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了?”
宁姜脸色微冷,抬手甩开他的手。
“这跟小叔没关系了吧,我有权不回答。”
“你还知道我是你小叔。”京辞眼眸黑沉,抵住门,“作为长辈,教育寡廉鲜耻的小侄女是很应该的。”
“您这话说的很可笑,好像你没有做过同样的事情一样。”
宁姜被他的‘寡廉鲜耻’戳到了痛处。
仰头直视他的目光,眼底闪过淡淡的讥讽。
“谁都可以这样评判我,但小叔,你有什么资格呢?”
“在床上需要的时候,我是女人,是工具,是兔子;不需要的时候,我就变成了不知羞耻的小侄女。”
“实话说,您有点双标,且多管闲事。”
京辞没想到她居然这样伶牙俐齿了。
结束交易第二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扮兔子的时候软趴趴的,揪她耳朵,拽她尾巴都不会反抗。
现在张嘴就要咬人了。
他冷冷地笑,再次攥住她的手腕:“利用完我,翅膀硬了,要跟我对着干了是吗宁姜?”
宁姜:“明明是你先……”
“叩叩叩——”
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是饭店的工作人员。
“有人在里面吗,开开门。”服务员a试图喊道。
“门被反锁了,去找备用钥匙打开吧。”服务员b提出方案。
“这不好吧,万一有人在里面亲嘴呢?”
“谁这么无聊会在厕所亲嘴?”
“有些客户表面上看着正正经经的,实际上就喜欢在卫生间玩点刺激的。”
“……那就再等十分钟试试看吧。”
外面传来清晰的对话声,宁姜紧紧闭上嘴,从耳根红到了脖颈,又窘又无语。
这些服务员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偏着头,不敢去看京辞的脸。
直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离,似乎人是走了。
宁姜才长舒一口气,挣脱他的桎梏,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小叔,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请自重。”
她说完就拧开门,飞快地跑了。
京辞被她气笑了。
呵呵,她居然说自重。
她有什么资格对他说这两个字。
宁姜在拐角处墨迹了一会儿,又摘了口罩,等走廊没人了才出去,很快找到在前台结账的权野。
“怎么去了那么久,刚才有两个服务员说有人在厕所亲嘴,不会是你吧?”权野懒洋洋地问。
宁姜嘴角抽了抽,默默还嘴一句。
“我没那么变态的嗜好。”
她心里惦记着今天的目的,转而问道:“我们可以去医院了吗?”
权野收起黑卡,打了个响指。
“走,跟上。”
宁姜立马跟上他,出餐厅的时候,还看到周淮略急的等在门口,抓住她顺口问。
“宁姜,有没有看到咱家京总,他出来了吗?”
饭局都结束了,京辞从包厢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他等的有些急。
宁姜面不改色:“没看见,不知道。”
……
车上,宁姜坐在副驾驶,望着窗外的霓虹倒退,心事重重。
刚才嘴快一时爽,怼京辞倒是开心了。
但是忘了……他现在可是她的老板,不会一个生气就把她给开了吧?
旁边的权野似乎觉察到什么,轻飘飘的抛橄榄枝。
“干不下去的话,要不要跳槽?”
“来万亿集团,给我当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