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当众凌迟之刑

白沫又抽出几封信件,递过去。

  姚玉林继续道:"在元肃宁房中,搜出来自尹锦的多封信件,通过最近的两封信可看出,尹锦全程知情,不仅有与元肃宁合谋,更有案发后教其如何脱困之法..."

  "啪。"

  又是一声惊堂木。

  "堂下之人,可认罪。"

  尹家三人已是吓的不敢再张狂,一言不发的匍匐在地,现在他们最怕的是二女儿信件的问题,尹锦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元肃宁却是格外的淡定,跪的笔直,一脸傲相,直视着白沫,"弟媳,我与尹锦可没动过手,且我怀着身子,你切莫冤枉了我去。"

  此人眉眼间有一丝丝沈清的影子,就这一点点相像,都让白沫觉得恶心,好像自己珍藏的宝贝被脏东西玷污了一样...

  "啪。"

  "大胆恶夫,莫与本官攀亲戚,作为男子,心肠如此歹毒,简直是蛇蝎心肠,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白沫,你可是沈清的妻主,沈清可是太师府的公子,太师府是我们元氏亲家,你区区一个知府,敢如此乱判案。

  我的小厮与丫鬟被人收买,冤枉于我,你也不查,信件是做假的,你也不查,见风便是雨,还清官,真正是可笑至极。"

  白沫被他这不要脸的样子气笑了。

  一根红头签抛下。

  "主犯元肃宁,因作案手法极其恶劣,处以当众凌迟之刑,念其身怀有孕,即刻收监,待产子后,立即执行。"

  白沫宣判完,元肃宁才回过神来,面上的表情逐渐慌张起来,"白沫,你怎可如此判罚与我,你如此判我,怎对得起我元氏..."

  "掌嘴。"

  一位衙役忙上前,"啪啪啪..."

  白沫没说打几下,她也不敢停,一下下打下去,元肃宁早已面目全非,哪里还喊叫的出来半句。

  "好了。"

  "是。"

  白沫继续宣判道,"从犯尹翠花、胡闹、尹声,对死者不顾及半分亲情,人性凉薄,手段歹毒恶劣。此案使百姓受影响程度巨大,造成人心恐慌,判秋后处斩。"

  尹家三人猛的抬起头,满眼不可置信...

  他们不过是将人绑了,为何会判死刑??

  刚想嚎,被白沫一个眼刀过去,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元肃宁手下四名刁奴...,判秋后处斩。"

  堂下又是一阵阵抽泣声。

  ...

  此案白沫判的极重,她就是往最重的判。

  她是同情那死者,一位身怀六甲的男子,被活生生用酷刑折磨了6个多小时,是什么概念?做这些事的人,还能称之为人??不杀难道留着过年??

  "尹锦,作为主谋之一,私通外男,珠胎暗结,谋害原配夫郎,手段极其残忍可怖,妄想逃脱法律,判秋后处斩。"

  "姚玉林。"

  "在。"

  "提交本官判罚到京都大理寺。"

  "是。"

  ...

  张秋心张了张嘴,她觉得自己小心脏有点抖,白姐姐这是连翰林院秀篆都判了??不需要交给京都那边判吗??

  白沫轻笑了一声,"本官查了,尹锦贯籍还在我新云州,归我管,任他逃到天涯海角去,本官都可以判她死。"

  张秋心几人立马投来原来如此的眼神,心中佩服万分...

  ...

  退堂!

  剩余的细枝末节,都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处理了。

  此间后堂门开过两次,朱家姐弟与沈清都已离去。

  *

  此案也算告一段落。

  林蓉觉得自己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办这个案子,林蓉算是尽心尽力,最终不敢判,也是官职所限。

  白沫觉得这人是真不错,尽职尽责,清廉公正。

  晚间便邀着几人来府中小聚。

  ...

  白沫觉得自己也是可怜,毫不容易休息一天吧,还弄个大案来给她判,判就判吧,看了心情还不好。

  回了府中,白沫给厨房拿去很多材料,还让运回五大桶水,别问,问就是空间多的是,只是拿出来不方便,每次要假假的运输一番,很是麻烦。

  沈清得知晚上要设宴,便亲自去操持。

  他见兰台去了白沫书房,微微垂了眸,若有所思,倒也没多说。x

  ...

  白沫在书案前转了两圈,看着那一沓沓公文就头疼,索性去侧边躺椅上躺着。

  翘着二郎腿,拿了个苹果,"咔咔"啃着。

  兰台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看到兰台,白沫啃苹果的手顿住了,抖着的脚停住了...

  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兰台也愣住了,"我...娘子...你没关门。"

  白沫眨眨眼,不知道怎么接话,总之形象是没了。

  想扶额。

  "咳,一泽,可是有事?"

  "听立夏姑娘回府说起娘子今日办的案子,一泽觉得很是仰慕,想着娘子定是累了,为娘子泡了杯茶。"

  兰台眼中恢复了如水般温柔,好像毫不介意白沫如今的纨绔模样,缓步上前,将茶盏放到一侧几台上,人却坐到了她的左侧椅沿上。

  人一靠近,雪松清香就极为浓烈。

  兰台很有眼色,见她右手正拿着苹果,便轻轻按起了她左侧肩头。

  白沫:"......"

  白沫有些不自在的把腿放下,身上往上挪了挪,"一泽,不必按了。"

  "可是一泽手法不对?"

  "不是,是太过亲密了。"

  兰台轻笑一声,"呵,一泽本就是娘子的人,所以娘子与一泽亲近,属实正常,不必拘谨。"

  白沫却是躲开了。

  他还想靠近,白沫抬手掐住了他的下巴,"你到底想干嘛?"

  他也不闪躲,任由脸被她抬着,眸光闪动,看着很是惹人怜惜。

  "只要娘子开心,一泽做什么都可以的。"

  "你天天变着法子勾引我,为什么?"

  兰台将脸往她手中多送了一分,长睫颤动,声音又轻又柔,"一泽心悦娘子,想永远留在娘子身侧,一泽一早便说过了。"

  白沫把他脸推开,直直的坐起身子,往后靠了靠,"你愿意呆我身边,我便养着你,别总变着法子勾引我了,我又不是吃素的。"

  兰台见她今日展露了真性情,反而脸上挂上笑意,有心打趣一二...

  冷不丁伸手往她腰侧一揽,将人往怀中带去,"我知娘子喜食肉,所以娘子不看看我吗?"

  白沫:"......"

  "娘子终于愿以真性情面对一泽了。"

  "我很欢喜。"

  "亦很喜欢。"

  ...