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事在人为
看张曼吃得差不多了,我和杜小黛也没有墨迹直接就是接入正题,将五号他们家的一些情况直接就告诉了张曼,并明说想听听他的意见,这张曼听完了我们的描述先是不提为然,不过当我们说道把头发缠在孩子的叫脖子上的时候,这张曼忽然就有点惊讶了。
“这很明显啊,这小孩明显是被别人把魂魄给禁锢起来了,这种法术还是当年我在法国旅游的时候知道的一些巫婆用的方法,算是一种诅咒把,咱们国内本土也有许多这种牵魂的方法啊,只不过换了个说法罢了,你们说的小孩绝对是被人陷害的。”
听了张曼的说的话,我也顿时有了一些开悟,我说呢怎么当我和杜小大解开这个头发的时候,这个小子无神的眼睛就一下子醒了,并且他的身体特征还那么明显,但是就是醒不来呢。
这人的三魂七魄是个很神秘的东西,最早就是源自于我们道家,这三魂分别是指“天魂、地魂(或识魂)、人魂”,古称“胎光、爽灵、幽精”,也有人称之为“主魂(或灵魂)、觉魂、生魂”或“元神、阳神、阴神”,灵魂若有毛病,人就会痴呆。觉魂若有毛病,人就会发疯,神经就会散乱,不知道羞耻,容易有一些超过世人能理解的行为。生魂若有毛病,人就容易生病。
这七魄也是我们到家最先提出来的一种说法,七魄名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指喜、怒、哀、惧、爱、恶、欲,生存于物质中,所以有的一些人家家里人若是出了毛病就会情人过来做法收魂,上次在老家姜老婆子害得我那个倒霉村支书家里的孩子就是一开始被蛇精盯上了才会出现高烧不退的状况。
这么说来这小孩难道是被惊到了?可是我看这吴浩家里的格局可谓是天衣无缝,怎么会有鬼魅去找这种家庭的麻烦呢?
那么另外的一种可能性就只能是这吴浩的儿子是被人陷害的,看来我有必要去学校看看了,这吴浩的儿子按照吴昊的说法平时是不怎么出门的,也就是说只能是学校的人干的了,但是能在吴昊身上绑上一根头发的人一定是和吴浩特别亲近的人,否怎么可能就这样心甘情愿的给绑上了头发呢?
吴昊的老师同学?我直接打电话给了吴浩,询问了这吴浩儿子学校的地址,打算吃完了龙虾我们三个去看看。
到了学校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这个时候学校里面的灯还亮着,要我说现在这些小学生的老师是真的很过分了,这小学生晚上八点多明明就是在家应该玩耍的时候去则在学习里面补课,也不知道现在这老师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实在是没有一点人性。
直到九点多的时候这些小学生才和爸爸妈妈一起出来,看见他们拖着沉重的书包,一个个的机械似得上了一个个小轿车,也不知道他们的心理是不是也感到有一点淡淡的悲伤。
看到人走得差不多了,张曼利用职务之便给电力公司打了一个电话,说要给这所学校停电一小时,因为有学生发生了电击事故,只没有五分钟,整个学校就变得漆黑一片了,我和张曼还有杜小黛趁着门口的保安进去拿修电的工具的时候,悄悄地溜了进去。
吴浩的儿子是在四楼上课,这所学校一共有三栋楼,我们也不组织到哪一栋。问了问吴浩,吴浩也不知道那一栋楼,因为她从来没有来接过儿子放学,我又让他问来问自己的老婆,他说他老婆今晚有事出去了,问我们时不时打个电话问问,我想起她老婆那个恶心人的嘴脸也就说算了。
夜晚的学校显然没有白天的欢声笑语,到处就是漆黑一片,由于没有电梯,我们三个只好通过应急通道的楼梯慢慢的向着上面摸索着,夜晚应急通道亮着绿油油的光,显得格外阴森,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是觉得那里有点不对劲,因为我们要去的是四楼,但我们记得我们至少已经爬了六楼了,但还是没有看到四楼的门派,有于这是个老学校,每一层的构造又是相同的,我们一时也没法通过构造看出啦。
鬼打墙?不应该啊,这鬼打墙是一种很低级别的鬼魂才玩的把戏,就算这杜小黛的脖子上的那天项链也能保证我们高枕无忧啊,那只有一种可能了,我们被人盯上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这个人当面问清楚为什么他要对吴浩家做那些事,我们在又到了一个楼层便直接不再爬了而是直接冲出了安全通道,借着手机的亮度从窗户口向下望去,果然,现在我们依旧是在三楼,根本就没有到过四楼以上的地方,等我们想继续进入这安全通达的时候发现安全通达的大门已经打不开了。
没办法我们只能先从这教室入手了,这一层楼一共有八个教室,是一种方形的弧状结构,在南边有一个阳台,我们约定好了在阳台集合,为了提高效率就开始了分头行动。
我悄悄地靠着靠近我的一个教室走去,教室里漆黑一片,只有外面斑驳的点点灯光能让我看清教室里面的一些事物,我摸索的向着教室里面走去,教室很安静,除了课桌课椅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
“咔嚓”
突然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个异样的声音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我向着教室的后
面看去,借助着灯光,我看到了一面明晃晃的镜子,这镜子由于是在墙角背光的地方,所以在刚才微弱的光源下,我并没有看见这一面镜子。
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想起很多鬼物都与镜子有关。
而且这面镜子,在我刚刚并没有发现,似乎是突然出现在这里一般。
我向着镜子缓缓走去,只见月光下我的脸色略显苍白,而我的后面,透过镜子看去,站着一位脸色更加苍白的红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