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徒 作品

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忘了身份

  刘会长闻言,赶紧跑了回去。

  不一会儿。

  高湾和易先生一瘸一拐过来了。

  小竹扶着哭哭啼啼的老太太也过来了。

  我吩咐他们:“分东南西北,一人一个方向寻找。阿婆的腿脚不方便,小竹你带着她就正附近找。”

  易先生抹了抹鼻血:“大佬,要怎么找?”

  怎么找我也不知道。

  但出口肯定就在这个足球场大小的主墓室。

  我说道:“找特殊情况!比如土壤的颜色、敲山壁的回声、植物的变化……总之,有异常情况都要试一试!”

  此事涉及到大家的性命。

  所有人开始分头行动。

  我沿着东方,呈直线往山洞壁一直找去。

  这事情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极为艰难,因为我们没有明确的目标,四周都被类红枫的小树给覆盖,要找到千年前在这里设置的洞口,无异于从一桶黄豆中找一粒大米。

  但我心中却充满了希望。

  诚如刘会长所说,这里有水,甬道里还有各种小动物,要实在没吃的了,我们就地取材,最起码也能坚持半个月时间,有半个月的时间,这里肯定被我们翻了一遍天了。

  相柳抢了东西出去,无非就是把海老贼救活而已,上面的千古秘术,洗出照片来之后,还要雕刻成原来盲文的样子,需要荷阿婆来翻译,即便他们请到了超一流的古文字高手能破译,一时半会儿也肯定得不出成果。薆荳看書

  只要我能活着出去,一定还有机会重新给抢回来,也一定能诛杀了海老贼,绝不会让这帮王八犊子得逞!

  事实远比我想象的要顺利。

  让我没料到的是。

  这次立功的竟然是高湾!

  在找了几个小时之后,小竹在巨碗旁边冲我大喊道:“哥,高湾叫你过去!”

  墓地面积比较大,我们四人各处在一个方向,互相之间讲话根本听不到,巨碗处于场地的中间位置,在巨碗旁边的小竹倒成了我们之间的传声筒。

  我赶紧折返,快速来到墓地的西边,来到高湾身旁。

  高湾说:“苏先生,你看看这片血树林有没有异常?”

  我仔细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古怪,又去敲了敲山洞壁,反问道:“哪里不一样?声音也是实心的,没有什么变化。”

  高湾手指着那片血树林的边沿:“你看周围的血树林,它们几乎全密密麻麻贴合生长在一起,但这片血树林的旁边,好像有一丝间隙,这个间隙非常规则,似乎呈门的形状。”

  我按他的说法再看去。

  果然!

  山洞壁上的血树林周围有两根手指粗的间隙,这间隙缓慢上升,再呈直角横向延伸,又呈直角降落,形成了一个大门形状,由于周边血树林有树叶遮挡,而且两手指宽的缝隙非常不明显,若非极度细心,根本无法发现。

  这片血树林绝对有古怪!

  我有些好奇:“这么微小的间隙,你是怎么发现的?”

  高湾:“……”

  我盯着他没吭声。

  高湾说:“我刚才凑近前面撒尿,但因为之前被刘先生打伤了,尿了血,疼得我受不了,手扶住山洞壁,结果一扶之下,才发现了这情况,不然根本看不到。”

  我有些无语。

  刘大脑袋打人竟然还打出了意外收获。

  我再用手敲了敲山洞壁,仍然没有任何空洞的回响声,寻思大概率是土太厚,力度不够大,于是抬手拔拉开几株血树,这血树的根系不深,生长所需的土壤厚度也就跟家里盆栽差不多,拔起来倒比较轻松,树拔掉之后,再刨开了点上面的泥土,转身捡起了一块大石块,往上面狠砸。

  石块竟然砸碎了!

  里面发生沉闷的“咣”一声。

  我顿时吓了一跳。

  还是金属的?!

  我赶紧招呼高湾,将泥土往外刨,刨了一会儿一个空挡出来,一片带锈绿的青铜质挡墙呈现在我们面前。

  “你去让他们别再找了,全都过来!”

  高湾赶紧去了。

  我兴奋不已,开始疯狂拔上面的血树。

  等他们来了之后。

  我简单讲了一下情况,招呼大家一起拔山洞壁上的血树。

  所有人的脑神经都被彻底刺激起来了,开始拔树刨土,连荷阿婆也一边抽泣着,一边忧心忡忡地在旁边帮干一些小活儿。

  老太太也是怕死的。

  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后。

  一堵锈迹斑斑、沾满泥土与树根的巨大青铜门呈现在我们前面!

  整个青铜门大概七米高左右,五米宽,门的右手边还有一个大的转轮把手,有点像老船舵。

  我们震惊不已。

  易先生咽了一口唾沫:“大佬,这个门……也不算太宽啊,巨碗大理石块好像无法通过门运进来。”

  刘会长无语道:“蠢货!门后面肯定是巨大的通道,他们先把石头搬进来组装好,撤离的时候再将洞口用土石给封小,最后再装上这扇青铜门。要是锻造跟大通道一样大小的青铜门,得耗费多少财力?!”

  易先生被怼得有些害怕,忙不迭地回道:“您批评的对!我刚才被您打了一顿,脑子没转过弯来,说话唐突了,您千万别生气。”

  门是找到了。

  但它无比结实,不仅推不动,我估计用药包都炸不动。

  现在我们所面临的问题是,到底怎么打开它?

  我和刘会长把目光转向了小竹。

  小竹正瞅着门发傻呢,见我们看向她,神情满是不解:“哥,咋了?”

  我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