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鸢 作品
第51章 清冷炮灰被太子殿下强制爱4
温辞落入了熟悉的怀抱,对方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扭曲而强势的独占欲。
“你在和谁同居?”
未开灯的房间漆黑一片,温辞看不清对方的长相,熟悉的语气却让他为之一怔。
这个房子是原主与叶荣共同租下的房子,但重生后的叶荣傍上地下黑赛老板杨厉,就再也没回这间简陋的出租屋住过。
房子里虽然还摆放着叶荣的物品,却只有原主一个人在居住。
“和你有什么关系。”回过神来,温辞懒得废话,直接放出精神力与对方搏斗。
男人的精神力明显比温辞更强,sss级的精神力在空气中展开一张无形的网,狠狠将温辞束缚,并不断收紧。
他如此费尽心机的找他,他怎么敢与别人同居!
凌司夜就一把将温辞按到墙上去,粗暴又强势的吻了下来。
唇舌交融,他竟有种触电般刺.激和满足的快.感从骨髓深处猛窜上来,不仅是生理上,更是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
温辞被精神力缚住,只能任由男人掠夺,他的嘴唇被咬得生疼,舌尖也破了,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凌司夜一手捏着温辞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口,舌头扫荡和吮吸着他的口腔,粗暴到让温辞的舌尖都隐隐发疼。
凌司夜急迫的想确认自己的所有权,焦急到心脏都在微微颤抖。
再也承受不住sss级的精神力,温辞彻底晕了过去。
他看着彻底软倒在自己怀中的人,凌司夜的唇角扯出一个餍足的弧度,伪装极好的嗓音恢复了本来的沙哑与缠绵。
“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自顾自的将人越搂越紧,直到毫无间隙,直到呼吸困难。
贪婪、独占、圈禁的欲望令他浑身战栗。
这个人是他的,一丝一毫都全都属于他一个人。
修长的身影缓缓的低头,在怀中人的发间轻嗅着。
半晌,才满足似的发出喟叹
打横抱起温辞放到床上,不断在他的眉心、唇角和脖颈上用力亲吻。
*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整个房间顿时暖意四生。
温辞胀着脑袋,关上一旁的闹钟,身上的酸痛感让他为之一愣。
“昨晚我怎么了,怎么浑身疼?”侧过头,温辞蹙眉询问小白。
小白迷迷糊糊的睁开蛇眼,也是一脸迷茫。
昨晚大人一进入房间,它就立刻昏睡了过去,对后面发生的事情更是一无所知。
【可能是黑赛太累的原因吧。】不敢说自己是睡着了,小白只能心虚的敷衍一句。
“好吧。”温辞没过多纠结,利落的起床穿衣服。
简单洗漱后,温辞换上军校的校服赶往学校。
温辞身穿纯白色的军装,极具侵略性的眉眼,只是坐在那里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纵使昨天与他针锋相对的乔青,也不得不承认温辞的颜值确堪称绝世。
坐在角落的叶荣,露出饱含恶意的冷笑,睨了一眼温辞。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签约地下黑赛的人,还能活多久。
上课铃声响起,教员带着一个俊美的男生进入教室。
男生穿着军装,美艳的桃花眼被勾勒得妖冶邪肆,看起来慵懒又漫不经心。
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
他懒洋洋地抬起桃花眸,环顾了一圈,视线最后落在温辞身上。
薄唇勾起,笑的得魅惑且危险。
“教员,我就坐在他旁边吧。”
没有任何的自我介绍,甚至没有征求教员的同意,迈着大长腿直接走到温辞身旁的课桌坐下。
在众人以为一贯严厉的教员会开口训斥的时候,教员只是清了清嗓子道。
“这位是新转来的同学叫凌司夜,大家要好好与他相处。”
凌司夜?
众所周知,凌是国姓,能够姓凌的人绝对是皇室贵族。
可明明是贵族,校方为何毫无表示?只是安排教员领了进来。
众人一头雾水,看向凌司夜的眼神中带着探究。
而凌司夜的一双桃花眼死死黏在温辞身上。
“你好温辞,我叫凌司夜。”凌司夜朝着温辞伸出手,笑的温软无害,好似三月微醺的和风拂过。
“你好。”温辞倚靠在椅背,短暂的握了下对方的手,冷淡且疏离。
凌司夜浅笑着收回手放到桌下,食指和拇指细微的摩擦着,带着隐约的诡谲兴奋感,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的触碰。
温辞睨了凌司夜一眼,心中升起一丝诡异感。
这个眼神熟悉到心悸。
莫非是江淮序的转世?
温辞顿感不妙,单手撑着下巴垂下双眸,召唤那一魄。
竟然真的在凌司夜体内感受到了他一魄的存在。
温辞顿感头疼的掐了掐眉心。
这算是什么,欠下的桃花债?
上午的课结束,温辞正想起身去食堂,一个手却怯生生的拽住他的衣角。书包阁
“我是第一天来,可以带我去食堂吗。”
凌司夜有些慌乱的低下了头,额前乖顺的墨发遮住了那双桃花眸,白净俊美的脸颊微微泛红。
“学校里有指示牌。”温辞不愿再招惹世间情爱,利落的从凌司夜手中抽回衣角。
“对不起,是我逾越了。”凌司夜声线微颤,掺杂了些低落,好似被被主人随意丢弃的幼犬。
一双湿润潋滟的眸子,极具迷惑性。
温辞是标准的吃软不吃硬,也可能是因为他体内一魄的影响。
心中突然一软,似乎是投降般叹了口气。
“走吧。”清冷的转身,丝毫没有要等凌司夜的意思。
察觉温辞的态度软化,绯红的唇角极快的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又很快的消失不见。
“谢谢。”
凌司夜小跑着跟在温辞身后,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讨好,像只温顺的大型犬,让人不忍拒绝。
温辞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可一贯快速的步伐,却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发觉温辞的迁就,凌司夜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发上扬。
在温辞看不见的角落,愈发露骨的眼神中,是毫不遮掩的独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