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叫天使。”
“某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却在青山对标我们，生产夫使卫生巾。”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要脸肯定己经囤积了大批的夫使，就等着小天使上线后，如影随形的紧跟我们的步伐。”
“那个臭不要脸的，连夫使混淆天使的恶心招数，都能用出来；也有可能，会找一个超级大美女来做广告。”
“咱们的最美市长，手托小天使，旁白广告词是当巾天下，月月舒坦。”
“不要脸找的代言人，同样会手托夫使，旁白广告词也会尽可能的，和咱们的当巾天下无限接近。”
崔向东连说带比划。
肆无忌惮，一口一个臭不要脸的。
刘海珍以及拍摄团队，也许不懂这些。
但站在崔向东身边的听听，和端坐在石桌前的苑婉芝，却接连下意识的点头。
她们完全赞同，崔向东把某个碰瓷小天使的女人，说成臭不要脸的。
站在不远处的貌美小道长——
鬼知道咋回事，眉梢眼角的不住突突。
就像在光天化日之下，她被崔向东给扒了个光那样。
只因崔向东说的这些，完全正确。
她确实授意夫使老总张敏，花钱找到了一个相貌气质，和苑婉芝截然不同的大美女，拍完了巨幅广告。
旁白广告词，是这样说的：“夫使呵护，月月舒坦。”
就等着小天使的广告上线，紧急对标。
就是哪儿有天使的广告，哪儿就有夫使的广告。
可算是把贴脸碰瓷，给玩到了极致。
这不是臭不要脸，又是啥？
“总之，当巾天下，月月舒坦这个广告词，咱们不用了。”
崔向东对刘海珍说：“至于新的广告词，等制作巨幅广告时，我再告诉您。倒不是我故弄玄虚，而是为了保密，以免再次被碰瓷。还请刘姐，您别因我现在瞒着您，就觉得我不信任您。”
“哈，我怎么会误会呢？”
刘海珍笑道：“我虽然不懂的经商，却也懂得啥叫商业机密。”
“那就好。”
崔向东又想到了什么，对刘海珍说：“刘姐，您过来一下。”
他们走到远处的小溪边后，崔向东才和刘海珍低声说起了什么。
貌美小道姑的心里，忽然发痒。
她真想过去听听，这个胆敢当着她的面，就骂她臭不要脸的后生晚辈，究竟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可她不能过去，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崔向东。
希望能从他的口型，辨别出他说出来的话。
却不会唇语——
但还是“翻译”出了一个词汇：“炒作。”
对。
就是炒作。
新品上市之前，崔向东不但及时更换了众所周知中的广告词。
他更决定利用夫使卫生巾的出现，在媒体上狠狠的炒作一番小天使。
尽可能引起广大群众的高度关注，一起来鄙视夫使，拥护天使。
对于炒作来说——
没有谁，比来自后世的崔向东，更懂得炒作手段！
无非就是重金邀请有影响的公众人物，登报指责夫使卫生巾臭不要脸。
然后再找一些人，登报站出来力挺夫使的行为，乃是百花齐放啥的。
唇枪舌剑的双方，再有请广大消费者来给评评理。
这样，很快就能造成强大的舆论，让更多的人来关注小天使。
刘海珍的专业工作，就是搞宣传的。
她虽然不懂后世的炒作手段，却在崔向东刚把大概说清楚后，就恍然大悟。
连声夸赞小崔，还真是个经商的奇才。
并拍着胸脯说，这事就交给她了。
等小天使赚钱了，小崔得在公司那边，给她安排几个自己人。
没问题！
很懂人情世故的崔向东，也拍着胸脯一口答应。
“哼，也不知道这个后生晚辈，究竟想怎么炒作？他想出来的新广告词，又是什么。”
冷眼看着崔向东，贺兰小朵徒增无趣。
再加上昨晚的尴尬，她也不想滞留此间，找机会来套话崔向东了。
趁着崔向东等人去了定好的拍摄点，贺兰小朵回到了酒店客房内，背起行囊和老板娘说了句，就此飘然离去。
她这次南下，可谓是收获颇丰。
明白了为什么被师父，取名为红牙。
知道了青山盘龙县对她来说，是个禁地。
昨晚还走错了房间——
总之。
贺兰小朵这次回到东北后，得好好的琢磨下很多事。
崔向东得知貌美小道长离开的消息时，己经是午后一点半。
他并没有在意。
对这种神秘兮兮，走错房间还训人的小杂毛，他真没什么好感。
上午的拍摄进度，相当的顺利。
接下来要拍摄的，就是夕阳金灿灿时的场景。
午后到傍晚的这几个小时，又是大家的自由活动时间。
听听最开心。
又可以肆无忌惮的抓鱼，用弹弓打兔子了！
崔向东正准备跟着听听，去那边享受一把狩猎的快乐时，刚卸妆的苑婉芝走了过来。
“有事？”
看她满脸的欲言又止，崔向东态度很差劲的说：“没事的话，别耽误我去狩猎。”
苑婉芝——
轻轻踢了他一脚，开门见山：“向东，我想要盘龙县常委副的那个位子。”
什么？
你想要盘龙县常委副的那个位子？
崔向东楞住。
却没说什么，他走到石桌前拿起香烟，点燃了一根。
“我知道，我忽然提出的这个要求，相当的不合情理。”
苑婉芝说：“关键是，会打乱方临瑜在盘龙县的全盘计划，继而影响到你们崔系的布局。”
她既然什么都知道。
那她怎么还会和崔向东，索要这个位子呢？
崔向东依旧没急着询问，而是静听她接下来的话。
现在的阿姨，可不是以前那个为了萧家利益，就算计他的那个萧家主了！
“昨晚，你回房后不久，我就接到了东平的电话。”
接下来的半小时内，苑婉芝把她和弟弟的通话内容，以及她自己所想的那些，全都如实的给崔向东，讲解了一遍。
期间。
崔向东始终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
苑婉芝说完了后，起身走向了酒店那边。
她知道。
在她把所有事都说出来后，崔向东得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好好分析下。
一。
在江东某市混得不如意的苑东平，己经放下了对姐姐的仇恨，想回到她的身边。
二。
苑东平主动要求去盘龙县，既能在苑婉芝的庇护下健康发展，还不用和她同在市里遭人诟病；更能在外甥女萧错的支持下，展开工作。
三。
苑婉芝是要把能力不错的苑东平，当作崔系的骨干来培养！
以上三点，就是苑婉芝表达出的清晰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