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是活,与你何干?”
盛霆烨依旧是那副冷酷至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冷冷道:“你费了那么多心思,不就是想看到这一幕么,又在这里假惺惺装什么好人?”
“我费什么心思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初之心听得糊里糊涂的。
怎么觉得这个男人跟个失控的机关枪似的,胡乱扫射?
“还在装!”
盛霆烨冷笑道:“故意送爷爷珍珠,暗示我和林以柔珠胎暗结,又故意把离婚证掉出来,让爷爷知道我们已经离婚的事实。”
“我……”
初之心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咋能知道,老爷子那么会联想,送个珍珠都能联想到珠胎暗结,更没料到一切会那么巧,装得好好的离婚证,就这么掉了出来。
“明明自己早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了一起,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把我推向千古罪人的位置……”
盛霆烨深眸越发冰冷森寒,声音更是薄凉到了极致:“初之心,我可真是低估了你!”
初之心百口莫辩,干脆就不辩了。
“对,我就是阴险,就是狡诈,随你怎么想!“
她将装有药水和餐食的盒子放在男人旁边,转身准备离开。
反正他们都离婚了,就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再差劲,也无所谓了……
“不识好人心的家伙,有被害妄想症吧!”
初之心气呼呼的走出祠堂,忍不住骂出了声。
她真的脑子有坑,才会圣母心泛滥,白白给自己找气受。
有这功夫,她回去躺着泡个澡,追个剧,吃吃喝喝不香吗?
管家原本在一旁守候,见初之心走出祠堂,忙迎上前:“初小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他狗咬吕洞宾,要阴阳怪气我,不出来干嘛?”
“那怎么行呢!”
管家拉着老脸,继续求道:“二少爷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就嘴上不饶人而已,实际没什么坏心,你可要送佛送到西,催着他把饭吃了,帮他把伤口敷上药,不然他肯定连今晚都扛不住。”
“我才不要!"
初之心绷着秀气的脸蛋,咬牙道:“他自己说,他是死是活,与我无关呢!”
“哎呀,不好了,二少爷倒下了……”
管家焦急的喊道:“初小姐,救命啊……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
初之心闭眼,狠狠跺脚,又转身回去了。
心里默念:盛霆烨,老娘上辈子真是欠你的!
盛霆烨的确倒在地上了,额前全是冷汗,被鞭伤疼的。
“你又回来做什么,滚出去!”
盛霆烨已经很虚弱了,但依旧傲娇到了极点。
“闭嘴,你个死鸭子!”
初之心二话不说,直接扒了盛霆烨的衣服。
男人后背宽阔,肩胛骨充满力量,肌肉线条完美,古铜色肌肤加上几道鞭痕点缀,颇有一种破碎病娇之美。
“咳咳!”
初之心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用干咳来掩饰自己的心猿意马。
盛霆烨虽虚弱,但脑子还是很清醒,眼神更是犀利,分分钟就看出来初之心对他的‘垂涎三尺’,冷着脸道:“你这女人,上次又摸又掐上瘾了,又想趁机揩油是么?”
“自恋的家伙,话真多!”
初之心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将一大坨药膏重重抹在男人的伤口上。
盛霆烨直接被疼得眉头深锁,冷汗颗颗掉落,但很快一阵清凉袭来,疼痛渐渐减轻,身体也没有之前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