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那两次解决问题,她还白嫖了一次呢。
“我是说。”京辞深吸了下,“在酒局被灌三杯酒的时候,为什么不找我?”
“你上次跟我去酒局,我让你喝了吗?”
“谁告诉你酒局上女人一定要喝酒的?”
宁姜抿了抿唇,嗓音渐渐低下去。
“我以为这是酒桌文化,商务部的人也喝了,其他人都在喝,我没道理搞特殊。”
她看了京辞一眼,闷闷补充。
“更何况,人总要学会成长的,不能过度依赖他人,这不是小叔你想在我身上看到的价值吗?”
“如果我遇到的每一件困难都找一把保护伞,那我……还能长大吗?”
京辞怔了片刻。
没想到她竟说出这番话来。
他不过让她动脑子想想自己的价值,她就已经身体力行的提升自身能力了。
狗脑子终于灵光了点。
“还是蠢。”
京辞冷邦邦骂了一句:“连熊老板的人品三观都不了解,就敢单刀赴宴,把自己往狼窝里送,蠢死了。”
宁姜:“……”
怎么又开始骂她了?
受害者有罪论?
她瞪过去,不服气地回怼:“我是跟着千禧的同事一起去的,身为公司法务,在工作过程中发生这种被欺负的事,难道不应该算工伤吗?你怎么还骂人蠢呢?”
京辞眯起眼睛:“你还想算工伤?”
宁姜头铁开口:“估计千禧集团的女同事或多或少都遇到过这种问题,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公司应该完善这方面的保护和制度,负责员工的人身安全。”
京辞冷嗤了声:“你还开始教我怎么开公司了?”
宁姜今晚受了委屈,这会儿气性上来了。
她嗓子闷闷的,对着他贴脸开大:“作为老总,你应该感到气愤,痛恨,愤懑,而不是骂别人蠢。”
好,又开始教他怎么当老总了。
倒反天罡。
京辞伸手把她从水池里捞出来,扯过浴巾盖在她的脑袋上。
“说完了?”他没好气,“说完了就擦干净躺着,水凉了,别一会儿泡感冒了还要讹我医药费。”
“……”宁姜无语至极。
她什么时候讹过他的钱,不都是他单方面压榨她的财库么?
资本家又开始坑人了。
宁姜裹着自己,去一旁擦干身体,又把头发吹干。
从架子上翻出自己的衣服,正要穿上离开,就被京辞打住了。
“别穿了,就在这睡。”
“这不好吧……”
宁姜犹犹豫豫,下意识抬头望了望头顶的天花板。
她的官方未婚夫——权野还住在上面呢。
她公然给人家戴帽子,还这么放肆,多少有点负罪感。
本来以前没有的,最近和权野混熟了之后,关系不错了,就有点心虚了。
京辞瞥了她一眼,凉飕飕的:
“怎么,睡完我,泡完澡,身心舒服了,就准备提裤子走人了?我成了你消遣的玩意儿?”
宁姜:“……没有,我哪敢消遣你。”
“那就做选择。”京辞开口,“要么给消遣费,要么在这睡。”
宁姜是不会给他掏一分钱的。
哪有白嫖还出钱的道理。
于是她惺惺放下衣服,裹着浴巾回到主卧,爬上了那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