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大人来说有何意义我就不清楚了。搜索本文首发: 奖励一把 ”
顾北听着点头,开口问道,“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无姓,单名默,称我校长也可狱长也可。”
“默是哪个默?”
“黑犬。”
“喔……默狱长。”顾北了然。
他又问道,“那具体如何学员算是毕业呢?再者我这个教习平日具体教学方式该是如何?是如同私塾书院那般上课考试还是?”
默淡淡道,“单人完成毕业任务便算是成功毕业,至于教学的方式,则是由顾大人你领着学员完成任务,旬月有对应的任务指标,学员越迟毕业……或者全灭,任务越多。”
顾北一听感觉有点不是人了。
不仅要打工还得帮人培养人才。
怪不得说这里是监狱。
“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咱们这,任务的危险程度和钦天监相比如何?”
默冷漠的脸上露出一抹诧异,望着顾北就好像在说‘你怎么会问这种话’。
“天壤之别。”
他言简意赅。
“好的,我明白了,多谢。”
“嗯,还有别的问题么?”
“没了。”
默闻言起身。
连句告辞都没有。
在他离开之前,顾北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他突然想起来的,一个无关的问题。
“那教习们刑满释放,狱长你呢?”
默顿住了脚步。
语气毫无起伏地回道,“无期。”
说罢离开了房间。
顾北听着有些惊讶。
无期啊。
那岂不是要打一辈子的工?
他倒是没什么悲天悯人的想法,只是感慨了一下。
而后才有空看了一眼自己的宿舍。
说是宿舍好呢还是牢房好呢。
反正他看着有点亲切的。
他坐到板床上拍了拍床板。
感觉好像回到了上辈子上学的时候。
虽然是单人间,但是整体的风格主打一个纯狱风。
啧啧啧,绕来绕去又回来了……
他失笑着摇摇头,拿起放在桌上的卷宗详细看了起来。
他两世为人都还没有当老师的经验。
更别说一来就是成人教育。
他笑着摇了摇头。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现在也算是从一大堆的糟心事里脱身了。
所以即使新工作听上去好像有点抽象,但他的心情意外的还算不错。
拿到他手上的除了一份卷宗以外还有地图和别的琐碎的须知和说明。
反复看了几遍牢记于心之后爬上床睡觉。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这所监狱学校分区很明确,地图上没有模糊的地方,整个学校的俯瞰图都在上面。
就算是第一次来的人跟着地图走也能找到地方。
他往学员等候室走去。
到底是监狱,这些名义上的教习到底也都还是囚徒,面无表情的同时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
笑呵呵的顾北在他们之中格格不入。
更别说顾北还没穿着那身玄衣皂靴的制服。
说是制服可能说囚服更合适一点。
顾北又没犯事,自然不用穿那一身。
等待室很大,但很冷清。
偌大的等待室就那么零星几个人坐在其中。
坐在那的只有两男一女。
虽说坐在同一个教习编号后,但彼此落座的位置都是分开的。
拢共就六个位子,错开得跟男厕所上厕所一样。
顾北见状笑眯眯地靠过去。
他反正也没穿那身制服,彼此又都没见过面。
他信步穿行在铁质固定的长椅之间,走到标注着自己编号的铭牌后,在插空坐着的那两人之间坐下。
隔空坐着的一男一女望着很没有边际感地坐下来的顾北彼此都皱了皱眉。
但也都没说什么。
他们彼此先前并没有见过面,顾北又没有穿那一身晦气的黑皮,只以为也是同样的学员。
顾北笑眯眯地开始向左边的青年搭话,“同学,你叫什么呀?”
被问的青年蹙眉淡淡回道,“李丛昀。”
“喔,李丛昀。”顾北了然地点点头,而后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样貌冷峻,似乎不怎么喜欢说话。
又转头向右手边的姑娘搭话,“同学,请问你叫?”
“裳衣。”年轻姑娘惜字如金地回道。
“好名字,裳这个姓倒是少见。”顾北同样也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人长得挺标致,就是看上去沉默寡言闷闷的。
顾北转身趴在椅背上又望向身后的看上去还有些稚嫩的年轻人。
“这位同学——”
“我说你烦不烦?老子叫慕容锵!”年轻人不耐烦地低吼道。
“别这么激动嘛,只是互通一下姓名,之后还得相处挺长一段时间呢。”顾北不是很在意对方的语气。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