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黄流筝崩溃,她们都是黄流筝的出气筒,即便不死也会被打的体无完肤的。
果不其然,半晌没有人理会黄流筝,彻底激怒了她。
她眼神不善看着房间内伺候的丫鬟,“你们都是死的?不知道扶本夫人吗?”黄流筝嘶声力竭,朝着下人怒声质问道。
砚秋吓得不轻,下意识的就去扶黄流筝,可身子被一股大力直接拽着摔倒在了地上,她不敢有半分反抗,若是黄流筝流产了,这一切都要算在她的头上。
砚秋就是一个低贱的丫鬟,根本无法和黄家抗衡。
黄流筝像是疯了一般,在砚秋的身上狠狠的发泄着心底浓郁的恨意和不满。
砚秋惨叫连连,身上没有一块好皮,都是被黄流筝掐的印记,青紫一片,最后她实在受不住了,心里把这一切都怪在了蝶衣的身上。
同意都是奴婢,凭什么她就可以当主子?
这一切本该由她来受着,现在全部都转嫁在了自己身上。
她眼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忽然心底闪过一个恶毒的想法。“夫人,奴婢有法子帮您对付蝶衣那个小贱人出气。”
黄流筝听到这话,果然停下了动作,眼神凶狠看着砚秋,恨不得拆了她的骨头一般,吓得砚秋身子都在颤抖。
“说。”
砚秋恭敬的跪在了原地,“夫人,蝶衣虽然有公爷护着,可是她那个贱命的母亲还在黄家,是生是死,还不是夫人的一句话?”
“您可以让那个贱妇多吃点苦头,到时候蝶衣自然清楚自己的身份,就不敢再挑衅夫人再侯府的威严了。”
黄流筝眼底闪烁着恨意,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赞赏看着砚秋,“算你机灵。”
砚秋总算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若是再继续下去,她今日怕是要死再黄流筝的手中了。
她心里没有半分愧疚,从地上爬了起来,想着蝶衣别怪她,要是不转移黄流筝的怒火,怕是所有人都的遭殃。
怡兰院内。
蝶衣从老夫人哪儿得了不少的赏赐,她也不吝啬。
今日能够惊艳众人,芬芳功不可没。
她亲自给芬芳包了红包,芬芳看到红包心里有些欢喜,但并未伸手,一脸恭敬给蝶衣行礼。
“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夫人不必如此客气。”
蝶衣把荷包塞进芬芳的手中,也给了小秋一个,她不能厚此薄彼。
小秋一直跟着她,从未嫌弃过她的出身。
“拿着吧,往后都是自己人了,再这国公府内,我之前也是丫鬟和你们一样,虽然现在公爷怜惜抬了位份,但是我不会磋磨你们,我们可以姐妹相处。”
芬芳心里一惊,不少丫鬟得了老爷的宠爱,就忘记了自己之前的身份了,对伺候的人动不动就打骂。
蝶衣确实不同,她性格温和,待人有礼,并没有把她们当下人。
“好,多谢夫人。”
蝶衣瞧着芬芳手下了,心里也开心,希望她可以明白,往后她们主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想来她是老夫人亲自调教的丫鬟,自然清楚轻重。
果然芬芳没有让蝶衣失望。
她朝着蝶衣福了福身子,一脸认真,“夫人,公爷每年这个时候就该制作棉衣了,您可以去库房领取一些好的布料,亲手给公爷制作,届时公爷得知,也会喜欢的。”
“您之前的那些布料确实不否和公爷的身份,您就莫要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