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谈下来,格雷特知道了叶云飞此来汉纳家族的目的。
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区区两个铜首而已,叶云飞至于亲自跑一趟吗?
毕竟那两个铜首,他找专门的古董商鉴定过。
虽说做工还算不错,但算不上什么极品佳作。
“叶先生,恕我冒昧问一句,你为何如此在意这两尊铜首?”格雷特看着叶云飞,声音带着少许疑惑问道。
“实不相瞒,两尊铜首不值什么钱,但它属于华夏文物,我打算把他们买下来带回华夏去。”叶云飞没有隐瞒什么,如实回答道。
通过刚刚一番交谈,他能感觉出来,格雷特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
与其拐弯抹角,藏着掖着,他觉得还不如开门见山把情况告诉格雷特。
听完叶云飞的讲述,格雷特有些明白叶云飞为何如此在意两尊铜首了,脸上不由得多了少许钦佩。
“叶先生,没想到你还是爱国人士。”格雷特看着叶云飞夸赞一句。
“钱对我来说只是个数字,我只是想把钱花在有意义的事情上而已。”叶云飞没有过多美化自己。
爱国不是用嘴说的。
相比那些满嘴爱国,却一件实事不干的人,他更喜欢付出实际行动。
“哈哈哈,理解理解。”格雷特笑了笑点头道。
“格雷特先生,你开个价吧,两尊铜首多少钱肯卖。”叶云飞点着一支香烟,语气平静说道。
“叶先生,两尊铜首我可以免费送给你,不过我有
一个小小的请求。”格雷特稍稍寻思片刻说道。
“哦?说来听听。”叶云飞语气带着少许好奇回应道。
“说出来不怕叶先生你笑话,其实克利夫兰财团......”格雷特略有一些尴尬笑了笑说道。
克利夫兰财团虽说是美国十大财团之一。
但相比其他财团,克利夫兰财团的组成结构略有一些不同。
因为克利夫兰财团是由俄亥俄州多个家族组成的。
而且,为了一些利益,家族和家族之间矛盾不断。
最为关键的是,克利夫兰财团以钢铁、橡胶、铁路运输等部门为主。
虽然名下拥有的5家信托金融机构,但实力有限,筹措资金只能仰赖东部财团,特别是摩根财团的金融机构。
可叶云飞不一样。
名下有一家不输美国十大财团的投资公司,信达金融投资公司。
他想用两尊铜首换一个跟信达金融投资公司的合作机会。
听完格雷特的讲述,叶云飞大致明白其的请求是什么了。
“格雷特先生,不知道你想合作什么?”叶云飞看着格雷特,试探性问了一句。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信达金融投资公司为我们汉纳家族提供资金......”格雷特没有绕弯子,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下。
克利夫兰财团成员之间的牵绊只有利益。
一旦利益发生冲突,那他们之际就可能反目成仇。
为了让汉纳家族久盛不衰,他身为家族族长,必须为汉纳家
族寻找一个可靠的合作伙伴。
正好叶云飞主动找上门来。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觉得叶云飞似乎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完全没问题。”叶云飞想都不想,十分痛快答应下来。
信达金融投资在美国的投资并不多,且没有跟美国本地任何一家公司有合作。
若是可以借着给汉纳家族提供资金,从而进军美国金融界,他觉得是个双赢的结果。
接下来的时间里,叶云飞和格雷特围绕后续的合作产开了一些探讨。
时间过的很快。
一眨眼就到了中午十二点。
在格雷特的邀请下,叶云飞在汉纳家族的庄园享用了午餐。
吃饱喝足后,叶云飞跟着格雷特前往了别墅地下保险库。
拿到两尊铜首后,叶云飞与格雷特简单一番道别,随即坐车前往了俄亥俄州国际机场。
至于信达金融投资公司和汉纳家族的合作,叶云飞让格雷特和唐茜直接联系。
......
从申城机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了。
叶云飞走出申城机场,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了申城博物馆。
途中,叶云飞给申
城博物馆打去了电话。
“你好,是申城博物馆吗?”
“你是哪位?”电话里传出一道男子的询问声。
“是这样的,我有两件文物想捐给你们博物馆。”叶云飞开门见山说明情况。
听闻叶云飞想捐赠两件文物,电话那头的男子顿时来了精神,声音略有一些急切询问道。
“
请问是什么文物,从哪里得来的?”
“十二生肖铜兽其中两尊,一个朋友送的。”叶云飞没有隐瞒什么,简单回答一声。
得知是十二生肖铜兽其中两尊,电话那头的男子一度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可当叶云飞说,铜兽是朋友送的,他脑海第一反应就是铜兽是假的。
因为十二生肖铜兽,随便一个都得价值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两个的话,最少价值1800万人民币。
他不相信世上谁会那么豪横,把价值1800万的东西白送给别人。
“既然朋友送的,那你自己留着吧。”电话里传出男子略有一些不屑的声音。
男子的回答,把叶云飞整不会了。
“不是,铜首,圆明园的十二生肖铜首,你们不要?”叶云飞再三说明情况。
“让你自己留着,你就自己留着,怎么这么多废话?”电话那头的男子略有一些不耐烦说道。
男子的话语,令叶云飞感到一丝不爽。
挂断电话后,叶云飞将手机揣入兜里,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出租车司机,语气平静说道。
“去......”
申城博物馆的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若是继续把两个铜首送过去,多少有点热脸贴冷屁股了。
所以他打算把两尊铜首带回去自己收藏。
......
另一边,申城博物馆,一名四十出头的男子,回到了办公室。
坐下没两分钟,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副
鄙夷的模样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