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水晶葡萄 作品
第709章 宴请天华
更何况周依依正式入职天华水泥厂,成为了一名会计,还与蔺入老婆孔怀玉成为了同事。
为了庆祝周依依正式入职,张元庆做东请蔺入和孔怀玉一起来吃个饭。
原本晚上还是有安排的,现在正式成为区长之后,天天被安排了不少局。在这种老城区,很讲究在一起吃饭。想求人办事,或者你想攒点人情,大部分情况下,都离不开酒局。
借助酒局、酒桌,以酒精为媒介,交换信息,确立认同,获得信任感,充当人情关系的润滑剂与助推剂。
尤其现在张元庆当上了区长,他去不去那个酒局,会给人家很多解读。例如自己秘书范毅,他有事请人家帮忙,到时候肯定要吃个饭。
假如是欠了比较大的人情,他只能求助张元庆,希望晚上吃饭的时候,张元庆能去一趟。这样一来,他自然就有面子。
如果张元庆不去,那范毅这边就在别人面前抬不起来头,甚至人家会觉得他这个秘书不受重视。
包括外面来了投资者,那么肯定要晚上招待,如果张元庆不去的话,人家就会觉得区里面对他们看不上。
反正迎来送往,张元庆也有些不胜其烦。今晚好不容易把都推了,这才一下班赶了过来。
张元庆进包厢的时候,却没有想到除了周依依、蔺入、孔怀玉之外,还有一男一女。
张元庆走到主位,孔怀玉主动介绍:“张区长,这两位分别是我们天华水泥厂的财务总监路总和财务部部长安部长。”
张元庆一听就明白了,孔怀玉还是聪明的,趁着这个机会把水泥厂财务系统的分管领导和负责人请过来了。
其实张元庆也在想哪天把周依依领导请过来,倒不是为了走什么关系。而是让他们知道,周依依好歹有自己这么一个靠山,不至于会欺负她,或者做什么别的事情。
张元庆之前听孔怀玉说过这个厂里面的风气,以前这个厂闹出了不少事情。特别在作风这方面,企业一些干部比体制内干部还要夸张。
吃饭找好看的女职工陪着,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现在加强管理之后,这种事情少多了,但是有些风气说不定还隐藏着。张元庆也怕周依依进入企业,给人家盯上了。
对于智力层次,张元庆是不相信谁能忽悠到这个小妖孽的。不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周依依还是冰清玉洁的小姑娘,给谁占了便宜,就不说周强斌怎么样了,自己心里都不是滋味。当然如果谈恋爱的话,自己自然不好说什么。
财务总监叫路欢,部长叫做安静,两人看到张元庆之后,态度明显谦卑了不少。别看一个号称什么总,一个号称什么部,跟真正体制内是有区别的。
国企严格说起来,也算是体制内的,也有一些领导从国企进入体制然后一路高歌猛进。但是这些人都是少多数,大概是“凤毛麟角”,或者是“天赋异禀”,有“可取之处”!
往深了研究都不好说,大多国企人员到真正体制内的还是有所差距的。不过一些国企也是有编制的,例如天华水泥厂就是副厅级单位。
如果按级别来算,像是总监充其量是副处,财务部长算是正科。当然这只是套出来的,实际上在体制内你是正科,换一个地方你还是正科。
国企就不行了,你从企业离开再到别的企业人家可不认你。
就如在桌子上,张元庆当之无愧坐在主座,两人一左一右。
“路总、安部长,我跟依依父亲是同事,她喊我一声叔叔。现在到了你们地盘,可要照顾照顾。”
张元庆笑着说道,两人都是叠声答应。
众人三巡酒下肚,路欢倒是跟张元庆亲近起来:“张区长,我真没想到周依依同志跟您认识。您现在可是咱们偶像派年轻领导。前段时间您的直播我都看了,当时就想这样的年轻俊杰主政咱们繁华区,繁华区肯定是迎来大好风景了。”
倒没想到,路欢对区里面的政治比较热衷。从他说的一连串的话里,对张元庆的确很了解。要不是两人有十岁多的差距,对方恨不得纳头便拜。
财务部部长安静看着张元庆,目光也时而泛起异彩。这个年龄加上这个级别,很难不引人注目。
周依依很安静的起身为众人倒酒,孔怀玉立刻抢了过来:“依依,这活可不用你做,今天你也是主要嘉宾。”
孔怀玉虽然不知道周依依的身份,但是她从周依依入职就能让张元庆亲自出面,可想而知之间关系绝不是那么简单。甚至再往深里面想,那就不敢再多联想了。
毕竟张元庆同事很多,但是要说到他的领导,那就很容易猜想了。只要看过张元庆的履历,那么能被称为同事的,都是不简单的。周依依的这个身份,很值得多想的。
孔怀玉八面玲珑,和蔺入完全不同。蔺入则是坐在一边,有些无趣。毕竟他就是一个小办事员,放在普通人中或许还算不错的。在这些人面前,自己就是小喽啰了。
张元庆倒是没有冷落这位老伙伴,主动询问蔺入现在的情况。
其实上次吃完饭之后,张元庆就对蔺入有了安排,让他从大厅到街道办公室工作。不过后来蔺入又主动提到,他不想要到办公室里面干事,这件事也搞得当地领导,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张元庆在吃饭的时候,又问了一下蔺入对于未来的发展,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蔺入表达,自己只想要找个工作强度不大的岗位。
从他这个表现来看,基本上就是没有什么未来的发展了。这一点也让张元庆有些无奈,他本想要让蔺入多担待一点,能够真正顶起一片天,这样的话,自己也会重用他的。
可是显然蔺入是没有这个想法的,他就想要好好的在体制内的底层生活。
张元庆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