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来？”
“宾客。搜索本文首发: 今晚吃鸡 ”顾北的回答不带半分犹豫。
“那如果我就是不松手呢？”
“……”顾北想了想，而后无可奈何的一声轻叹，“那我也没办法。”
“你，不会跑，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会逃跑，如果宁仙子对虞大小姐毫无办法，而虞大小姐又不打算配合宁仙子，我不会主动逃跑。”顾北的声音没有多少波澜。
“你师父呢？她来找你呢？”
“你说呢？”顾北反问。
于是又是一阵沉默。
“所以我不愿意松手。”
她说。
“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握得再紧到底也不是你的。”
他说。
顾北的脑袋往后仰着，完全不发力地被虞窈夭悬空吊着，他没看虞窈夭，而是望向房顶。
于是些许冰凉砸在了他的下巴上。
“不至于吧大小姐……”他望着房顶有些无奈地开口，“怎么还掉小珍珠了呢……”
“也许不是眼泪，是垂涎三尺的口水呢？”她笑吟吟地玩味道。
顾北整个人一激灵，脑袋duang一下弹了回来望向虞窈夭。
哪有什么口水，只有一张梨花带雨强笑着的面庞。
他忽然有点喘不上来气。
胸闷。
“这不好玩，虞大小姐。”他的脑袋再度不发力往后仰去。
“你会不会有一星半点的心疼？”
顾北沉默。
他听着她终于不再掩饰压抑的哭腔。
更难受了。
搞得这么沉重干嘛？
“虞大小姐不是说不喜欢吗……怎么……”他有点说不出话了，最终以一声叹息结尾。
“你如果相信当初说的不喜欢，如果真的相信了，哪怕一丝一毫，我这就松手，送你自由。”
顾北还是不说话，还是沉默。
“顾不器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喜欢虞窈夭这样子变着法子地讨你欢心？喜欢——”
“喜欢个屁！”顾北粗暴地打断了虞窈夭的言语。
泪眼婆娑的虞大小姐一怔。
“我什么时候要求过你要这样了？”他不耐烦地反问道，“我一次又一次地明确拒绝你，还不够吗？”
“从一开始我就说得很明白了吧？”他深吸一口气，实在是胸闷得厉害，不吸口气他快要窒息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你做什么，我们不会有结果，我不想伤害你，所以——”
虞窈夭歇斯底里地同样打断了顾北，“你放屁！”
顾北一愣。
沃日，猛虎王？
他然后就被自己气笑了。
这种时候还能这么快反应过来玩梗。
他皱着眉倒是想看看虞窈夭想说什么。
“你对我没有哪怕一点点心动，顾不器你敢不敢这么说？！”
“如果没有，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早上要生气？还是说你生气也是演出来哄我的？也是骗我的？”
“如果也是骗我的，那你的目的是什么？骗我的人吗？那你说的不都成屁话了？！有本事就一点反应不给啊！”
“你明明也！也有点心动……”
歇斯底里之后就是喘不上来气的泣不成声。
顾北有些语塞了。
半晌后，等虞窈夭的啜泣声逐渐小了些，他才再开口，“只是喜欢只是心动难道就要出轨吗？”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虞大小姐又爆了。
“沐青丝都答应的事情为什么你要这么纠结？！”
“她答应什么了？！”顾北的情绪也上来了。
“你当时没听到吗？你在现场没听到沐青丝怎么说的吗？她让我做妾！你没听到吗？！”虞窈夭半是凄楚半是冷笑，“你不想伤害我……呵，好一个你不想，你师父侮辱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话？”
顾北瞳孔一缩，他的逻辑和节奏已经全乱掉了。
“做、做妾……算她答应什么了……”顾北的声音低了许多，“虞大小姐总不至于这么轻贱自己——”
“我就是轻贱了又怎么了？再说我真是不知道你一个修士为什么那么在意凡俗的弯弯绕绕，只是一个名头而已，本来虞窈夭也打不赢沐青丝，日后就是喊她一声姐姐又怎么了？”
虞窈夭还在输出。
虞大小姐说罢又冷笑道，“你要是真在意这个，好啊，贵妃听上去是不是比妾好听多了？”
顾北瞳孔放大，连着嘴一同长大，“啊？”
“啊什么啊？”虞大小姐语气冲得不行。
“不、不是……”顾北已经完全乱掉了。
他一开始的想法和逻辑已经完全成了脑子里黏糊糊的一坨，被虞大小姐搅得七零八落。
他是有点喜欢，但不是非常喜欢，没到非要不可的程度，完完全全低于他对他家师父的忠诚。
怎么说着说着好像……
被套进去了？
顾北有点被说懵了。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