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苏咏琴掂量着这盒子还挺沉的,不禁有些好奇。
“哦,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个由800g纯金铸的锁而已。”
“好端端是,送锁是什么意思?”
“这可不是一般的锁,这叫贞洁锁,我还专门找大师开过光的呢……”
唐心兰捂着嘴,笑道:“因为阿烨找的媳妇,还是之前那个,两人离婚之后,谁知道她这几年在外面又跟多少男人不清不楚过呢,所以让她佩戴这把贞洁锁,很有必要,只要她戴上了,保证以后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再也不敢跑了。”
众人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了声,尤其是女人们,笑得特别厉害。
她们本来就看初之心不顺眼,觉得睡到现在都不起,一点豪门太太的规矩都没有,但是碍于苏咏琴护着,也不好多说什么。
现在有唐心兰打头阵,就又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大嫂,心兰说得对,咱们盛家门风森严,嫁给我们盛家的女人,贞洁最重要了,若这贞洁锁真有那功效,你可得给你家儿媳妇戴上!”
“而且啊,你别怪我多嘴,我觉得你最好给两个孩子做下亲子鉴定,咱们盛家可没有龙凤胎的基因啊,怎么一下子,就冒出个龙凤胎了,别是阿烨被人坑了,替别人养儿子了……”
“……”
苏咏琴气得挽起袖口,正准备和这些长舌妇们好好撕一番。
初之心已经起来,穿着毛绒绒的睡衣,头发也乱糟糟的,打着哈欠缓缓下楼。
她是被饿醒了,迷迷糊糊的准备去楼下觅食。
一眼看到楼下的亲戚,脸’嗖‘一下就红了,扭头准备躲回卧室。
好巧不巧,正好撞进紧随其后的,盛霆烨的怀抱。
“怎么了?”
男人手里拿着外套,贴心的为她披上,生怕她着凉了。
“你怎么不跟我说,家里来客人了,你让你的这些亲戚怎么想我!”
初之心双手捂着涨得通红的脸,那叫一个社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这睡到日上三竿,蓬头垢面的形象,怕是会被盛家这些亲戚钉在耻辱架上,日夜用唾沫星子喷死?!
“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我只要你舒服自在就好。”
盛霆烨搂着初之心的肩膀,无所谓的下楼,不卑不亢的朝众人打招呼:“各位叔伯姨姑们好,我和心心起晚了,还请你们见谅。”
盛霆烨在盛家的地位和权力,仅次于盛老爷子,所以他一开口,自带一种君临天下的威严,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只是,他一低头,又是春风细雨般的无限温柔,语气宠溺的跟怀中的人儿道:“来,别害羞了,给长辈们打个招呼。”
初之心难为情归难为情,多少也要给盛霆烨几分面子,硬着头皮和众人寒暄。
七大姑八大姨们忌惮盛霆烨,刚刚还吐槽得热火朝天,现在却一个屁也不敢放。
唯独唐心兰,一直憋着气,谁也不怵。
“哎呀,侄媳妇,好久不见啊,我算算啊……都快四年了呢!”
她像个笑面虎一样,拉着初之心的手,笑道:“想当年你被霆烨扫地出门,大家都拍手叫好,唯独我这个人心肠软,觉得你老可怜了……”
“唐心兰,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会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苏咏琴冷冷打断她,就差没冲过去撕烂她的嘴了。
现场的氛围,有些尴尬,除了盛霆烨一家人,其余的多是看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