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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也没想到……”
“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你了是吧？”
顾北顿时尴尬不已。
她好懂我，但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懂啊……
“我跟你说的，哪怕只是告诉你神京和钦天监谁来谁死，走漏了消息我也要死，你明白吗？”
“哎、哎，我明白……”
“原本，若是你不耍帅，或许我最后会自杀，但也有可能找到了新的人生意义，但，现在我活着仅仅只是为了找到你，你明白吗？”
“哎……明白明白……”
“那你说怎么办吧，现在是这个样子了。”
“我不知道啊……我原想着可能你再找到我都是几十年百年后的事情了……到时候咱俩就是见面了也能对当年的事情一笑置之，谁知道你这么快啊……”
“是啊，快到我都来不及找到新的目标。”
顾北接不上话了。
洛霜也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红了眼眶。
“欸欸，你别哭啊……”顾北慌了，“这……是我不对，我……”
“你不喜欢我，对不对？”
“……”顾北张了张嘴，而后默然点头，“对。”
“你当初，只是为了救我，对不对？”
“对。”
“你混蛋！”
“……对。”
洛霜一拳打在他身上。
而后一拳接一拳。
顾北看着梨花带雨地猛猛揍他的老相识，一时间五味杂陈。
你说当初怎么就犯浑想了那么一出呢？
边挨揍边自我反省的顾某人压根不知道当初他撩人家洛霜的时候顺手还把他家小师妹的芳心给俘获了。
闻人青鸾本就是个早熟的性子，加之又在那么一个环境中长大，当初亲眼看着她师兄一步一步把人洛霜吃得死死的。
而后撩完就跑。
虽然有些渣。
但是帅啊。
小青鸾又不是傻的，自然是知道她师兄是利用了那个大姐姐对他的感情让她继续活下去，但也从来没觉得她师兄做的就是对的。
坏是坏了点，但那股子风流潇洒的劲儿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现在闻人青鸾之所以显得有点轴，也是因为当初她家师兄只是因为看着不爽就一路帮人帮到底。
就结果而言，这份轴有的时候也体现在感情上。
顾北还不知道他家小师妹已经认准了他，准备开启长期的作战，时间已经放到几十年上百年的程度了。
还有的他头疼的。
而被吃死了的洛霜揍了半天之后揍不动了，趴在顾北胸膛上不住呜咽。
顾北是有点愧疚的，但也只能说是自己当初混蛋。
或者说，如果他们再晚个十几二十年见面，没准他就不是混蛋了。
但就目前而言，确实是混蛋。
“你成亲了吗？”
带着呜咽的沙哑声音如此问道。
“……”顾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话。
“现如今我们之间什么都不剩下了吗？连信任都没有了吗？”
“你知道我的性格的，我……谁也不信。”
“扯淡！”洛霜的语气一下子又激动起来。
“没有扯淡。”
“就是在扯淡！”
“好，我在扯淡。”
“你混蛋！”
“我混蛋。”
顾北不带反驳的话让洛霜更崩溃了。
她抬手抹了抹眼泪，起身离开了顾北。
“不要让我在神京看到你，不然，我不会再去想你到底成亲了没有。”她哽咽中带着些许冰冷道。
“嗯。”顾北轻声应道。
他有些怅然。
到底是——
“欸？”顾北惊愕地看着一把把他拽起来的洛霜。
看上去她丝毫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神京是神京，现在是现在。”洛霜冷笑着拿出一个项圈套在顾北脖子上。
“不是，你别乱来啊！”顾北跟条蛆一样扭动着身子，但无济于事。
绑着他的不是一般的绳子，是一件能压制修为的法宝。
顾北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项圈套在了自己脖子上。
直到被套住了他才后知后觉，瞳孔微微放大道，“你是早有预谋？！”
“是啊，我早就猜到有渣男不会愿意跟我走，亏我还心存幻想。”洛霜毫不客气地拽住项圈的另一头，顾北被扯了个趔趄。
某种程度上，他们和三年前差不多，只不过角色交换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顾北没有这样子粗暴地扯洛霜，绳子也不是套在脖子上的。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洛霜抿了抿唇，“只是稍稍感受一下你属于我的感觉而已。”
顾北又说不出话来了。
他不知道对方说这个话到底是拿捏他还是真这么想。
亦或是两者都是。
但总之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