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不好,眯了眯眸子,宫清霁心底发誓,不会就这样放过那个贱人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她已经爬上了序哥哥的床!”
宫清霁从小被娇生惯养的,自然不会那些肮脏的手段,脸色气的铁青。
黄流筝看的出来,宫清霁对蝶衣恨不得亲手杀死,心里瞬间有了一个主意,既可以讨好郡主,又可以给蝶衣教训。
“郡主,臣妇倒是可以效劳,只是要得到郡主支持才是,否则就算是借臣妇几个胆子,也不敢打公爹女人的主意。”
宫清霁眸色微微一亮,心里欢喜,她忽然和黄流筝变得十分的亲近,“你真的有法子?”
黄流筝点点头,“对。”
宫清霁一脸赞赏看着黄流筝,若非有老夫人护着,她又怎么会假手于人,都怪那个贱人的手段太厉害了,勾搭序哥哥不算,现在连老夫人都站在了她那边。
之前警告她,这个贱人是新纳入府邸的, 若是她今日打了蝶衣,传出去就是在打陆序的脸面。
宫清霁想进国公府的门,自然不能做有损国公府的事情。
此刻后院内。
老夫人一身寒意看着蝶衣,“跪下!”
蝶衣脸色一白,立马跪在了老夫人的脚下。
“你可知道错了?”老夫人声音不悦质问道蝶衣。
蝶衣眸色委屈,手指捏紧帕子,一脸无辜看着老夫人,“妾并未开罪郡主,是郡主一进院子就找妾算账。”
“妾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郡主动这么的肝火。”
蝶衣瘦弱的身影跪在地上,膝盖因为有鹅卵石被咯得生疼,可怜兮兮的。
她确实不知道哪儿得罪了郡主。
至于她和陆序的事情,这也不是她可以左右的。
老夫人眸色微微一沉,看了一眼身侧的嬷嬷,对方秒懂老夫人的意思。
嬷嬷声音带着一丝不悦提醒蝶衣,“老夫人问的可不是这件事,姨娘聪慧,不会是在装糊涂吧?”
嬷嬷虽然平日和蝶衣关系不错,可是她到底是老夫人的人,自然不可能帮蝶衣欺瞒老夫人的。
蝶衣一愣,一脸不解看向嬷嬷,“恕蝶衣愚笨,确实不知是何处做错了,还请嬷嬷明示。”
“姨娘前几日出府不是给母亲送护膝?而是招惹是非吧?否则郡主怎么一大早就找上门?”
“难道不是姨娘故意为之?你是在给谁示威?又或者你想让谁知道你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了?”
嬷嬷一句句质问砸的蝶衣脸色发白,心里发紧,她薄唇紧抿,没有想到这件事会闹到老夫人这里。
“蝶衣不敢!”蝶衣脸色发白跪在老夫人的脚下,眼眸低垂,不敢看对方的脸色。
嬷嬷却没有这么轻易放过蝶衣的意思,“姨娘身为公爷的妾室,需知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国公府,你昨日那般行径,丢的不止是你的人,国公府的脸面也丢了!”
老夫人脸色阴沉,手指转动着佛珠,眸色冰冷看着地上跪着的蝶衣。
“我知道昨日的事情不能完全怪你,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周婉婉闹得满城风雨。”老夫人的脸色严肃,声音不悦说道。
她手指一收,“蝶衣,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应该清楚,国公府的脸面大于一切,往后若是再犯这样的错误,莫怪我不留情面。”
蝶衣红着眼眶点点头,“是蝶衣莽撞了,原本想给爹娘尽点孝心,不想惹出这么多的祸端,蝶衣愿意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