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鸢 作品
第12章 清冷炮灰被霸总强制爱12
见状,江淮序的眸色慢慢暗沉下去,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一片冰冷。
他虽然投资了这部剧,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与剧组的三人唱反调。
如果被有心之人录下来发到网上,势必会被人诟病温辞是否与自己是否存在不正当关系。
热搜的事情刚过去,现在再传出这种传言,一定会影响到温辞的演艺事业。
温辞一言不发的凝视二人,他的演技绝对在池清之上,两人却如此偏向池清?
“是吗?我觉得温辞更合适。”
江淮序脸上的笑容消失,眸中一道凌厉的冷光乍现,迸发出骇人的阴鸷。bookAbc.Cc
鑫导被盯的全身颤抖,却还是一言不发的低着头。
见状,温辞若有所思的看向池清。
看到池清眼眸中,明晃晃的胜券在握。
他轻笑一声,心中瞬间了然。
这个万人迷光环倒是有点东西。
温辞单手插兜,笑的愈发温柔。
走到鑫导桌前,单手撑在桌面上,绀青色双眸直视对方。
“鑫导真的觉得池清比我更加合适吗?”
他将神力注入眼眸,看似温和的眸底,好似平静海面下隐隐浮动着汹涌暗流。
鑫导原本警惕的目光变得呆滞、木讷。
双眸空洞的目视前方,不停嘴中喃喃道:
“温辞演男主,温辞更合适演男主。”
温辞云淡风轻的点点头,随即转头看向导演身旁附和的编剧与副导演。
“二位认为呢?”
“是...您适合...”
二人喃喃道,目光也随之陷入呆滞。
“谢谢各位的认可,我一定会全力演好这个角色。”温辞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不可能!”
池清不可置信的站起身,双眸猩红,平日里清纯的面具全然消失。
“你要定谁演!”他怒不可遏的开口,冲鑫导吼道。
“温辞演男主。”鑫导双目呆楞的直视前方,嘴里还在不停的喃喃道。
把池清名字后面的勾划掉,随后在温辞的名字背后勾上了一个大大的勾。
“你!”池清脸色涨红,扬手就要打鑫导。
“保安,将这个闹事的人赶出去。”
江淮序冷峻的眉眼微挑,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和不耐烦。
“不……我不出去!角色应该是我演。”
池清哭喊着,头发凌乱,系统给他说了,这部电影会成为现象级的爆火。
在电影节上包揽众多奖项,是他一举成名的机会,为了得到这个角色,他甚至不惜勾搭鑫导。
保安却没有耐心听着他哭喊,一人架起一个手臂直接将他拎了出去。
池清像只落汤鸡一般,被保安硬拽了出去,丢到了酒店外的马路上。
试镜室内。
江淮序看着面前出众的少年,他唇角挑高,眼镜后的眼睛一弯,似乎心情很好。
不愧是他喜欢的人。
温辞试镜完,随手摘掉头套,露出那头银发长发,随手挽起长发。
转身朝更衣间的位置走去,换好衣服刚想出来,却被一人堵在门口。
江淮序单手撑住门框,堵住了温辞的去路。
“还想挨打?”温辞眉头微挑。
江淮序推了推眼镜,一副斯文儒雅的作派。
“我为了你才投资这部剧,你都没点表示吗?”
他勾着薄唇,目光贪婪的凝视温辞。
“表示什么?”温辞淡淡道。
江淮序突然低身,手臂紧箍住温辞的腰肢两侧。
他动作太快了,温辞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放在了化妆台上。
温辞:“……”
江淮序将温辞禁锢在他怀中与化妆镜之间,瞳孔深处闪烁着兴奋。
“亲一下怎么样?”他的语调战栗而急促,仿佛难掩心中的情愫。
温辞唇角蓦然一弯,那是个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不由怦然心动的弧度。
江淮序被撩的面红耳赤,心脏止不住的疯狂跳动。
他喉结滚动,紧张的弯下腰凑近温辞。
突然,颈后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下去。
他用尽最后一丝意识,把脑袋埋进温辞颈窝处。
炽热的气息洒在温辞敏感的颈窝上,微凉的薄唇还蹭着他的颈部,引起一阵酥麻。
这种亲密姿势,似乎有了些缠绵意味。
“……”
温辞一把扶住晕倒的江淮序,想将他放到化妆凳上。
后腰却被江淮序的一只手死死扣住,连晕倒都不曾松懈。
温辞愣了愣,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他用力扒开江淮序的大掌,冷漠的起身离开。
温辞离开后,昏迷的江淮序瞬间睁开双眸。
他摘下眼镜,斯文的将镜片擦干净,戴上后,嘴角的笑更深了。
真是块难啃的骨头。
不过他更喜欢了。
酒店拐弯处。
鑫导低声下气的哄着电话对面的池清。
“宝贝,你别生气了,我给你安排了男二的角色,
到时候让编剧多给你加戏,把温辞的戏减掉些,
让你比他的戏份更多,好不好?”
电话那边还在纠缠不放,鑫导又是鞠躬道歉,又是要赔礼谢罪的,好一阵忙乎。
四十分钟后,那边终于松口,鑫导长呼了一口气道。
“宝贝真乖,我去老地方等你哈。”
转角处。
温辞从墙角阴影中走出来,俊美面孔上闪烁着戏谑的表情。
如果周彦琛知道自己所谓的爱人,暗地里是这般不堪,会是什么反应。
有些期待。
鑫导刚挂断池清的电话,下一秒江淮序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颇为头痛的捏了捏额角,这个大爷又要干嘛。
“喂江总您说。”他陪笑着接起电话。
“把电影中男二的亲密戏份删掉,换成其他戏份。”江淮序随意扯开领口,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香烟。
“哦……好的。”鑫导愣了瞬,反应过来。
江淮序挂了电话,灭了香烟,开车驶向温辞家的方向。
...
温辞冲了个热水澡出来,正用浴巾揉搓着湿发。
手机里传来备注:妈妈的电话。
是原主的母亲,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她嫁的那个男人,不但脾气非常暴躁,而且还不务正业的打牌酗酒。
经常遭受家暴,这个男人稍不顺心,就以打骂她来出气。
她为了原主只能选择忍让,可她的忍让不但没有唤醒那个残暴的男人,反而使男人更加变本加厉地打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