断机制的问题，即一个正常人类闻见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是会晕过去的，这是人体正常生理机制，但是3.0版本，就是为了克服这个机制，专门为刑讯而生，哪怕是再凶恶的恶魔都会跪地求饶。
就连和唐墨白一起研究的左安博士，都觉得有点太残忍了。
而结果嘛……
40分钟的课程结束，唐墨白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打开了教室的门，可能是他制备得比较多的原因，抗性更大点，顺手用装备栏里专用的吸风器把残余气体收集起来，这些以后都是重要的数据啊。
臭味终于消失，身后传来下饺子一般噗通噗通的声音，学生们额头撞击桌面，昏厥过去，奇怪的是这些昏厥过去的人，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幸福解脱的笑容。
言无真、德维尔和赛特艰难地从门口爬出来，甚至顾不得可能暴露的问题，脸上戴着特质炼金防毒面具，就这，差点也进入昏厥大军的一员。
路过巡查的陈老师一看这阵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向唐墨白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唐老师，虽然有的学生确实很过分吧，但是咱们做教育的，还是要秉持一颗慈悲为怀的心。”
唐墨白：“……好，谢谢您的教诲。”
陈老师见唐墨白态度还算诚恳，欣慰拍拍他的肩膀，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现在的年轻人，玩得也太变态了。”
和学生谈还不够，把一整个教室的人都弄昏迷了，这是发生了什么啊？
第129章时不我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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