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路听花 作品

第1077章 施工现场的两个女小工

“聊什么?”

单手开车的萧错,看着前面的路,面无表情的问:“聊你把向东哥哥带回家后,在厨房里背着他,晃了足足三十七分钟吗?”

苑婉芝——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萧错说完这句话后,就结束了通话,随手把电话交给了,坐在副驾上的段慕容。 

问:“我这样的回答,合适吗?”

大理小段竖起了白生生的大拇指,冲她点了点头。

“不管那个老娘们。今晚,你要好好的干。”

萧错顺势,在段慕容的脸蛋上拧了把:“明天一早,我就把你送到燕京。”

段慕容用力点头,咬着唇,很紧张的样子。

“紧张的话,那就唱歌。”

萧错缩回手,说:“如果唱歌还不能缓解紧张的话,那就等到了施工现场,先干上半夜的活。累个半死后,就能消磨你的紧张。至于他身边的韦听,我会对付的。总之,你今晚必须得让他明白,你不能没有他。”

段慕容再次点头。

然后就有很轻却很婉转的歌声,从车子里响起。

天黑了。

越来越黑。

站在架子板上的崔向东,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水后,喊道:“灰!水泥灰。瓷砖,瓷砖再来些。”

市妇联这栋办公小楼的外墙装修,经过崔向东简单考虑后,决定还是贴瓷砖。

在墙壁上用瓦刀把墙皮锵掉后,撒上水,再抹上水泥灰,贴上白瓷砖后,这栋二层小楼的逼格,一下子就上去了。

哦,先说一件事。

昨晚。

身先士卒做工作的崔主任,在办公室的地上凑合着睡的这件事,让装修队负责人楼新水很是“心疼”。

于是就集中兵力,先装修主任办公室。

那么多的精兵强将——

在各种装修材料都很凑手的情况下,全力装修内外面积加起来,也只有二十多平米的办公室和休息室,如果在天黑之前还没搞定的话,那楼新水干脆去死得了!

不用灰浆的木地板。

星级酒店套房才会用的白色墙纸。

然后是真皮沙发,实木办公桌椅,空调冰箱,饮水机;以及休息室内的床,柜子,还有平板电视。

要不是面积实在小的可怜,楼新水绝对会给主任办公室的洗手间内,安装好热水器后,再安装上一个大浴缸。

就在傍晚。

听听更是吹着欢快的口哨,亲自采购了枕头、被单和毛毯等床上用品。

枕头啊拖鞋啊牙缸啥的,都是成双成对的。

要不是怕被崔向东骂,听听肯定会听从大嫂的意见,在休息室的墙上,贴上一个红双喜,再贴上一幅胖娃娃的照片。

总之。

天黑之前的主任办公室,就可以拎包入住了。

对于楼新水明显的拍马行为,崔向东欣然笑纳。

觉得他大有前途——

但不可否认的是,崔向东今晚的干劲更足。

为了体现身先士卒的精神,崔向东不顾楼新水的等人的劝阻,亲自爬上了架子。

也像所有的男装修工那样,就穿着个大裤衩子,白色无袖背心。

干活嘛,就得有干活的样!

至于猪猪竟然空降盘龙县的事,崔向东暂时不想去考虑。

一。

阿姨说的很清楚,这件事就包在她身上了。

二。

崔向东还真没胆子,跑去盘龙县看看啥情况。

毕竟灭绝老婆和猪猪握手时,都被疼哭了。

灭绝老婆打不过猪猪,收拾崔主任还是很轻松的。

抓不到兔子就逮狗吃这种事,袭人做起来,绝对没什么心理负担。

三。 

崔向东得先晾猪猪几天,希望她那发热的脑子能冷静点,意识到当前局势很险峻。

崔向东现在,实在没心思处理情感纠纷!

如果他去了盘龙县,猪猪真要脑子发热把事情闹大,将会被人抓住把柄。

四。

崔向东既然承诺对妇女们承诺,这三天都会盯在工地上,那就不能言而无信。

毕竟范洁和陈霞那边,也在加班加点的收拾厂子。

五——

反正崔向东现在绝不会去盘龙县!

“就凭猪猪的脾气,她在闪亮登场后,很可能会来青山找我。”

崔向东心里想着事,有些分神,提留灰兜子时,洒出了些许的水泥灰。

恰好落在架子下面,推灰的女小工身上。

幸好水泥灰不是砖头,女小工也戴着安全帽。

“对不起啊,妹子。”

崔向东迅速收敛心神,低头对下面那个女小工喊了一嗓子。

低头抬手擦灰的女小工,结结巴巴的回:“没,没事。”

“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崔向东愣了下时,旁边的贴砖大工喊道:“来一壶清水,我抹抹墙缝。”

“清水,清水。”

崔向东本能地吆喝,把女小工的声音有些耳熟的事,给忘在了脑后。

深夜十一点。

崔向东吩咐倒背着双手,担任施工现场安全巡视员的听听,去外面某个饭店,把夜宵带来。

今早。
 
崔向东去市大院的路上,才发现听听的小手上,磨上了几个水泡,顿时心疼的不得了。

哪怕他很清楚,听听是故意不戴手套干活,就是为了磨上水泡后让他看了心疼,不再让她干体力活,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偷懒。

可还是在骂了她几句后,让她担任施工现场的安全巡视员。

该死的小听听,为了偷懒,连这种招数都能使得出来。

更是算准了,崔主任喜欢她的小手又白又嫩,不能有任何的磨损。

“好滴。”

听听脆生生的答应了声,随手指了个身材修长,在那儿和灰的女小工:“你,骑着那边的人力三轮,和我去饭店拉夜宵。快点啊,大家都饿死了呢。”

听听说完,双手插兜走到三轮车前,提前坐在了车厢的小马扎上。

资本家、奴隶主的嘴脸十足。

因和灰防尘,戴着安全帽和大口罩的女小工,摘下手套拍打了下蓝色的裤子,低着头快步走过来,骑上了人力三轮车,驶出了市妇联的大门。

“向左,走三百多米,就是春梅饭店。”

听听给出目的地后,就再次吹着口哨,四下里看时,从左腿处慢慢地拿出了一把刀。

“停车。”

三轮车驶到一棵树下的阴影处时,懒洋洋的说了句。

三轮车停下。

听听右手里的刀子,刀尖放在了女小工的右侧腰眼上,说:“摘下帽子和口罩,回头让我看看的尊荣。别想逃走,更别想反抗。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听听说到这儿时,双眸瞳孔稍稍一缩。

就在她把刀尖,即将抵在女小工的腰眼处时,女小工的右手,也从左肋下伸出。

手里握着一把枪。

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