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呀。”林斌忽然就想起来了,这个郭文娜是陈子欣的助理,和郑颜媚一样是从底层员工做起,5年时间就升职为总裁助理。
之前查窃听器的时候,陈子欣说郭文娜一直在京城燕平,林斌也就给排除到嫌疑人之外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到,而且陈子欣的情绪出现起伏,显然是和这个女人有关系。
又抬头看了眼已经上台的大红晚礼服美女,林斌眉头皱起,低声问道:“她辞职了?”
陈子欣微微点了点头。
林斌没再问什么,大红晚礼服美女上台后,目光很是侵略性的一扫台下众人,笑容温和,可说的话却是有些霸气。
“我叫沈凤天,凤舞九天的凤天,能看出有很多人认识我,不过我想说的是,你们可以忘记过去的我,只需要记住我是商盟的副主席。谢谢。”
她就说了这些话,随后就转身下台,可就算如此,台下还是响起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这女人不错,我很欣赏她那股狂妄劲。”花少咧嘴一笑,而后扭头问道:“陈总,这女人什么来路,名气很大吗?”
附近几个宾客都是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过来,不过发现是桂西的太子爷,立刻就扭回头去,生怕招惹到没必要的麻烦。
“神女沈凤天。”陈子欣淡淡的说道,目光盯着和沈凤天一同离去的郭文娜。
沈凤天之所以能有神女这个名,是因为她拿着100万进入股市,盈利率高达780%,而且同时还投资了一家动漫网站,得到70多倍的回报,而那时她才十八岁,当时在个金融区都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而且她的背景很简单,父母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工人,而她那100万,据说是用一千多块钱为本金,用她父亲的股票账户炒股赚来的。
“卧槽,竟然是她。”花少大吃了一惊,随后却是撇嘴道:“一直听说她有一对胸器,我还以为有多大呢,不过是个c而已,果然不能相信传闻。”
“物以类聚。”陈子欣歪头看了下嘴角有弧线的林斌,正好酒会正式开始,音乐声也响起,她就随着宾客们散开,去角落的沙发躲清闲。
林斌嘿嘿一笑,寸步不离的跟着,花少没去打扰,四处扫了几眼,发现一个落单的美女,便笑着上前邀请跳舞。
刚和陈子欣坐下,就冒出个青年彬彬有礼的邀请陈子欣跳舞,林斌嘴角微微一撇,陈子欣这座冰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挑战的,果然,陈子欣冷冰冰的给拒绝了。
短短的五分钟,陈子欣就拒绝了不下二十人,林斌在一旁也不理会,目光在大厅里扫来扫去,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人,却发现沈凤天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带着眼镜,书生气很浓的青年。
那个书生和沈凤天聊天的同时在四处张望,而高高在上的沈凤天,却一直笑吟吟的陪在一旁。这两个人给林斌的感觉有些怪异,书生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眼中全是掩饰不住的好奇之色,而沈凤天则像是丫鬟一样,耐心的陪着少爷。
陈子欣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低声道:“能让神女放低姿态陪着,这个青年身份应该不简单吧。”
林斌知道她是在询问自己,如实的摇头道:“没见过。”
陈子欣不说话了,花少随着音乐摇摆着身子回来,毫无忌讳的坐在陈子欣身边,给林斌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吞云吐雾着问道:“陈总,你饿不饿,咱们找地方吃饭去吧。”
陈子欣犹豫了一下才点头,她来参加酒会,就是想看看商盟推选出来的副主席是何人,没想到意外的发现郭文娜也在,不过此时已经没了踪影,她也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可三人刚起身,郭文娜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看着陈子欣笑道:“陈总怎么放下冰山美女的架子了,以前你可是对各种应酬都是不屑一顾。”
陈子欣看着她,冷冰冰的问道:“投靠沈凤天了?”
“被陈总流放到燕平三个月,还是看不到被召回的希望,我就只能为自己做点打算了。”郭文娜看着陈子欣,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却是伸出手笑道:“重新认识一下,陈总你好,我是凤天集团总裁助理郭文娜,说不准以后会和陈总成为竞争对手,希望不会影响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
林斌不管陈子欣会不会和郭文娜握手,反正他猛然上前握住了郭文娜的手,笑嘻嘻的点头哈腰道:“你好你好,认识你很高兴。”
“你就是林斌吧,锦绣集团保安部主任,实际上是陈总的司机兼保镖。”郭文娜神色厌恶的将手抽了回去,看着陈子欣冷笑道:“陈总,你的养的狗都可以替你这个主人握手?是他身份太高,还是你的身份跌下去了?”
花少脸上的笑容瞬间就热烈了,眼中却是闪烁起森然的杀机。
林斌好像是一点也不生气似地,还是一脸以和为贵的笑容,笑嘻嘻的说道:“一听郭助理说话就知道是个文化人,把老板比喻成主人,老板的所有下属自然都是狗,那你不也就是沈凤天养的狗么,而且还是一条回头咬前主人的疯狗,巧合的是这五年来我一直被人叫做疯狗,你不和我握手难道还想和我主人握手,关键是你配吗?”
陈子欣眉头一皱,对林斌自称疯狗有些不满。
然而花少却好像是听到了笑话,哈哈大笑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个野狗的外号呢,郭助理,来来来,咱俩也得握个手。”
陈子欣眼中闪过一抹古怪之色,意识到林斌和花少并不是自己贬低自己,而是真有疯狗和野狗的外号,一时又好奇起这俩个明明八竿子打不着到人,是怎么认识怎么成兄弟的。
郭文娜的脸色一片铁青,挥手就要拍开花少伸过来的手,可花少先一步把手收回去,让她拍个空,可她用力过猛一时收不住,像是溺水之人一样,惊叫着胡乱挥舞手臂,向着地面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