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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你什么意思’‘就那个意思’来回拉扯其实挺没意思的。
所以宁仙子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之后，顾北非但没有升起多少不快，甚至认真地开始思考了起来。
“虞大小姐的话……行事全凭喜好。”
“嗯，还有吗？”
“没脸没皮。”
“嗯……还有吗？”
“可能人不太正常，贬义方面的那种。”
“喔，还有吗？”
“出乎意料的还算靠谱这个算吗？”
“顾公子觉着算就算。”
“然后的话……嗯……”顾某人苦思冥想了一会，“人挺漂亮的，但总感觉漂亮的方向……有点不正经……这个……算吗？”
“算吧。”宁仙子面上没多少波澜，但压着通讯符的指尖此时有些控制不住地轻轻抖了起来。
宁晚妆有点理解为什么虞窈夭天天没事就到处找乐子了。
真挺好玩的。
还怪刺激的。
宁仙子：乐.jpg
另一头不作声的虞大小姐究竟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呢？
宁晚妆很想知道。
大概这个时候脸都已经黑完了吧？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虞大小姐，顾公子会如何形容？”
“呃……”顾北犹豫开了，“这却是难住在下了……”
这并不是虞大小姐剧本当中的内容，但气氛都烘到这儿了，宁晚妆想着干脆就加入他们的play好了。
“疯批……美人？”顾北迟疑着说道。
宁晚妆面上的神情出现了细微且短暂的怔神。
在顾北还没来得及发现之前就恢复了正常。
“听上去还算不错。”宁晚妆略略点头。
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为什么明明顾不器巴拉巴拉一大堆不好听的，最后一句能全圆回来。
可惜。
看来是看不到虞大小姐破防了。
唉……
宁晚妆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而后掐断了通讯。
评价游戏稍稍玩一玩也就玩一玩，正事还是要做的。
“顾公子那日于灵域中杀了一位逍遥修士，原因为何？”
“路见不平。”
“好，那么顾公子后来应当没有再戕害无辜吧。”
“没有。”
宁晚妆略略点头。
其实真相和事实如何不是很重要，不管是对于她还是对于虞窈夭来说都不是很重要。
就算顾北真的伤及无辜了也无所谓。
只要顾北自己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就算有，也会变成没有。
说到底那些都是小事。
“虞大小姐说顾公子已经猜到了我们的一些计划，想来顾公子也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
顾北皱眉抿唇脸色有些严肃和阴沉。
看上去城府极深。
茶室中的灯光在顾北脸色阴沉的瞬间似乎都晦暗了些许。
然而宁仙子的笑容却深邃了些许。
她的身边不缺狗。
缺狼。
残忍的、歹毒的、桀骜的、阴险的、甚至会朝她亮出獠牙的——
狼。
这也是为什么即使当初她不同意让顾北成为那个人选，却并没有否认他是最适合的人选。
不管是虞窈夭与她提到过的隐忍，还是她亲眼所见的两回。
疯狂和狠戾都尽收她眼底。
虞窈夭当初激将她自傲自己驭马的能力，但实际上她早就开始‘驯化’的进程了。
对他公事公办甚至有些刻薄的态度，对他爱搭不理的态度，对他不太在意又有些漫不经心的态度。
所为的只是拉高他的心理落差。
良驹总是让人喜爱，尤其是桀骜的良驹。
征服起来才有意思。
不然一开始就低眉顺眼乖巧温顺的，有甚意思？
顾某人可不知道自己这个表情让宁仙子想了颇多。
他只是在想‘我怎么会知道’。
脸上的所谓阴沉也只是灯光造成的效果。
实际上是懵逼和不解。
就在宁仙子以为把他顾不器的反抗和桀骜勾出来了的时候。
顾北说话了：“在下……应该做什么？”
带着些许小心，些许不解，和些许尴尬。
他能猜到那妖女的想法不代表能猜得到她宁仙子的想法。
再说他又不是总能猜到人虞妖女的想法，只不过是从一些蛛丝马迹中猜了个大概出来。
至于为什么宁仙子觉着刚才的顾北看上去城府极深，大概是因为弱酸也是酸，弱碱也是碱，弱智也是智吧。
宁晚妆刚升起来的些许玩味和兴奋一下变成了懵逼。
从天门灵域出来之后，某人从狼变成了狗，把虞大小姐击沉了。
现在，他故技重施。
让宁仙子少有的觉得自己像个智障。
因为现在有人看着像是智障。
而她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